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教授,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是我一生爱着的玫瑰花。——苳梅
M大。
太阳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天气闷热地要命,黏糊糊空气好像凝住了,树上的蝉也在扯着嗓子抱怨。
夜深人静,半夜2点,一间宿舍却灯火通明。
“明天梳头,我的头发要掉两把了,我怎么这么苦啊。”,看着上铺已经熟睡的安淼,苳梅有气无力地抱怨着。
“哎,除了淼睡了,我俩不都在陪你一起苦逼,嘤嘤嘤~”,李童的脸色看着像苦瓜一样。
“我下次再也不拖作业了,这立面图,剖面图,平面图,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董珠生无可恋地回到。
“安啦,安啦,猪(珠),阿伟死了我们也不会死了,不要这样说嘛,嗯?”,苳梅苦中作乐。
直到3:30,灯才全熄灭。
苳梅洗漱好,没精力再抱怨空调不给力,像老太太出气似的,趴在床上就秒睡了。
第二天一早,7点闹钟准时响起,苳梅的闹铃最亲民。
“图画完了没?交了没?了没?没~?”苳梅只要睡觉就是深睡眠,把闹铃调到了最大音量。
“哥,咱把闹铃换了行吗?每次听到,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呜呜呜~”
“换啥呢?不换。每天早上醒来都能听到老师拿着喇叭在我耳边亲切地呼唤,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起不来了呢!”
苳梅揉着乱糟糟的头发,睡眼朦胧懵逼地回答道。
眼睛因为睡眠不足,变成了三眼皮,一头黑色的头发软软地散在肩后,更衬得肤色亮白,左眼下的痣稍显妖媚,可嘴角的梨涡偏又可爱灵动。
这张脸又纯又媚,可这跳脱的性格……
也是哦,其他人内心默默认同,老师,你真地是无时无刻不在帮助我们呢*^O^*
“啊啊啊————!!!”
正在梳头的苳静看着手里的头发,感觉自己不会再爱了。
“我的头发真掉了两把!!!”
“我以前洗澡掉一把,都会难过好久,呜呜呜~”
“以前高中累,我也就认了,想到大学总该养回来了吧!!!”
“妈的,现在不减反增,我要怎么活啊!!!”
“我的头发要怎么活啊,它一定在天天以泪洗面啊,呜呜呜~!!”
室友们已经习惯了她天天的嚎叫,刚开始以为她真的伤心T_T的不行了,都会安慰一番。后来了解到这是她每天对自己头发的哀悼方式,每天雷打不动,也就习惯了。
室友习以为常地该干嘛干嘛,任她在那哭天喊地。
“童童,猪,你俩是不是不爱我了?安慰安慰我啊,我好伤心T_T~”,苳梅故作伤心道。
“梅子,你那是头发营养过盛好不?你头发太多了,一个比得上我们俩,该哭的是我们啊。”,董珠哭笑不得地回答。
“对啊,我咋没想到呢,我头发好多啊,一个顶俩,离秃还远着呢,哈哈哈哈哈哈鹅~”
“……”,李童、董珠感觉心在滴血,一个顶俩?T_T
这时安淼拿着早餐回来了,三个金针菇馅饼,三杯小米南瓜粥,她每天起得早,会去自习室先背会单词,再去食堂吃饭。
幸好室友口味相似,不然排队都要给累死。不过看她们吃得开心,自己也高兴。
“淼,回来了啊。”
“宝贝儿,辛苦了啊,mum”
“淼淼,爱你^3^。”
对于这三人的热情,安淼真是哭笑不得。
“呀呀呀,宝贝们,7:45了啊,又该迟到了,幸好第一节是黄老师的高数课,他不点名,嘻嘻嘻~”,苳梅慌慌的。
四人出了寝室楼,打开手机,扫码后,骑着小蓝狂奔向教学组团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