皇上身边自然也有王绪的人,因此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陈奕惊讶地张大眼,原来他早就知晓。“你说的是真的?”
“绝无戏言!当年之事,老臣虽然不是参与者,但也算是个旁观者。”
“那你为什么早点不说。”陈奕愤怒地拽住他的衣领,为什么,好像所有人都知晓,只有他被蒙在鼓里。
王均以听到动静从外头冲进来,手里还握着剑,“父亲。”
陈奕看了他一眼,继续恶狠狠地说:“说,本王现在就要知道。”
王绪挥手让王均以退下,又笑着对陈奕说:“殿下,应该知道老臣若是不愿说出口,就一定会把那些秘密带进棺材。”
看着他决绝的模样,陈奕这才松开了手,“若本王顺利回来,你一定如是相告?本王要如何相信你?”
“老臣以王家全家人的性命担保。只要殿下愿意彻查那些事,我定坦诚公布所有我知道的事。”
“好,本王答应你。”
这些就是为什么陈奕先去了湖州的原因,因为金巡抚金平就是那张纸上的第一个名字。陈奕不仅从金巡抚手中夺过当地的土地登记册,还暗地派阿森去了当地衙门,将去年赈灾银两的使用记录给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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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姑娘相告,本王定会多加小心。”
林敏贞却见陈奕丝毫不担忧,微蹙眉,着急地说:“殿下是不了解谢天的为人处事,他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陈奕却下了逐客令,“夜深路不好走,姑娘应当回去了,今日之事还望只有你我二人知晓,毕竟说多了对姑娘来说有危险。”
林敏贞虽有不舍,但也只好离去,“打扰殿下休息,小女先告退。”
她行礼穿上披风离开。
她前脚走,朝歌后脚就进来。
她伸着懒腰,“我就说今晚怎么睡不着,原来是有美人到来。公子怎么不留敏贞姑娘过夜,竟然让她在半夜三更独自离去,实在不懂怜香惜玉。”
陈奕没有回话,自顾自地宽衣解带。
他赤裸地上身就这样出现在朝歌眼前,朝歌惊吓的用手捂住眼,大叫,“你这是干嘛?
陈奕却一把捂住她的嘴,一个挥手过去,门被风带上。
一时间,朝歌脑海中闪过念头,陈奕难道是要...是要?她吓得将他的手给咬了一口。
陈奕吃痛的松手,晃了晃被咬的手掌,“朝歌,你上辈子绝对是只小狗。”
朝歌退了几步,将自己衣服口拉紧,禁戒地看着他,“是公子没事脱衣服,还捂住我的嘴,所以我才咬的。”
陈奕苦笑,看着手掌上留下来的两排牙印,“本公子要睡了,难道不应该换衣服吗?还有你声音那么大声,我才捂住你的嘴,就不怕吵醒别人。”
朝歌这才发觉自己误会了陈奕,讪讪一笑。“哈,原来是这样啊。”
“不然你以为哪样?”陈奕才明白她想歪了,点了一下她的脑袋,“你这小脑袋里都装着什么?成天胡思乱想。不过...”
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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