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都不要,给他煮一碗白粥就可以了!”
林佩如道:“呃?”
那边躺着的钱途被气着了,“哎,你,小子,你……”
林昊慢悠悠的道:“第一,您老人家现在大病未愈,酒是绝对不能沾的。第二,您在发病以前就有三高症,肉能少吃还是要少吃。第三,您现在这样的情况,最少得吃上三天的半流食。”
钱途冲他瞪眼,撇嘴!
林昊摇摇头道:“钱老爷子,您现在最好不要翻白眼和撇嘴,否则口角歪斜是不会好的!”
钱途被气得不行,“你,你,你……”
林昊又慢条斯理的道:“钱老爷子,你不要激动,有话慢慢说。”
钱途:“……”
钱珍见自己父亲的病才稍为有点好转,生怕他又被林昊给气出个好歹来,忙不迭的道:“林生,你少说一句,少说一句。”
林昊点点头,闭上了嘴。
钱珍则忙去哄自己的父亲,“爸,你要听林生的,你的一条命可是他给救回来的,还有你看,他为了给你治病,自己都累倒了。”
钱途道:“我听,我听……”
钱珍道:“这才乖嘛!”
钱途道:“他……个屁”
钱珍:“……”
林昊又道:“钱老爷子,你要是不听我的话,你的病是不会好的。病不能好的话,你就得一直瘫在床上,你不怕吗?”
钱途道:“我怕,我怕,我怕……”
林昊道:“你怕个屁是吗?”
钱途用力的道:“对!”
林昊点头道:“嗯,有骨气是件好事,这样有利于恢复的。”
钱途道:“哼!”
林昊笑笑,站起来道:“钱小姐,你先去把门关上吧!”
钱珍不解的道:“为什么?”
林昊道:“我要继续给你爸治疗。”
钱珍道:“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
林昊道:“我没事!”
钱珍无奈,只能去把房门关上。
只是才关上门,便听林昊道:“你把你爸的衣服脱了吧!”
“啊?”钱珍大吃一惊,“你说什么?”
林昊道:“我说让你把你爸的衣服脱了!”
钱珍道:“为,为什么?”
林昊掏出针盒道:“我要给他扎针,隔着衣服我认穴可能会有偏差。”
钱珍喃喃的道:“要,要全脱吗?”
林昊道:“对!”
钱途立即就叫了起来,“不,我,不,脱!”
林昊轻哼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我作对!”
钱途:“……”
钱珍见林昊又来了,几乎是哀求着道:“林生!”
林昊摊手道:“好吧,我只是为活跃一下气氛,和老爷子开个玩笑。”
钱珍忙道:“意思是不用真的脱衣服?”
林昊摇头,“不,衣服还是要脱的!”
钱珍:“……”
最后的最后,钱珍只能脸红耳赤的给自己的父亲脱衣服,钱途说什么也不肯,嗷嗷叫唤,可是麻木的肢体根本没办法反抗。
只是脱到最后一条四角裤的时候,钱珍还是为难极了,回头看着林昊,一副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样子。
林昊问道:“脱不下去了?”
钱珍求饶的道:“林生!”
林昊道:“那行吧,留着它。反正扎针也不用扎那个地方。”
钱珍和钱途:“……”
针灸比起推拿,明显是要省力多了。
林昊三下五除二,便在钱途的身上扎下了十八根银针,然后转转这根,掂掂那根,搞了约有二十分钟左右,这才将银针通通起出来。
收拾了一下,然后洗了手,这才对钱途道:“老爷子,你先吃点东西,然后好好的休息,晚上我再来找你玩好不好?”
钱途道:“好,好,好……”
林昊点点头,走了出去。
钱途用力的说完最后三字,“……你个鬼!”
钱珍:“……”
林昊出了房间后,并没有呆在家里,而是缓缓的走向昊心会所。
这一天一夜,消耗的内气实在太大了。尽管早上已经找任君齐补充了一下,可是明显没补足,刚才推拿的时候稍为一用气,便又感觉营养不良了,所以他得去找杨慧,然后找莫妮卡,之后找严素,最后不行就把吉泽千惠也叫来!
谁知进了昊心会所后,他却迎面碰到了严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