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看到她的出现孩子们是那么的开心,晚秋这才知道,原来,两个小家伙虽然没有去她的房间,却一直在悄悄的关心着她。
接下来的几天,冷慕洵很安静,甚至于没有派人来找过她。
T市里关于冷氏的传闻此起彼落,层出不穷,甚至于在她是冷慕洵的妻子还是白墨宇的女朋友之间也掀起了前所未有的口舌战,偶尔打开网站挺进论坛里浏览网页时,晚秋才知道一夜之间她竟已成了T市家喻户小的人物,T市的人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她的存在。
冷氏的股票又开始下跌了,跌跌涨涨,但总体是跌的。
每天,只要一打开报纸,头版的消息必然是与冷氏有关的。
晚秋知道,冷慕洵撑不了多久,他早晚还会找上她。
“妈咪,我想去荡秋千。”两个小姐妹迷上了白家的秋千,木质的秋千上缠着丝藤的植物,清新而淡雅。
“走吧,妈咪陪着你们一起去。”渐渐的习惯了白家的生活,只要白慧不在白家就不会有人刁难她和孩子们,即使是白墨宇没有回来,白展楼对她也不错,就如同是他的亲生女儿一样。
几天没有走出这幢建筑物了,推开门时,那扑鼻而来的清新的空气让晚秋不由得吸了一口又一口,外面的世界真好。
“妈咪,这草坪很软的,我拿了虎皮花生给你,你最爱吃的了。”说着,一袋虎皮花生就递给了晚秋,然后果果飞跑向秋千与诗诗一起跳上了秋千架。
晚秋打开了袋子,取了一粒花生放入口中,真香,一定又是白墨宇吧,若不是他买好的,孩子们怎么能拿给她呢,看着两个小家伙开心的荡呀荡,也感染了她的心情变得愉悦了起来,不管了,谁也不管了,冷慕洵既然不来找她,那她更乐得与他再也没有关系。
正轻松的看着孩子们,身侧却多了一道黑影洒在草坪上,“仲晚秋,你还真是不要脸呀,我才走几天你就带着孩子们一起霸占了我们家,还说是我哥的什么女朋友,你根本就是那个人的情`妇。”白慧不知何时回来了,咬牙切齿的冲着她低吼,恨不得要将她撕成两半似的。
她疯了,得不到白墨宇白慧就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晚秋的身上。
晚秋不想与白慧一般见识,她这样的人也让人不屑与她往来,一粒虎皮花生又送入了口中,晚秋仿佛没听见白慧说话似的继续的看着孩子们再吃着花生,“真香。”一边嚼一边由衷的赞叹着。
白慧有些讪讪然,“仲晚秋,你没长耳朵吗?”
晚秋继续不理会白慧,通常要将一个人打败靠的不是动作而是靠脑筋,她只要继续的不理会白慧,只怕白慧会有疯的可能。
“喂,别吃了,你说,你什么时候离开我们家?”白艳气坏了,一伸手就抢下了晚秋手中的虎皮花生袋子,然后气极败坏的重新道:“快说,你什么时候离开我们家?”
“那是我的私事,恕我无可奉告,我是墨宇请来白家里作客的,不如,你去问墨宇好了。”晚秋笑咪咪,白慧气是白慧自己的事情,她可是心情大好呢,她不想被白慧给影响了。
“仲晚秋,你……”目光冷冷的看着晚秋,白慧的拳头握的紧紧的,蓦的,她松开了,随手从另一手上的手拎包里拿出了一支烟,然后点燃,草坪间很快就飘起了一股泛着清香的烟雾,晚秋没想其它,只是不想再与白慧在一起,她快步的走向了秋千走向了孩子们。
“诗诗,果果,回去吧,该睡觉了。”有些人,便是不能理的,比如白慧就是,否则,她根本不知天高地厚,以为她爱上了白墨宇,白墨宇就一定要爱上她吗?
