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好的意思。”一时口快把原来的词汇用上了,才想起阿平听不懂。他听了我的解释后立即摇头:“媳妇你放心,我一定不。别的女人我看都不要看,关键就是要怎么说服皇祖父,我愁的便是这。”
既然对他心疼了,便不可能不管不顾,我轻抚了下他的头问:“跟我说说你寿宴结束后去找你皇祖父的情景吧。”他依言陈述,听完后我便摇头了:“你的态度不对,哪有送了你皇祖父回宫就直接质询这事的?”
“那要怎么问?我当时心急得不行,知道你一个人回了兰苑肯定气我了。”
我叹了口气,也不忍心数落他了,直接为他分析:“你想啊,这件事若你皇祖父真有心办,早就一道圣旨颁布下来了,届时你根本无力回天。之所以到今天寿宴都还没定下来,就证明在你皇祖父那还有玄机,你若迂回地去讲,加上今晚你用心准备的贺礼肯定为你加分不少,不是没有可商量余地的。”
“迂回?”平日里看阿平还挺了:“我不会在关于你的事上面迂回。”
这话倒确实不假,从前至今,因为我他已与朱元璋交手过好几次了,每次都几乎是硬碰硬,效果不能算好,但也并不如想象中的坏。忽而觉得这或许就是他们祖孙两相处的模式,朱元璋是何等人也,见多了阿谀奉承,也见多了迂回套路,反而阿平这种跟他直来直往的交流方式更能得到他的赞许吧。
阿平见我一直不语,以为我在担忧,便凑近了些对我道:“媳妇,你别为我担心,皇祖父的脾气我摸得准的,只要不触及到那个底线他都不至于会动怒。我明天一大早过去,就跟他耗着磨着,相信他能看到我的一片苦心而消去那想法的。”
只怕是又要让你付出什么为交换吧。我在心里默默说了句,朱元璋治国无疑是极有章法的,他将这种章法也用在了自己这个精心培养的孙子身上。
之前的赌约与阻挠,再到松口,其实从某种角度而言是在推动阿平向前。阿平最终还是依照他的方式在一点点成长,一点点强大,向着那条帝王路靠近。
想来觉得自己可笑,我还试图改变与扭转这段历史,可单单是感情这件事就处理不好了。
第二日阿平天没亮就起身了,当时我迷蒙着睁了下眼,夜里聊到后来我实在经不住困意睡过去了,可依旧浅眠。看他背影离去,我又阖上眼继续睡过去了。
等醒来时屋内已经大亮,一室安静,连外头似乎也没什么声响。躺了片刻才起身,本欲去喊绿荷打水梳洗,可走出寝室门便定住了脚。难怪今天如此安宁的,竟是朱元璋来了!
绿荷并没侍奉在旁,堂屋之内就朱元璋一人背坐在那处,茶杯里虽然有泡茶可似乎未动一口,也不冒热气了。可见他在此已经坐了有一会了,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他下令不让绿荷来唤醒我的,恐怕全天下也就我最大牌了,居然让皇帝等。
脚下略沉了些走出声音,立即引起了朱元璋的注意回转过头来,我立即先唤出声:“皇祖父。”他轻应了问:“睡醒了啊?”见我点了下头就直接下令:“那快过来替朕泡茶。”
我扫了眼桌面的茶杯,不由笑道:“皇祖父再着急也得等我先梳洗过了吧。”
朱元璋也不动怒,只催促了说:“那快去。”
待我走至灶房里便见绿荷与燕七凑在一块窃窃私语,见我进门立刻止了声,我微一蹙眉朝燕七深看了一眼,他垂了眸。从绿荷口中获知,朱元璋早上过来听说我还在睡觉便把她给遣退了独自坐在堂屋内,她就是想来唤我都没机会。
回到堂屋内,我将已经凉了的茶水倒去后重新为朱元璋洗茶泡茶。他看了眼茶色便问:“新茶没有了吗?”我微笑着摇头:“不是的皇祖父,如今天已入秋,新茶叶已沉,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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