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商量都不商量一下的咯。”秦观忿忿不平的骂着,同时渐渐恢复的视力中出现了一抹黄色。
他抬眼望去,看到一名相貌古拙身材雄壮的老者正穿着龙袍目光阴沉的向自己望来。
秦观吓了一跳,李伟这个死胖子不是说自己是灵体吗?怎么这么容易就被人看到了?
“陛下容禀,今年国库实在是挤不出钱粮去赈济太青和上青两道的灾民了。”身旁传来的苍老声音让秦观意识到老皇帝的眼神大概并不是为了杀死自己存在的,他转头看去,一名穿着红色官袍的老者正在垂手立着。
秦观迅速进入了角色,他回忆着那剧本简介里不多的文案,很明显,现在是朝堂议事的时间,堂上那位老者明显就是所谓垂垂老矣的皇帝了,看老头这架势还是挺精神的,就是不知道七个儿子都是些什么货色。
“内库把这个钱掏一半呢?”皇帝咬牙切齿的接上了那位官员的话,还没等那位官员接话,便又疾风骤雨般的说道:“朕登基已经三十五年了,这三十五年,哪年能不从自己腰包里掏钱给你们擦屁股呢?天佑,嘿,真是全靠天佑了,可真是个好年号!”他说完这几句已经有点气喘,但目光还是如鹰一般的盯着那名红袍官员。
皇帝的眼神让秦观非常的不舒服,他下意识的想离这个是非之地远一点,念头刚动,他就发觉自己的眼中的皇帝正在迅速变小,不一会已经退出了刚刚所在的大殿。秦观若有所思。
“回去,回去…”他默念着,果然就飘了回去,接着他径直飘向了皇帝的龙椅,准备跟皇帝处在同一视角下看看这场大戏,同时也看看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局势。
心念一转的功夫并没有占去多少时间,此时那名被阴阳怪气了一通的红袍官员才慢悠悠的开了口,“臣等无能,有愧陛下之托了,请陛下治罪。”这个角度下秦观并不能看到老者的表情,但是从他的语气里可丝毫听不出对皇帝权威的惧怕。
“呵,谈下一件事吧,回头自己去找孙振提钱。”,皇上说道。
“回禀陛下,泗州一带最近有个新兴的教派唤作真理教的,最近正在大肆传教,泗州全境知州之下官员已经有七成信了这个真理教,臣怀疑他们所图不小。”,红袍官员的声音还是那么的缓慢,似乎这世界上没什么事能让他着急一样。
“再查,看看他们的教义是什么,私下都干了些什么,下次再议。”皇帝对这件事明显没放在心上,秦观却心头一跳,他可是还记得剧本简介里那句“真理教的教主,也将目光投向了盛京的龙旗”,这并不是个好兆头,难道会发展成另一个黄巾之乱?但是这好像跟剧本的名字不太能对得上啊……
他一头雾水的准备再听听其他议题结合下信息再做判断,却听到皇帝又开口说话了,“还有其他事吗?”
“些许小事,臣晚些和其他几位阁臣处理完会送到陛下那请陛下过目。”红袍官员还是那么的不紧不慢。
“有劳许卿了。”皇帝丢下一句话竟转身就走。以秦观浅薄的历史观来看,这应该是无礼至极的行为了,哪怕他是皇帝也如此对待一名老臣也称得上刻薄了,毕竟大家脑袋后面又没顶着辫子。
现在秦观面临两个选择了,是继续跟着皇帝去看看禁宫秘史呢,还是跟着那位朝臣观察了解一下内幕阴谋?
他并不费力的就做出了选择,那名朝臣完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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