那这世上,也就没有一厢情愿这个词汇了,而爱了,并一定要拥有,有时候,放手也是一种美丽。
由着孩子们沐浴,再将她们安顿好在床上,晚秋觉得身子有些酸,也许是月经要来的缘故吧,什么也没多想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洗个澡,却越洗越热,越洗浑身越是软软的,也许真的是累了,盖上了被子,哈欠一个接着一个的打起来,她是困了吧。
徐徐的闭上眼睛,身上那种躁热的感觉却一直也没有散去,她这是怎么了?
想要爬起来,可全身都软软的连动一下也难。
一种不好的感觉袭来,她却不会了思考,只是觉得不对了,真的什么都不对了,她这样的变化真的不对。
房门外传来了一男一女不高不低的声音,“你快点进去,然后脱光了这房间里那个女人的衣服还有你自己的,那么,只要我哥进来看到你们,那女人就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可是小姐,我……”
“怕什么,若是出了事你就离开白家,到时候我会给你五万块钱作为补偿,保你不吃亏。”
“真的只要脱那女人的衣服然后什么也不用做就能拿到五万块钱吗?”男子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是的,我白慧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我可是白家的大小姐,从小到大都是。”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晚秋迷迷糊糊的回想着白慧刚刚才说过的话,她一字未落的全听到了,她是那么的震撼,可是现在,她一动也不动不了,甚至连出口喊一声也喊不出来,浑身上下那种躁热的感觉越发的浓烈了。
天,有人走向了她的床,那是男人的气息,带着汗意的味道让她的心口怦怦的慌乱的跳动着。
一个陌生的男人,白慧她这是故意的,故意的让白墨宇误会她与这男人有染,然后……
晚秋不敢想了,忽而清醒忽而迷糊的意识里恐惧的意味越来越浓。
“咔”,灯亮了,白慧根本就是明目张胆,一点也不怕被人发现,灼亮的灯光下晚秋蠕动在被单下,双眼不受控制的望向白慧,可张了张唇,发出的就只有低低的呜呜声。
“你看,她连喊都不能够了,你怕什么,我把摄像机放在这里,等一下你按下开关,就什么都大功告成了。”白慧说着,便将一个小型摄像机摆在了晚秋的床头,那镜头刚刚好的对准了床中央。
蜷缩着,可是,她现在就象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行了,我先出去了,一会儿就看你的了,只要你口袋里的手机一震动你就开始行动,注意,不能早了也不能晚了,听见没有?”白慧当着晚秋的面肆无忌惮的吩咐着那个男人,根本当她是隐形人了。
怎么办?
怎么办?
“是,小姐。”男人猥`琐的瞟了一眼床上的晚秋,这女人他早就见过了,真美,别说是脱这女人的衣服了,就是这么看上几眼他都觉得是三生有幸了。
白慧带着邪笑退出了晚秋的房间,她一定是去想办法把白墨宇带进她的房间吧。
晚秋恐惧的看着床前的男子,男子也看着她,手下意识的攥紧了被单,可心里却明白她的手劲根本挡不住这男人一会儿行将对她动手的力道。
时间,在一秒一秒的走过,她的心就仿佛被碾过了无数次一样的都是紧张和灼痛。
蓦的,男人身上的手机震动的声音传到了晚秋的耳中。
一切,就要行将开始了。
圆睁着眼睛,她希望用眼神可以喝退这个男人即将的行动,可是,男人根本不管,只随手按了一下手机便直奔着她而来。
那双手就要落向了她的被子,晚秋闭上了眼睛,一滴泪轻溢在眼角,她真的不想,可是,却是着了白慧的道。
也许,就是在草坪上白慧点燃的那支烟释放出的那股清香的味道所惹的祸,可此刻待她反应过来,一切都已经晚了。
