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检查了一下。
在排除不是被噎到后,又探了探鼻息,却发现没什么不对劲。
战擎墨眉头一皱担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回答他的却是!
“呵呵呵……。”
萧唯一嘿嘿一笑,
一把抱住战擎墨精壮有力腰身,仰着头迷蒙的眼神闪烁,声音软软的:“你身上好舒服啊。”话落又往战擎墨的怀里钻了钻。
战擎墨眸子扫过怀里抱着他,勒的他透不过气的人儿,浮现一抹诧异只不过是倒个水的功夫,怎么变成这样了?
在看到桌子上自己透明红酒杯后心下一丝了然。
看着萧唯一的眼神深邃了起来。
此时的萧唯一感觉自己整个人漂了起来,就像当初漂浮在牧云潭修炼一样飘飘荡荡,大量的灵力进入体内,滋养着筋脉。
自己怀里抱着的东西也好温暖好舒服。
让她舍不得放手,想要一直抱着,无形中却总是有人跟她抢。
在几次被夺走后,她也只能狠狠的抢回来压在身下。
……
装修典雅的房间,一张大床位居中央。
黑色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纯白的被子鼓着一个小包,随着一声嘤咛一只手伸了出来,好一会萧唯一一脸茫然的钻了出来。
披着被子呆愣愣的,突然间抱住头,一脑袋扎进被子里。
尖叫出声:“啊……!我都干了什么?”
她昨天竟然……,竟然抱着男人睡了一夜?
而且还不老实的这摸那摸的。
最狗的是她竟然都记得!都记得!一点都没落下。
对了,酒!
她昨天被噎着看到喝的一口就干了,那想到那红色的东西会是酒啊,天生对酒敏感的她一口就倒了,酒疯也耍了。
最终给人家,不光摸了个遍还睡了。
胡乱的抓了抓头发,最终还是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乱的罗裙,披着长发像房门走去。
因为昨天的记忆,她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地下,是战擎墨的地下室房间,墙壁是由黑色不知名材质漆成,头顶一圈琉璃灯具,如同夜明珠一样,被根根串起挂在中间。
黑色地板上唯一一张大床坐落在中央,左边墙上还有一个长方形内格放着走着人的画像。
而其中一个就是战擎墨。
萧唯一走出房间,是一个更加空旷的屋子,除了一座沙发一个很矮的桌子其余什么都没有。
而房间又边有一个铁制小门,萧唯一看了半天没没看出个结果,坐在沙发上等着人来。
不久后几个嘟嘟声响传来,铁门打开战擎墨手里拿着一个装着食物的餐盘走了进来。
今天穿了一身休闲装,白色v领短袖一条灰色运动裤,看着舒适感性。
特别是脖子上那一条被抓出来的伤口。
“……,”他是故意的吧?故意刺激她。
“你醒了?”战擎墨一脸笑意的看着,尴尬的站在沙发前面的萧唯一。
“吃饭吧!我做了粥。”说着放在茶几上,将碗递给她,自己也拿着碗筷吃了起来。
一时间沉寂了起来。
“那个……昨天!”萧唯一看着拿着筷子吃相优雅的男人,有一些犹豫。
将碗里剩下的一口粥吃进肚子,抬手扯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凝视着萧唯一:“你不记得了?”这丫头昨天可是给他折腾坏了。
就像八爪鱼是的缠身上,到处点火弄的他差点失守,直到天亮才匆匆的去洗了个凉水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