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在白芷这儿没得到什么好处,甚至她有些后悔听了连翘的话,贸然到西园来。看白芷目前的状态,似乎与杜蘅并无私情,或许真的是她想错了。
“妹妹误会了,这是家堂妹,名唤连翘。”丁香说起话来细声细语,柔似一江春水,白芷不知为何竟产生一丝愧疚。
她连忙与那连翘道歉,连翘冷哼一声拽着丁香就要回去。
丁香无奈,只好叮嘱白芷好生休养,便回了。
白芷看着丁香他们一行人的背影有些愕然,原来,杜蘅是有妻室的人。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喜儿也不再捂着脸,大惊。
待她们出了院门,白芷终是扛不住堆坐在地。喜儿和众嬷嬷手忙脚乱把她抬了回去,此时的白芷浑身冰冷,额头隐有发热的迹象。
白芷躺在床上,心里有些空唠唠的。那感觉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自己很难受。躺着难受,坐着难受。平时喜欢的话本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她觉得自己好像丢了什么,却又说不上来。
就这样,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迷迷糊糊的睡着。
等到晚上大夫来诊脉的时候,长叹一口气。
白芷发烧了!
若放在她人身上,不过就是一碗姜水就过去了。可白芷昔日肋骨断了伤到了肺腑,里面的内脏可是娇贵的狠,如今好不容易养的差不多了,这烧起来也是要发炎引起并发症就糟了。
顿时,西园的人忙做一团。白芷迷迷糊糊的看着床顶,眼神空洞。
丢的,到底是什么呢?
三日后,杜蘅归来。
人刚进院子就闻到了他爽朗的笑声,这与他平素的行为很是不符,喜儿说是前线传来了好消息,司令胜了还被大帅升了官。待会儿一定要说一些祝福吉利的话,司令听了必然欢喜。
白芷麻木的起身,她苦笑着看着喜儿:“能不能不见?”
喜儿摇摇头,搞不清楚白芷到底是怎么想的?病了的这些日子,她好似非常恨自己似的,连药都不怎么吃了。
杜蘅推开门,夹带着严寒风雪一并进来。喜儿忙迎上前去,轻声说了些什么,他才在外面脱了外套隔着屏风与白芷搭着话。
“等我暖和暖和再进去,不过你可以先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
白芷垂下头,细白的手指复杂的交错着。再好的礼物又如何,又不是只给她一个人带了。
“咦,怎么不说话?小姐不舒服吗?”
杜蘅就是随口一提,喜儿的眼眶却红了起来。这一下子就把杜蘅吓着了,他也不管自己身上冷不冷,闪身进了内室。
屋子里温暖如春,白芷穿着银色的小袄盖着小被倚靠在床边微笑看他。他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怎么了,看她脸上红扑扑有了血色,这该是身体好转的迹象。
“提前知道我要回来,所以身体都好了许多?”
他坐在桌子前,还是没敢到白芷身边,怕她染上寒气。如果他在坐近些,或许就能感受到白芷身上的低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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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摇摇头,不说话。
她的心不是空唠唠的了,丢失的东西回来了。遗落在他身上的东西,虽然不是说收就能收的,但总比不知道丢了什么好。
“是啊,我身体就快好了!”
杜蘅不知道里面的潜台词便是,身体好了,她便要离开了。
“怎么看起来不开心?来人,把东西抬上来!”
何副官带着人抬进来一个黑色长条的木头匣子,里面大概放的是裱完的字画。
杜蘅眼睛闪闪发亮,他抚摸着匣子的表皮,心中感慨万千。
作为一个有了妻子的男人,他自然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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