她阻止不了白慧和这男子的阴谋。
男人的手已经落在了她的被子上,那股力道让她浑身一颤,随即仿佛是一根火柴点燃了一支火把似的,她的身体便在瞬间被燃烧了起来。
忸怩着,现在不止是那男人要揭开她身上的被单,连她自己也想要揭开了。
太难受了,非常的难受。
白慧这样的手段太恶劣了,恶劣的让她一想起身前的男人就有恶心的感觉,可她,却躲不过。
灯,已经转换成了小灯,房间里处于半明半暗的状态之中,耳边是窗外低低的蝉鸣声不绝于耳,晚秋觉得现在就连蝉也比她有力气多了,至少还能鸣叫,而她,什么也做不了,就只能任人宰割。
被单“刷”的一下被抽走,露出她只着睡衣的身体,还有半湿的长发如瀑布一样的倾泄在枕头上。
“呜……”她又一次的不由自主的发出低叫,却低的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得到。
男人的手又落了下来,刚刚的被单早已扬扬洒洒的被他抛到了地毯上。
手,落在了她睡衣的领口间,才沐浴之后的她内里什么也没有穿,要睡觉了,又是她自己一个人的房间,她真的没有必要穿,可现在,只要被男人揭开了她的睡衣,那么,她的身子就将被一览无遗在男人的视线中。
惊恐,越来越强烈。
她怕极了。
心口的跳动如擂一样的。
一只手开始解着她睡衣的带子,似乎是有些怕,所以男人的动作多少轻了一点,但是,他却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带子被解开了,睡衣还轻飘飘的裹着她的身子,却马上的就要被揭开了,而随后,白墨宇就会进来了吧。
晚秋迷迷糊糊的想象着,甚至连死的心都有了,她怎么这么倒楣呢,总是有人要算计她。
耳朵里仿佛飘来了白墨宇走向她房间的声音,而他的身旁就是白慧,白慧正要打开她的房门然后露出她阴森森的笑意,随即就会是一声尖叫,她会装作事先一点也不知道的把床上玉`体横陈的她指向白墨宇。
那之后,所以该发生的都会发生,她会因为染指了工人而被撵出白家,她会成为母亲的一个笑柄,成为白墨宇唾笑的女人。
而她,更会伤了白墨宇的心。
生了冷慕洵的孩子不说,她居然还在他的家里偷汉子。
她是真的什么也说不清楚了。
门外轻轻的脚步声开始传来,身上的那只手已经在掀起她的睡衣了,晚秋紧闭着眼睛,泪水不可遏止的流淌着,她是那么的委屈和难过。
可是就在睡衣被挑起之后,一切突然间改变了,没有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身上,真的没有。
门还没有开,只听一声闷响,那仿似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那声音让晚秋睁开了眼睛,入目却哪里还有那个男人的影子,就在她诧异的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睡衣重新又回到了她的身上,也盖住了她才裸`露在空气中的身体,腰上多了一只手,当人被抱起的时候她才知道了不对,可是,那突然间的紧贴着她的身体却刺激着她全身的火热更浓更重,让她下意识的在那个抱起她的人身上不住的蹭动,“呜……呜……”除了蹭动和扭动以外她什么也不会了。
“Shit!”男人一声低吼,随即抱着她轻巧的飘向窗前,不过是片刻间的功夫,晚秋便被人抱进了阳台,二楼的阳台,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况且男人还是抱着她的。
有种熟悉的感觉,她觉是这抱着她的男人她一定是认识的,费力的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才微微的抬起头看到了男人的一张脸。
冷慕洵,如假包换。
晚秋倒抽了一口冷气,怎么会是他?
