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楚霄阳也不在意,挨个挨个敬酒,这一顿饭下来还算是其乐融融,这顿饭吃得最开心的就是顾任了,他这人是真心实意为对楚霄阳好。
吃了顿香喷喷的饭菜,又洗去一身的灰尘,楚霄阳觉得自己此时此时舒坦极了,他伸了伸懒腰决定先好好睡一觉,推开自己卧室的门,顿时觉得头大,两个侍女是大哥顾荣派来的,刚刚说要为自己沐浴,现在又要给自己侍寝,年少青涩的楚霄阳觉得头皮发麻,一顿还说歹说终于是把人赶走了。
第二日楚霄阳起了个大早,他给顾任问好,又去给林氏林夫人请安,至于那赵氏还是别去讨人嫌了,干脆就不去。
林夫人待楚霄阳极好,小的时候就是她一手带大的,顾任是做生意的,这每逢有大生意,这一连好几个月不回家是常有的事情,这林夫人心肠极好,对待他就如同是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
楚霄阳去见她的时候,她正在自己的小院里给菜地浇水,绿油油的油菜长得十分齐整,菜叶没有一处是被虫子咬过的,一看就是有心人悉心照料,楚霄阳喊了一声林姨,一手接过妇人手中的桶帮忙浇水。
“听清儿说,林姨最近的身体欠佳,为何不多休息片刻,起得这般早!”
“阳儿还不是一样起得早,你呀别听清儿瞎说,我这都是老毛病了,没什么大事。倒是你昨日才刚回来,怎么不多睡会儿?我啊是上了年纪了,这躺着也睡不着啊!”
林氏扶着自己的腰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她满目慈爱看着这个大男孩。她的衣食住行就跟她的人一样,一样的简朴素雅,仿佛什么都不追求一样,似乎早已看淡这些荣华富贵。
楚霄阳撸起袖子去打水,说:“我在山中早起习惯了,这每每太阳还没有出来,我和师兄啊就得起床,不然我们老师就会拿个棍子把我们狠狠揍一顿,要是不小心睡过头那可就惨了。”
“那可不是,这要是读书就要早早起床,早期记性好。哎,清儿这丫头啊,就喜欢睡懒觉!这丫头非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楚霄阳又去打了好几桶水,把院子里的花草逐个浇了一遍。
妇人坐在石凳上看着不停忙碌的大男孩,想起了从前,还记得那会儿刚刚抱在抱在怀里的时候,他还那么小,只有五六岁的乖巧模样,现在一转眼就这么大了。在哪战火连天的南冥,一行人急急拦住了去路,一个孩子被顾任抱入马车内,那个可怜的孩子发着高烧昏迷不醒,当时的她已经有了顾荣这个孩子,身为母亲,她觉得这个孩子可怜极了,出于母性的慈爱她一直把楚霄阳好好照顾着。
“好了!”楚霄阳一脸笑意盈盈走过来,蹲在妇人的身旁,帮她按摩,他还记得每当到下雨的季节,妇人的腿就会疼。
“阳儿一去就是好多年!清儿这丫头啊,一直都在盼着你回来呢。”身为母亲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女儿那点小心思。
“这一次回来就不走了,一直陪着你们。”楚霄阳说道。
“有这份心就好了,你们呀长大了,想去哪儿都好,就是要照顾好自己。”
“阳儿明白!”
妇人慈爱的摸着楚霄阳的头发,温声道:“你起来吧,忙活了那么久也累了。”
“我不累,我这身强体壮,精神着呢!”楚霄阳笑嘻嘻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妇人拿出帕子替轻轻替楚霄阳擦去脸上的汗水,楚霄阳说了一句林姨就像我娘亲一样,说人两人皆是愣住了。妇人伸出手轻轻弹了一下楚霄阳眉心,笑道:“傻小子,你一直叫你顾任做义父,却一直喊我林姨,这可当真是与我生分呢!”
楚霄阳拉住妇人的手,喊了一声娘!
再说魏国那边,自从楚霄阳走了之后,没过多久,魏王药石无救去世了,魏国上下一片缟素,都呜呼痛哉魏王离世,却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几个是真心的,还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表面上伤心不已,其实心底早已暗爽到内伤。
又说那醉花楼的雪殃公子,砸烂了古琴一剑出鞘,自此下落不明。
说那独孤将军府的独孤小公子不知为何,晚上在家里睡觉,第二日人就死透了,心口被插了一剑,惨死于家中。
独孤鹰暴怒,发疯似的在上早朝的时候,当朝刀劈了好几个官员,只要有大臣说一句不是,他就给按上一个刺杀我儿子的罪名,血溅朝堂,没有一个人敢说半句不是!
他堂而皇之把自己封为主政大臣,自封国师。王后姬白气得咬牙切齿,骂独孤鹰狼子野心,明明说好魏王一死,就扶自己的儿子上位,现在却闭口不提,自己做了那国师,那不成这独孤鹰要谋权篡位!
那左丞相白间阻止独孤鹰当国师不成,看着当朝大臣一个个冷眼旁观,忍不住破口大骂,尔等个个都是贪生怕死的畏缩之辈,竖子匹夫不足与谋!悲愤不已一头撞死在朝堂的柱子上,追随着先王而去,左丞相一家连夜交出所有权力,从此销声匿迹,无人知道去哪儿。
魏国自此大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