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月萱就这样被天轩一直抱着。殊不知……天轩心中所想啊!
阿萱,原来我还没有进到你的心里吗?
天轩本以为他的阿萱是为了他才出来的,原来,呵,是他多想了罢!
宫月兮在厢房内,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唔……那个温什么来着?对,温笈!”
“嗯?”
“为什么我的火不能将那个天氏的人的剑给化掉?”宫月兮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她的鬼火明明连灵兽都腐蚀掉了,为什么天央的剑却没多大问题?
“哦,你说这个啊。那是因为灵器有一种称为灵气的东西,要是说起来啊,灵气和灵力可是大相径庭啊。灵力是属于生者才拥有的,而灵气则是有灵力的死物才具备的,也就是刚刚那个宫月霜的大盾一样。本来只是普通的一样东西,但是注入灵力后就有了灵气,自然术式是无法对灵器有什么破坏的。”
“嗯,重点要作笔记。”宫月兮心里念道。
……
这场比完后,剩下的比赛却是出人意料的顺利地进行下去了。温笈以族中有事为由早早地离开了,连着那几大麻袋一起走了,温笈一直还记得宫月兮对灵源石的不舍的神情。
天轩也带着宫月萱回到族中,途中天轩吩咐手下将宫月萱护送回府,自己则是以有事为理由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宫月兮自然是知道这件事的——在天氏的人离开时她就已经附着了几只蛊在天氏众人身上,于宫月兮来说,只要能收集重要消息,管他是正当还是不正当的方法。
宫月萱那边已经安顿好了,接下来就是看看她这个姐夫是要做什么了。
宫月兮发出几只化形蛊,其中都是以商人、乞丐或是游客的身份去往地之城打探一些重要的消息;而剩下来的这一只嘛……
“你以后,便唤作宫霖罢。”宫月兮拖着下巴,对着眼前的人道。心中却想着自己近日的记性可真是越来越差了。
“是……”宫霖的面部表情有些僵硬,本是要鞠躬的他身子也是这般,仿佛全身每处都被焦油冲过般。——这是正常现象,每一只新生蛊虫在化形后都会对新的身躯不太适应,不过这也不是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大致也就一、两天左右吧。
“唔嗯……你以后就负责抄书吧。”宫月兮思索片刻,还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我不会随意控制你的,除非是在我的生命遇到危险时刻。”
其实主要原因还是宫月兮根本就不懂怎么去控制蛊虫,但是碍于面子重要也只能这样说了。次之,宫月兮需要留下这么几个蛊虫来为她断后(遇到比自己强的人的时候),自然是要那种能够有自己独立意识且忠于宫月兮的蛊虫,她宫月兮要的不是傀儡。
半晌,宫月兮吩咐道:“退下吧。”
不知何时,她宫月兮变得如此……狠心了呢……
……
幻灵镜边缘,药阁内。
老婆婆正磨着药,听到门外的动静了自然是放下手中的活儿出去接生意了。刚挽起衣袖看见来者是天轩,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哟,这不是天氏的臭小子嘛?怎么,是家中娇妻又受伤了要金疮药还是心情不好来求解愁药啊?”
宫月兮透过蛊虫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在问心阁内不禁笑出了声:这个老婆婆说的话里加了一个‘又’,看来天轩是常客啊。
温笈倒是安分的很,拿着纸币在木桌上捣鼓着什么见宫月兮无厘头地笑了一声,有点后怕:这个救了自己的人搞不好脑子有问题!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温笈找了个理由就离开了,厢房里只剩下宫月兮。
再说天轩这边,因为老婆婆的一句话不由得让药阁内的人都往天轩这处看来,一时间议论纷纷。
“你看看,人家丈夫怎么那样贴心!”
“就是就是,娶了天城的一大美女不说,实力还那么强悍!”
地下小声嘀咕着的大多都为女子。
……
老婆婆看了眼天轩已经黑下来的脸,轻哼一声,意味不明地问道:“今个儿是准备买什么药啊?”
天轩抿唇,凑过去低声道:“合心草……”
老婆婆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而后叹了口气转身去拿药了。天轩的表情很难看,但是他不得不这么做。
“哝,拿去,除蚊用得着!”老婆婆那略有些令人厌的声音又响起,“要是让你的小媳妇被叮咬了,你还不得拆了我这药阁?”
老婆婆那戏谑的声音在每个人心里听着都是不一样的感觉:天轩只觉得有些讽刺,明明自己光明正大地娶妻却还要用下三滥的手段来对爱妻;买药的人只觉得天轩真真是心疼妻子;而在宫月兮心里听着,又是另外一番滋味了。
“咳咳……多谢婆婆了……”天轩有些尴尬,将合心草收入物空间后,天轩就匆匆地离开了药阁。却不知另一边的宫月兮已是笑掉了大牙,若不是温笈回到族中去了不然还得被吐槽一番。
“啧啧啧,真是想不到啊……”宫月兮抚着下巴,眼睛看这窗外的擂台赛,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声,“这便是姐姐和姐夫之间的秘闻了么……”
宫月兮按照原主的记忆来看,宫月萱其实是心仪于天轩的。
“明明心仪彼此,却要用见不得人的手段来得到对方,真是……可悲的爱情啊!”宫月兮心里不知怎地心里一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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