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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本无意,不能错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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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优想去拉他。

    倪少平说:“让他去罢。”声音有一丝嘶哑,我听出他的疲累。

    只觉得心疼。

    我留下来,是为了成就倪少平的。

    我对那个人没有实现的承诺,我要对倪少平实现,是我欠他的,我要还。

    我对自己说。我之所以对倪少平用心,或许是因为那一眼,惊似故人归。

    更何况,我才不会因为一篇文章就会和帮我说话的许钺一起离去,那像什么话!他晚会那天发生的事到现在都没给我一个解释,我又算什么!

    吴优找过我,她问我对《青年时报》有什么想法和建议,可以写下来给她。

    我问她,是谁让写的。

    她说是倪少平和王清西商量之后,觉得有必要对团队重新规划一下,形成核心凝聚力。所以希望各位新生将自己的意见及时地反馈过去。

    是啊,倪少平总是希望建设好团队,让大家齐心协力地打造校园小记者的品牌,专心地搞报道,积极地去创作,去实践当代大学生“少年不为万户侯,执笔当书不平事”的理想,而不是将生机勃勃的生命力浪费在彼此争斗上。

    倪少平说,既然我们在中医药大学念书,一定要有社会责任感。

    所以,带我们去做公益服务,是去自闭症儿童康复中心。

    自闭症,也被称为孤独症。

    孤独症儿童是这样的一群儿童:他们不聋,却对声响充耳不闻;他们不盲,却对周围人与物视而不见;他们不哑,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说话。孤独症儿童又被称为“星星的孩子”,他们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星星的孩子”——美丽名字的背后,是一个自闭症家庭的伤悲和忧虑。

    “给星星的孩子”志愿活动,我全程接触到的是一个女孩子。跟其他的自闭症儿童比起来,她显得更外向、更开朗。当合唱将要开始时,我站在她的旁边,她就主动的询问我的名字并和我握手,握住了之后再也没有松开,直至合唱结束。唱歌的过程中,她认真极了,仿佛世界上只有她和她的歌。她骄傲的说,她所有的歌词都背会了;她认真地说,嘘别唱,还不该我们呢;她开心的说,我们一起唱吧;最后她问我,下次你还来吗?我的鼻子有些酸,“来呀,下次我还来找你好吗?”

    唱歌的时候她全神贯注,紧紧地攥着我的手,不时的揉着,手臂压在我的肩膀;唱到激动的时候手会突然用力,我就回捏一下,鼓励她唱下去;空档时,她会回过头来看我,眼睛里有喜悦也有期许,每每我夸她“唱的真棒”,她的眼里便流光溢彩,那种毫不做作、清澈透明的情绪,令我感动也令我心酸。我本来是抱着援助弱势群体的心思参加的志愿活动,可最后,我觉得是我得到了救赎。

    当她站在前面去参加合唱,我询问她要不要我一起,她摇摇头,“你在下面听我唱就好了”。她的表现欲比较强,希望多和人沟通,渴望得到别人的赞许,如果不是自闭症,我坚信他会是一个阳光开朗的女孩子,她应该活在和我们一样的阳光下,而不是灰色的阴翳里。

    这里每个人的笑容都是那么明朗,不掺杂一丝虚假,我很喜欢这里。在这里不仅能让我尽力帮到那些自闭症儿童,更是体现了自我价值,让我坚定了我选择的人生道路。我虽然不能给他们外面世界的整个太阳,但我希望至少能给他们带来几缕阳光。

    陈鸿斐带着她的小提琴过去了。那个叫朱朱的孩子好喜欢她,一直抓着她的手跟她絮叨,“我也想学小提琴啊。”“等我长大了,要留长长的头发,就像姐姐一样。”是啊,陈鸿斐某些时候对我有不明的敌意,可撇开这些成见去看她,她也是一个普通女孩啊,也是期望能够被世界温柔以待的人啊。

    后来,倪少平在活动的总结里这么写:“正是这样一次次的活动中,我们当代大学生明白了自己身上的责任是如何地重大!少年心事当拿云,我们所有的志向就是希望拔除世间的苦!让那些孩童和他们的父母都有欢快的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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