可就在她还在消化这突然间而来的信息时,男人已经倾身一跳就跳到了阳台外的草坪上,鸦雀无声的,没有任何人发现他与她的出现。
飞快的向着园子的一角奔去,因着他的飞跑而泛起的风意吹着晚秋浑身舒畅不已,可是那躁热的感觉却还是没有散尽,依然折磨着她不住的蹭着冷慕洵的身体,嘴里则是低低的哼哼着,那声音让男人的喉结开始涌动,身体已经起了反应。
晚秋什么都感觉到了,因为,男人身下的那只硕大此刻正抵在她的臀上,让她的思维开始不由自主的联想着什么,她太难受了,这样的时候,她只想尽快的让自己释`放了,那才能畅快淋漓。
“晚秋……”身后的阳台上似乎飘来了白墨宇的声音,却离着她越来越远,终于,再也听不见丝丝点点。
轻车熟路的,仿佛这里就是他的家一样,冷慕洵从来时就采好点的一处围墙跳了出去,外面,自然有小吴在接应,他在暗自庆幸,幸亏这次是自己亲自出手,也幸亏他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不然,仲晚秋真的会被别的男人看光光,想到那个被他挥倒在地的男人,冷慕洵恨不得再转回去挖了他的眼睛。
反正,仲晚秋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在他没有放过她之前她就只能是他的,霸道的想着,这是做他的女人所起码应该做到的,可仲晚秋,居然在白墨宇那里住了那么久。
“总裁,快上车。”
“诗诗和果果呢?”
“在车上呢。”
冷慕洵松了一口气,头探向车里,诗诗和果果果然是在车里熟睡着,“小吴,把车给我。”
“总裁,你要开车?”小吴诧异的看了看冷慕洵,他怀里还抱着仲晚秋呢,他这样怎么开车呢?
“是的,你下车去打计程车回去,我自己开车就好。”毫不迟疑的吩咐着,怀里的女人这样的表现他总不能让小吴看到眼里去吧。
不可以的。
“是,总裁。”小吴不敢不听从,只是很奇怪冷慕洵的决定,却还是迅速的就下了车子,很快就消失在马路上。
冷慕洵抱着仲晚秋坐上了驾驶座,孩子们睡得很沉,这让他并不担心,他担心的是白墨宇会追上来,他可不想与白墨宇飙车,身上还挂着如八爪鱼一样的仲晚秋呢,这女人刚刚在灯光下的样子如果他形容出来连她自己都不会相信吧,她全身都粉嫩嫩的仿似能滴出水来一样,半透明的细密的汗珠让她白皙的身体润染上了一抹妖冶的味道,那是特别的,非常的特别。
启动车子,冷慕洵努力不让女人的举动打扰了他开车,BMW车后似乎隐约可见车灯的光茫,白墨宇果然追了上来。
淡淡的一笑,冷慕洵不慌不忙的拿起了对讲机指挥着,“二号街口,我的车过去后你就把车横在那里,挡住后面那部车。”
“是。”一个车手迅速的回应间冷慕洵便开始驶向了冷慕洵口中才说过的二号街口。
冷慕洵的车速丝毫没有减弱半分,一边向前驶去一边看着车后的方向,他布置的车手果然聪明的把车横在了路口上,白墨宇想追上来,只怕,很难很难了。
松开了方向盘而打了一个响指,如果不是看在白墨宇这几年照顾过晚秋的面子上,他真的想要把那件事揭穿了……
车子,开始匀速的驶离白家,晚秋还是浑身躁热,明知道抱着她的男人是冷慕洵,可她就是止不住的想要贴上他的身体,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全身上下如小虫子一样蠕动的感觉,她是真的真的很难受。
夜,对于大人来说其实才刚刚开始,车窗外是霓虹闪烁是纸醉金迷,也把一切都染上了迷幻的色彩,仿佛,再也不真实了一样。
冷慕洵把车速降到了最低,因着从前有一次一个女人算计他,所以,他的车上总是带着那种药的解药,也便是因为这般,那天在风间他才让自己脱离了露露的掌控,同时也给了露露一个教训。
