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细绳从洞顶纷纷落下,一节节高梯也缓缓伸向洞底,沙哈寨民们一个接着一个打着火把与手电慢慢来到这熟悉而又陌生的洞穴,他们四处散开,各自张望,他们惊叹洞里祖先们古老的文化,谭少轩扶着一名白发沙哈老者来到石壁画前。
白发老者看完壁画后感叹道。
“这,就是我们沙哈苗族的起源阿!”
白发老者指着墙上的壁画对着大家说。
“你看,我们苗族在很久以前是有自己的文字的,这位有翅膀的小人就是我们的蝴蝶妈妈,而这个在树下跪拜的小人就是我们第一个来到这里的祖先。”
大家听了之后,都纷纷跪拜,然后白发老者指着壁画继续说道。
“但为什么蝴蝶妈妈会指引十二个祖先去不同的地方呢?这是个谜题阿!”
“因为他们在守护着一个秘密,一个苗族的秘密,因为在那个远古年代,苗族主要以祭祀舞蹈,现在称为苗戏,传达这个隐喻的秘密,我们考古界都称他们为苗族巫戏古语守护者,简称戏语者。”
远处一个接话的青年缓缓走下楼梯,刑警队长谭斌笑着急忙介绍。
“各位,这是我们我们全国最优秀且最年轻的历史考古学家,他对各个地区的苗族历史文化颇有研究。”
一名衣着白大褂,头戴方形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俊俏青年带着一群考古队员出现在大伙面前。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唐浩,毕业于哈佛大学考古系,是国家考古队的,这次塌方意外出现了神秘洞穴,寨老为第一时间通知我们,亲自跑到这里的县里与我们取得联系,可惜见到他老人家就...”
唐浩话还没说完,便摘下眼镜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他握着谭斌的手。
“队长,请您千万要抓住杀害寨老的凶手,好让他老人家安心上路。”
谭斌急忙握住了唐浩的手,严肃的对着唐浩和在场的人说道。
“这个你放心,大伙也放心,我们一定会将凶手捉拿归案。”
此时大伙都低头以示对寨老的默哀,谭斌抬头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谭少轩,但他并没有看自己,而是爬上楼梯走出了洞穴。
唐浩开始吩咐队员拿出照相机与笔记本对洞穴里的图案及图腾做记录与拍照。
一旁发呆的谭斌知道自己与儿子的隔阂越来越深,于是想找一个中间人去化解这个误会,于是他想到了黄波。
清晨的光显得格外的昏暗,谭少轩在阿婆的指引下,抱起刚化好妆,穿着整洁新衣的苗阿妹遗体,缓缓放入刚做好的木棺中,看着苗阿妹苍白的脸颊,谭少轩落泪了,他发誓,一定要为她报仇,因为他的这条命,是苗阿妹用生命换来的,这是他对阿妹的承诺,他咬着牙,缓缓将棺木盖上,一旁的黄波知道谭少轩伤心至极,为了表示安慰,他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一支支长柄**枪向天鸣放,一群群抬棺人举着刚做好的树棺在雾气弥漫的小道上走着,道路两旁的人们在哭泣,微风吹着树叶哗哗作响,似乎树木们也都纷纷弯下了腰,在为这沉重的日子悲鸣。
空中的黄纸满天飞,人们的哀歌四处唱,一道道木棺慢慢下土,人们纷纷往木棺上撒了少许泥土,迎送着逝去亲人们最后一程路,封土,谭少轩及众人纷纷用铲子将这些棺木盖住,并把小树苗载在墓土旁,似喻新生命的诞生,这时人们开始歌唱,送走这些痛苦离去的灵魂。
午许,苗寨广场异常热闹,孩子们的成人礼开始了,一位长者用拿起了镰刀,为孩子们剃起这成人头来,不一会的功夫,一位头挽鬏髻的青年就这么站了起来。
人群中的谭斌、谭少轩、黄波、唐浩等一起的人受到了最热情的款待,苗寨姑娘们为他们跳舞,苗寨青年们为他们歌唱,向天的火枪鸣放声、芦笙声、歌声、人群声,声声入耳,声声欢悦,人们感谢古树为寨民带来的一切,有的在跪拜,有的跟在后头准备跪拜,苗寨上来年纪的阿婆们在广场上纺织着以树为图腾的衣物,苗寨老者们则在广场上欢笑。
一个苗族青年在小松的带领下拿着修好的DV摄像机来到谭少轩与黄波面前。
“你好,我叫小东,上次寨老委托我修的摄像机修好了,还好问题不大,换块屏幕和电池就没啥问题了。”
黄波兴奋的接过DV摄像机,高兴的跳起来,但又想到自己的二叔,不由得留下了眼泪,谭少轩拍了拍黄波的肩膀,表示安慰。
最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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