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值得人赞叹一声!”
韩彦点头赞同,扬眉笑道:“师兄且耐心看下去好了,说不定还有更多的惊喜等着你呢!”
这一次,镇国公没有了之前的疑惑和不以为然,而是满脸期待的神色,笑道:“哦,是吗?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而谢之仪也果然没有让韩彦和镇国公失望。
三日后,谢之仪一行人出发前往瓦剌王帐。
又三日后,谢之仪一行人顺利归来,向镇国公回复道:“幸不辱使命!脱欢已经同意,将此次双方议谈的地点改到京城!”
这次不仅是镇国公了,就连韩彦都惊奇不已,连忙问他们是如何做到的。
那主将笑道:“此事全赖谢大人事先准备周全、计策妥当,又临阵敏捷机变,这才能够做成。因此还是请谢大人向国公爷和太傅大人回禀吧!”
说完,那主将便退了一步,让谢之仪上前。
谢之仪少不得拱手谦逊推让一番,笑道:“不敢不敢,都是大人运筹帷幄,这才能有此成效。”
镇国公笑道:“谢大人不必过谦,快快说来,我们可都等着心焦啦!”
韩彦笑着点头附和。
谢之仪见此,便上前一步,拱手回复道:“如此,下官就献丑了。”
说罢,便将此次议谈之事娓娓道来:“国公爷与脱欢交战多年,必然已知此人野心极大,此次愿意停战议和,也不过是无奈之举,权宜之计罢了。毕竟,再战下去,只怕瓦剌就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
镇国公点头应道:“确实如此。”
瓦剌诸部一向好逞凶斗狠,各自不服,脱欢当初若不是凭借铁血手腕和王帐精锐,也不能统一各部,坐稳王位。
此次两国交战,持续年余,且最近瓦剌王帐精锐损失过半,各部见状蠢蠢欲动,若是脱欢再不回师稳定诸部,只怕他人尚在前线指挥作战,而瓦剌却已经成了别人的天下。
谢之仪见状便接着说道:“所以脱欢将议和的地点选定在边境,一是担心入京之后会有不测,二是担心他离开之后,瓦剌各部会造反叛乱,另立新君。
“因此若想要脱欢同意前往京城,便需得保证他入京的安全,和瓦剌各部的顺服。”
“此话不假。”镇国公点头应道,又问,“不过,咱们自然是要保证他此番入京的安全的。毕竟,这仗要是再打下去,非但瓦剌吃不消,咱们也要白折进去许多好男儿……”
说着话,想起战场上死去的那些英魂,镇国公不由地长叹一声,面有哀容。
谢之仪见状,便忙笑着岔开了话头,道:“国公爷说得对。
“脱欢厮杀多年,这个道理,又何尝不明白?别的不说,他若是在京城遭遇了不测,王帐部下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那些可都是瓦剌铁骑精锐,若是拼死一战,对我朝来说亦是一场大祸。
所以下官想,脱欢真正担心的,应该是瓦剌各部会趁着他不在草原,蠢蠢欲动。”
镇国公点点头,笑道:“确实如此。这么说来,你是向脱欢保证,在他离开之后,咱们替他守好王位了?”
谢之仪摇摇头,笑道:“不,恰恰相反。下官告诉他,如果他不同意将议谈的地点改在京城的话,那我们现在就尽一切力量,让他这个汗王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