腾出了一只手去开启车前的一个小箱子,可是打开的时候,他傻了,小箱子里的药没了。
很少出现这样的状况,他是上一次吃过之后就忘记再重新补进去了。
仲晚秋,这可真的不能怪他乘人之危,他知道如果她身体里的躁热不解决的后果是什么。
回头瞄了一眼后排车座上安安稳稳睡着的诗诗和果果,他知道他再也不能等了,真的不能,不然,仲晚秋受不住的。
目光逡巡着车窗外,他记得这附近有一个公园的,这样的时候开过去那里一定很安静,除了那里,他再也想不到其它的最近的地方了。
决定了,这才加大了油门,风驰电掣的驶向公园,身上,女人的动作虽然缓慢,可是那灼烫的感觉已经传递到了他的全身。
“呜……”腾出的一只手的手指点在了她的肌肤上,只是那么轻轻的一点,却惹得女人的整具身体居然下意识的一个弹跳,她的头撞在了他的下巴上,可她却没什么感觉似的继续的蠕动。
晚秋的意识已经濒临涣散的阶段,什么都不清楚了。
冷慕洵已经感觉到了此时的晚秋已经到了非要不可的程度了,只一根手指就什么都试了出来,车子开得飞快,幸好这时候交警没有在路上,否则,他的车一准会被围堵。
眼看着就要到公园了,冷慕洵选择往僻静的地方驶去,同时,手指按下了车子前排与排间的隔音玻璃,就算是做了,也绝对不能让孩子们感觉到,不管怎么样诗诗和果果可是他的孩子。
仲晚秋迷糊,可他并不迷糊,他是不会做伤害孩子们的事情的。
车子缓缓的停在了一排树下,当车灯熄灭,远远的就只见那暗暗的路灯的灯光了,相信只要车里的声音不传出去,是不会有人发现他与仲晚秋此刻在做什么的。
突然间的熄灯让车里一片黑暗,可这一点也不影响手指会带给他们的彼此间的感觉。
手离开方向盘,车子已经彻底的熄火了。
随手那么一放,一个长长的如小床一样的垫子就横在了前排狭小的空间里,可是,对于两个紧紧搂抱在一起的男人女人来说这样的狭窄刚刚好,空间大了根本就是浪费了。
晚秋被横倒在了软垫子上,车里的冷气开得十足,可她一样还是浑身滚烫。
果然,那药物的力道把她最真实的一面写在了他的面前……
“嘭嘭”,有人在敲车窗。
冷慕洵打开了车前的小灯,然后缓缓摇下了车窗,“干什么?”
“检查,什么人?”是警察,正在查夜。
晚秋迷迷糊糊的听到了人声,她用力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什么不合时宜的声音,不然,她可就糗大了,真难受,她只想让这突然间出现的人快点离开。
“咔嚓”,有闪光灯照在了她的身上,而最明显的是眼前的一亮,她的脸一定是被人照下了。
可她不敢动。
全身都是汗意,却一动也不能动,就仿佛睡着了一样的身上盖着她的睡衣。
冷慕洵仿佛没看见那闪光灯的一闪似的,居然随手从方向盘上的名片盒里取了一张名片递给了车窗外的警察,“这是我的名片,我是与我妻子和孩子们在一起,我想你们应该离开了吧。”
手电筒照了照车后的空间,然后移开,然后就是警察歉然的声音,“冷先生,真报歉,我们打扰了。”
“没什么,幸好我妻子和孩子们都睡了,否则,我要告你们扰民。”
那警察立刻吓得屁滚尿流了,冷慕洵是什么人物,他们早就知道,如果风少扬不是凭着他与冷慕洵是同母异父的身份,只怕风少扬根本不能动冷慕洵半根毫毛,其实这男人的来头一点也不比T市军区的那个沙师长差了。
人比人气死人,人家年纪比他们还轻,可是要什么有什么,女人,就更加的不在话下了。
飞也似的离开,生怕少了一条腿似的。
冷慕洵望着那两个离开的警察的背影脸上现出了笑意,看来,不用他去刻意的做什么了,明天,他与仲晚秋的关系就会在T市里明确化,那张照片就是所有的不用解释的解释。
车窗摇下,车灯按下,车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味道。
