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书誓走出宫门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松散开来,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会向往权利,可能他们从不觉得权利有什么不好,可实际上权利才是吃人的魔鬼。
这个深宫大院成就了多少权利之巅的人又杀死了多少人,这些却不能阻止疯狂。卫书誓深深看了一眼那朱红色的宫门,毫不在意转身离去,那不是他所想要的东西。
白驿街的雨季来了,延绵不断的细雨如丝丝银针一点点润入白蓝渠,水面蒸腾,白雾茫茫,遮住水面。
“音音啊,你喜欢下雨吗?”吕惜坐在白驿亭和一旁的阮音搭着话,嘴里叼着根随手拔的草根,咬得津津有味。
“不喜欢,罗裙会沾湿,母亲又要碎碎念了。”阮音嘟着嘴说到。
“哈哈哈哈,我最喜欢雨天,温度湿度是酿酒最好的。音音,你深吸一口气,有泥土的味道,很好闻!”说着,吕惜深深吸了一口,阮音也跟着吸了口气。
“味道好奇怪,还挺好闻的。”阮音伸出手接住亭檐上滑落的水珠,慢慢说道。
水珠有些凉意,秋意绵绵,密密麻麻的细雨卷着夏日残余的丝丝点点热气压向大地。
“嗯,酒宴快要开始了吧,明日我们便启程回去。”吕惜依旧咬着那根草懒洋洋地说道。
“这么快?”阮音有一瞬的怔愣。
“不快了,再耽误下去,只怕是会迟,早点出发总比迟到来得好。”吕惜撑开油纸伞,立在亭口,等着阮音。
阮音也只能跟着吕惜往回走,雨丝像线,线又织成布,黏在脸上有些凉意却并不好受。吕惜拉着阮音加快步伐,两人穿梭在雨幕之中,灵活得很。
“娘,明天我送阮音回皇城。”晚饭时,吕惜提了一嘴。
“明天?这么急?”吕惜娘又些不满“惜姐儿,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那哪能啊!我可不想得罪母老虎。”吕惜打着哈哈。
酒宴一事吕惜并未与自家娘提起过,眼下更是不能提,之前说的不在做线便是承诺。吕惜娘最重承诺,如若现在告诉她背着她自己还接了酒宴的一事,指不定要翻天。
“我也跟着去。”吕惜娘沉默半天,直直开口。
“娘!你去干什么!”吕惜的反应过大,吕惜娘怪异地看着她。
“音音说了皇城是另一个家,难道我不能去?”吕惜娘有些得意。
吕惜扶额,怎么就忘了这茬!都怪音音这个小笨蛋,直接把她给卖了。
“娘,我这次不是去游山玩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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