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已经上了膛,而沈之愈,是完全处于被动的一方,只是枪口对着他,然后,一丝声音都没有。
“去死吧。”
声音一落,一声惨叫还是避免不了,不过是打在了沈之愈的手臂上,挡住自己被险些穿孔的脑袋。
“看来还不够。”
墨霆谦看着痛苦万分的因手臂流血过多的男人,没有半丝的怜悯,他再补上了一枪,看着他,说道,“你觉得,哪里痛,我再来一枪,如何?”
他忽然记起来,他还欠着霍寒的一枪!
沈之愈的手抖的已经握不住枪,血如喷涌的小喷泉,失血过多是会导致直接的死亡。
而不忘对于霍寒的亏欠,墨霆谦知道,他命大,就这一枪,这是死不了的。
“从你这儿来一枪,如何?”
后背的位置,和曾经霍寒受伤的位置,一模一样。
沈之愈满头大汗,因为突如其来的伤,让他做不了任何动作,子弹在血肉之中,模糊不清,十分的痛苦。
“那就再来一枪,行吗?”
“啊!”
那声咆哮,快要沸腾进他全部的喉咙里,声音,真真是威慑愕然到了一个极致。
咽下所有的伤口,沈之愈完全找不到任何的藏匿之地。
“觉得痛吗?我告诉你,我已经期待很久了,这是我一直都想做的。”
霍寒身上的痛,一直以来,都是他最痛苦的,这一刻终于还回来了。
背后以及手臂上都有了枪伤,起初,沈之愈只是痛苦的呜呼着,随后,当背后那一下枪伤也令他痛苦不已时,忍耐不住的血液,逼至喉咙,一口气全部吐了出来。
那种痛苦,令他无所适从。
新鲜的血液,看上去特别的暗红,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挣扎出来。
“墨,墨霆谦,”沈之愈邪佞的嘴角,依旧还是向上扬起,但此时,他的嘴角里,全都是血,晕在洁白的牙齿上,像个英俊的国外小丑,“你有种啊,真想打死我?呵,真是令人讽刺啊!”
“讽刺什么?你我之间还是兄弟?早就不见了这句话,你这时候提起,还真可笑了。”
“墨霆谦,你要是真想杀了我,就听我的,再来一枪。”
他指着自己的胸口位置,左侧,属于那一块,仿佛是下定了狠心,要绝对成全。
然墨霆谦并不会因为他的话,有任何的动摇,更不会因为她的话,就成全了他,给他再来一枪,“你也知道疼了?换算想想,如果这些痛,皆是在别人身上,那个无辜的人呢?”
“又是霍寒对吗?在恨我,把霍寒弄得全身精疲力尽,你所有转移到我身上的痛,都是因为霍寒?墨霆谦,你这就不厚道了,我所做的一切,和你所做的一切,有何两异?你我之间,不都是为了一个人。”
“为了一个人?别模糊了本质,我的出发点和你的出发点,就是相互叛离,一个恶劣到社会不容,另外一个,我不敢说好,但是我至少未曾有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
“说到底,都是在怪我伤天害理?”
“你害了多少人,你自己心里清楚,不需要我再三纠正,我只是想告诉你……”
忽然间,在墨霆谦只想对他牵回指引期间,说话时,电话声音忽然响了。
号码并不陌生。
墨霆犹豫了三刻,一直在想,到底要不要接听,最后索性还是按了接听。
然后紧张的声音就跟着来了,“霆谦,你回来!你回来!”
“沈老,您为时已晚,很抱歉。”
沈之愈身上的上,他不会让他们再有重合的机会。
“你不能这么做!霆谦,我老爷子说什么都不会让你成全这件事,绝对不可能!”
对方的声音,墨霆谦心里一直都有数。
他沉着气息,没有任何起伏的淡定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