转身,他再一次的……
隔音玻璃外,孩子们在沉睡着。
白慧,她恨死了白慧。
一切,已然发生。
泪,轻轻的流淌而出,晶莹在她的眼角,也绽着这夜色泛起了迷雾一般的清冷。
就那般静静的躺在原处,她一动也不动,眼睛看着男人从容的起身,然后整理好他自己,再按开隔音的玻璃让她听到了后面孩子们均匀的呼吸声。
一切,都回复了正常的感觉中,可她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她清楚的记得,却是她求着他的。
咬着牙,潮红的一张脸上写着的都是羞惭。
男人启动了车子,波澜而不惊的抛下了一句,“柳若馨已经从冷氏里离职了,那天,是她遣走了钟点工而顶替进了我的公寓的,仲晚秋,我想你误会了,我与她或者从前有过的关系,可是,你一直不知道我的一个习惯吧,那就是跟着我的女人是从不允许有任何企图的,她有了,也就是她该离开我的时候了。”
听着他冷漠无情的话语,他对女人除了需求就再也没有其它了吧,只是,敏秋除外,而她也是借由着她象敏秋才被他扶上了台面的吧。
这一切,就象是一场笑话,可是那笑话中的最惹眼的也是无法抽身而退的棋子就是她了,却也是他两个孩子的母亲。
此刻,她真的没脸再见白墨宇了,被冷慕洵从白家里带走,转而又发生了这样的事,她觉得她的身体都脏了。
如果还爱着,那刚刚的所有就是美丽,可如果不爱而是厌恶,她便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肮脏,只为,男人不爱她而是利用她。
悄无声息的看着他的侧脸,她一句话也没有回应他。
“怎么不说话?”半明半暗中传来冷慕洵磁性的嗓音,让她轻轻的一颤,他的所有甚至于包括他的声音都一样可以左右她的神经。
“你想要我说什么?”
“至少,你该告诉我你相信我,至少,你该说你不生气了而回到我身边。”
“好,我说,你听清楚了,冷慕洵,我相信你,我不生气,我回到你身边了。”她说了,却是赌气的,那语气那话语就只是因为他让她说她才说了的,可是心,又是另外一回事。
“仲晚秋,你这是在赌气吗?能向你解释,我觉得我做得已经够多的了。”除了敏秋以外,他还从来也没有对任一个女人这样的耐心过。
“呵呵,谢谢你的耐心,谢谢你的特别。”她继续温柔的话语,可是心底里却是惊涛骇浪。
“仲晚秋,说好的,六个月后我会还你自由,我会说到做到,可是,在这六个月内,我希望你能够本份些,至少,不要再发生离家出走这样的事情。”
多可笑呀,还不是他自己惹上了柳若馨吗?关她什么事?
还是笑,眉宇间是那么的乖巧,“好,我不离开你。”说着的这几个字,就仿佛是她的一个郑重的承诺一样,可是,她刚刚几句话中那呛人的语气已经让他感觉到了那弦外之音。
“仲晚秋,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若是惹恼了我,你最后会连柳若馨的下场也不如。”
“好。”淡淡的应,她如木偶一样的了无生气,睁开眼睛闭上眼睛周遭都是黑暗,她的世界里已经只剩下了黑暗和残忍,他在明目张胆的一点也不掩饰的在利用她。
终于知道了心泣血的味道,血腥且粘绸,让她只想逃离。
明天,太阳还会升起,可是属于她的阳光已经从她的有冷慕洵存在的世界里迅速剥离。
执手,写下:我不想爱你。
可心底,迷糊的那个人影到底是谁?
是你,抑或是其它……
只不知,只想这样一直一直的迷糊下去把鸵鸟也变成美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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