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琴一边将水什么的递给华鸢,一边在嘴里念念有词,“听着前面这动静,还是热闹的很呢,也不知道得什么时候,姑爷才能过来了。”
华鸢喝了一小口水,又吃了一块栗子糕,肚子便也没有那么难受了。听到白琴嘴里的念叨,笑道:“白琴,往后切不可叫肃王姑爷了。是咱们嫁,可不是肃王入赘呢,往后得喊王爷王妃了。”
白琴道:“是,王妃。”
心里边却也是冷汗涔涔,这让唐唐肃王入赘,谁敢啊!
说着,也将华鸢手里的东西接过来,放到桌子那边去,然后站在华鸢的身边,陪着华鸢说说话什么的。华鸢这会儿却是感觉不到紧张的,甚至还打趣的问白琴和瓶儿:“唉,你们俩倒是说说,往后想要嫁一个什么样的夫君!”
白琴有些说不出口,倒是瓶儿,确然是表现的比较大大咧咧了,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便说道:“从前奴婢是觉得,这夫君怎么着也得家里有点儿闲钱,至少能让奴婢过上好日子。但是说起来,奴婢也是参加了这么多婚礼的人,现在确然也是明白了,什么都是假的,要找就要找一个懂得疼爱人的夫君!纵然富贵了,也不会被富贵米花了眼,一生一世一双人,奴婢也是羡慕的厉害呢!”
许是瓶儿说的太过于直白,白琴这会儿竟然也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说道:“其实,奴婢也觉得寻夫君,家财多少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莫过于要将自己放在心上!纵然一辈子都不能大富大贵,但是奴婢相信,只要夫妻俩同心协力,日子也不会差到哪儿去的。”
华鸢笑了笑,这是女人一生的向往,但是真正能够做得到的,却又有几个人呢?
她摇摇头,“好了,现在你们主子我也知道你们的心意了,放心吧,从现在开始,便仔细帮你们留意着呢。”
这话却是将白琴和瓶儿说的脸色通红一片,只等着华鸢,说不出话来!
华鸢却是看着白琴和瓶儿的表现,掩嘴轻轻笑了起来。
这番打趣儿这两个丫头一番,原本还觉得十分紧张的心情,这会儿倒是没有什么感觉了呢。她轻轻的笑了笑。
不一会儿,便听到外面有些响动传过来,华鸢知道,这是君羽卿快要过来了。
门胡啦一下呗打开了,华鸢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鼻而来。微微皱了眉,上前将人扶过来,“明明知道自己身子不大好,竟然还敢喝这么多酒,不想要命了吗?”
嘴里训斥着,不过手上动作也没有停,正想着吩咐人去弄一碗醒酒汤过来,便听到这个人忽然在她的耳边呵气,“没喝多。”
那声音带着一股磁性,不知道是今夜这气氛太过美妙,还是沾染着酒味让华鸢便有些微醺,她只觉得听着这样的话,自己整个人都觉得像是要飘起来一般。
心底里酥酥麻麻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一下。
华鸢想,自己现在的脸定然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怎么以前从来不知道,这个人的声音这么有磁性呢?
“呵呵...娘子这是看为夫看呆了?”
华鸢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他低低的说了一声:“不要脸!”
“嗯,本来就是我家娘子,我还要脸干什么?”
华鸢抿了抿唇,忽然就觉得无言以对了。
这人从前瞧着,多么冷清,多么正经,现在居然也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君羽卿忽然将华鸢从身后抱起来,低声在她的脖颈间呢喃道:“真的没有喝多,因为急着过来,所以便将酒水洒在了衣服上。,闻着是一股浓重的酒气,但实际上什么也没有的。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不过我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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