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他不是怂,也不是怕挨揍,是他感觉现在不能说,至少也得把那大鸡腿拿到手再说;这小妮子难得良心发现一次,倘若不抓住这机会那就是对自己肚皮的超级不负责!
倘若你认为事情就如此的简单那就大错特错了;凡事都讲究个例外嘛!
“呸,呸呸;这鸡腿什么味啊;太难吃了,高兄你烤的时候放了什么?”公孙楚白一边不满的嘟囔,一边将纳兰柔弱忍痛让给他的那个大鸡腿,凑到了高离跟前。
嗅,嗅“没放什么啊;你看弱儿就吃的很香……奥;我知道了,或许是刚刚弱儿没把手洗干净粘上了些草木灰味吧!”高离耐心的为公孙楚白分析着缘由。
结束了糟糕的早饭,开始了糟糕的一天;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着实是给公孙楚白心里留下了很深很深的印象。
事实正如所料想的那般,最终公孙楚白并没有吃上一口满意的早饭;经过高离一番婆婆妈妈的劝解后,公孙楚白依然还是被气的直翻白眼,最后更是直接将鸡腿仍在了地上;并且放下了一句豪言壮语“我不吃了!”
“食物诚可贵;粒粒皆辛苦;你这家伙不吃就算了,干嘛浪费啊!人家鸡腿长那么大就是让你烤熟了然后扔掉浪费的吗?哼;以后有好吃的再也不给你了!”
面对着越说越来劲的纳兰柔弱,公孙楚白毫不犹豫的翻出那份“好男不跟女斗条约!”并将它撕的粉碎
解开“枷锁”的公孙楚白,顿感洪荒之力充满了他的四肢百骸;一股想与纳兰柔弱大吵一架的冲动瞬间袭上心头!
“你个小丫头片子,还不是因为你手没洗干净;一姑娘家家的那么不注意个人卫生!”
“我不注意个人卫生?你好意思说我?我早上好歹洗了手洗了脸,你呢?你根本都没洗;你看看你脏兮兮的;都没办法找出来个形容词来形容你的邋遢!”
…………
不得不说当一个男人决心要跟一个女人比拼吵架的功力时,那这个男人定然是愚蠢无比的,就好比此时的公孙楚白;他只是简单的开了个局,而后就变成了纳兰柔弱一人的表演!
就当纳兰柔弱进一步与公孙楚白辩论个谁是谁非时,突然间纳兰柔弱的余光瞥见公孙楚白腰间的一块圆形琥珀,其内一朵黑白双色花缭绕着丝丝阴寒之气。
那东西她认得,那花名为“食魄花”开在黑暗森林的混乱之地,传闻这黑暗森林地处三界之外,是世界的尽头,也是生命的尽头。
哪里没有光明,没有温度,只有数之不尽的亡灵,和无边无际的黑暗,故而黑暗森林所孕育的动植物,天生便是吞噬魂魄的好手。
此物上一次问世于四百年前,那是尚还年幼的她不知被谁将此物种于识海之中,日日承受啃食魂魄之痛。
为此她的兄长纳兰封存走遍三界寻求医治之法,当年所受之伤痛至今仍记忆犹新,四百年后的今天再次得见此物,又怎能不叫她深恶痛绝?
回忆起往事种种,纳兰柔弱的瞳孔逐渐拉长,眼底深处一抹暴虐之气若隐若现,伸出手快如闪电般扯下公孙楚白腰间那块琥珀。
阴沉着一张脸冷冷质问道“公孙楚白,这食魄花你从哪里得来的?”
正与纳兰柔弱吵的兴起的楚白,并未注意到对方的举动,待他缓过神来时,那圆形琥珀已然江山易主,不知为何当他对视着纳兰柔弱那对竖瞳时,强烈的畏惧感自心底油然而生。
说起那块琥珀乃是公孙楚白父神所赠,十多年前他改是一个乞讨儿,流落街头任人欺凌,每每为一口果腹食粮被打的遍体鳞伤,就在她奄奄一息时,被一独眼老头子救下,不仅为了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还不惜一切代价为他洗经伐髓踏上修行之路。
待得公孙楚白学有所成出人头地之时,那独眼老头子却悄然离去,临走时只留给他一物,便是纳兰柔弱手中那块圆形琥珀。
公孙楚白不知道老头子的来历,也不知道他叫什么,于是乎便有了父神这一尊称――给他新生的父,救他出苦海的神明!
对于如此重要之物,公孙楚白走怎能任由它落于纳兰柔弱之手,虽心中畏惧之极却依然鼓足勇气上前一步“纳兰柔弱,还请你将此物还给我,它不是什么食魄花――它是父神留于我唯一的念想,我以后可以不在与你计较,只求你将它还给我。”
对于公孙楚白所表现出的卑微姿态,纳兰柔弱全然不放在眼里,手上一用力,那块被公孙楚白视若珍宝的琥珀,便碎成了渣掉落一地“嘿嘿,你的父神?公孙楚白――你可知这食魄花是为何物?”
“你……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毁了它!”望着散落一地的碎渣公孙楚白的内心崩溃了,多少年来,那块普普通通的琥珀一直是他的心灵寄托,是他的精神支柱。
他没日没夜的修行只为变强,变强再变强,然后找到他的父神,再将那块琥珀恭恭敬敬的呈到父神面前自豪的对他说一句“父神你当初救的孩儿长大了,父神孩儿没让你失望!”
而如今他的所有希望,所有梦想,都随着那块琥珀一起破灭了;父神留于他唯一的东西都没能保住。即便日后他找到了父神,又能叫他有何脸面去面对?
呵呵呵,哈哈哈――是你纳兰柔弱,是你毁了我的一切,我杀了你!
铮……长剑出鞘,牙呲欲裂的公孙楚白携万夫不当之势狠狠地刺向纳兰柔弱心口处,出手狠辣至极,完全没有给对方留一丝一毫闪躲的余地。
面对公孙楚白狠辣的杀招,纳兰柔弱只轻蔑一笑,探出两指很是轻松的便掐住了公孙楚白的剑锋。
顺势轻轻一带,只听“啪”的一声清响,长剑应声而断,随即手腕再转哪节被折下的断剑便带起一道血红,擦着公孙楚白颈项而过。
双指上包裹着的那丝稀薄的真气很是轻易的便破开公孙楚白的表皮抵住他的额头,公孙楚白的身形嘎然而止。
纳兰柔弱这顿操作行云流水,转眼间便将癫狂的公孙楚白制住,致使一旁的高离握草之声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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