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华愿闻言低眸轻笑,用指尖轻轻地从秋堂玄蓁突出的眉骨划过,再拂过高挺的鼻梁,然后扫过略显干燥的唇峰,最后停在凸起的喉结,“可是秋堂玄莳能给我的可是整个西凉。你呢?你能给吗?像你这种永远只爱自己的人,永远也不可能让别人捞到半分好处。”
秋堂玄蓁眼中笑意更浓,猛然收紧手臂,华愿猝不及防的向前一倾,在他喉结上留下了一个鲜红色的吻。
“秋堂玄莳知道他心中的雪莲花其实是株红罂粟吗?”秋堂玄蓁将头埋在华愿颈侧,呼出的热气让她感到颈间泛起一股湿意。
“相信我,只要我依旧像那个人,就算是罂粟,他也甘心沉沦。”华愿将头枕在秋堂玄蓁胸前,像是在倾听他的心跳。
秋堂玄蓁终于直起身,松开手臂,只是又一次用指尖挑起华愿小巧的下颌,“像你这样的女人,死了,真是可惜。”
华愿听了不为所动,只是依然笑着,“我,拭目以待。”
望着秋堂玄蓁离开的背影,华愿抚上依然鲜红的痕迹,眼中笑意逐渐凝成冰冷的杀气,什么妖啊,什么媚啊,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无底的黑洞,源源不断的吸收着周遭的温度。
等到脸上的红痕完全擦净,再看华愿,就像是刚刚的一切从没发生一样,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好像刚才那个媚骨天成的女人跟她没有一点关系。
“你怎么出来了?”秋堂玄莳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华愿淡淡的转过头,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等秋堂玄莳一路小跑过来,上下仔细打量华愿一番,看着她全须全尾,没有少些什么零件,就放心了许多。
华愿双手环胸,又把头转了回去。
就是这么一转,秋堂玄莳眼尖的发现华愿嘴角好像晕开了点红色,抬手便要碰。
华愿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啪”的一声就把秋堂玄莳深处的手拍掉。
抬手擦去遗漏的一点唇脂,华愿终于皮笑肉不笑的回了秋堂玄莳一句,“你如果回来的再早一点,你可能会看到三只老鼠在打架,旁边还有一个人一只鼠在看戏的场景。”
闻言秋堂玄莳立马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厢房,似乎想回去看一眼,但余光中看见华愿几乎要吃人的神情,整个人微微瑟缩了一下,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也没想到会有老鼠,你没被吓到吧?”秋堂玄莳表情有点局促。
华愿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当然没有,毕竟是人家的底盘,我得给人家腾位置。”
秋堂玄莳玄莳听出她话里有话,老鼠什么的肯定是瞎掰的,刚才应该是遇到什么人了,受了气,才这样。
“你遇到谁了?”秋堂玄莳问。
华愿没有回答,只是望着秋堂玄莳的眼睛,很不客气的说,“寄人篱下,有什么想法都给我收敛一点儿,有些人不是你现在能惹的。”
秋堂玄莳整张脸都绷了起来,神色异样,“秋堂玄蓁找过你。”他并没有用问句。
华愿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秋堂玄莳的脸色愈加难看。
华愿看他这个样子,上前轻轻拍了他几下肩膀,目光望向前方。
“就算是龙潭虎穴,有我在,一切都能抗下,没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