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苦与甜不在于怎么搅拌,而在于是否放糖;一段伤痛不在于怎么忘记,而是在于是否有勇气重新开始。
——杨书宁
想不到这一关我还是熬过来了,当我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是一身的绷带了,一个人躺在这病床上,上天还算眷怜我,没有继续折磨我,在我醒来的时候就马上要拆绷带了。马上就可以下床了。
一切可能终究要重新开始了,我问了一下旁边的护士,才发现我已经昏迷一个多月了。该结束的应该都结束了吧,那所谓的连环凶杀案也该结束了吧。我在警局的职位应该也有人要替我了,或许是曾经的老郑,或许是那个神秘的陈意涵,有太多事情要重新再来了吧。
一个月过去了,当初定义的那场连环凶杀案也该结案了吧,凶手到底会是什么人呢,看样子应该是个军人出身吧,做事风格到是不像佣兵。虽然很好奇这个案子的结果到底是什么,但是手边的电话却没有按出去。这一切跟我还有什么关系呢,归队的时候我自然会知道的,这几天就让我安心的在这静静吧。
说是话,姐姐走了之后我就非常讨厌医院这个地方,为我遮风挡雨的人突然没了,我就变得这么脆弱。这个地方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里我来不知道多次,而且我每一次进入这个地方我就会想起来曾经对我百般呵护的人现在已经不在了。
目前照顾我的只有医院的护士,除了她之外在没有第二个人。或许大家都有工作要忙吧,之前我住院都是方冷来找我,但是现在他也不知道在哪了,想起来那张既冰冷又咋看咋不对付的脸突然就从我的身边消失了心里总感觉很难受。
物是人非,世事无常啊。
……
今天该拆绷带了,马上就可以下地了,多少有一些小激动。不过我醒过来也有三四天了,依旧没有任何人来看我。
或许他们真的来过,后来就放弃了,他们也要忙他们自己的工作。听医院的护士说我当初伤的很严重,腿骨是后接的,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按照他们说的话,我真的是捡了一条命回来啊!他们不来,也很正常。
听护士说我需要经常走动才能恢复,但是我因为常时间没能走动了,忘记要怎么走了,前几天需要拄拐,但是我这一直没人过来,所以目前我还不具备这个条件。
医生建议我让家里人跟我送一副拐过来,但是现在的我哪里还有家人了,警局的人我有不太想找,也没理由去找。
我拨通一个电话,让他帮忙给我买副拐送过来。
没过多久,电梯协会的大会长鲁常言(上一卷人物)就带着一副拐来了,不错,就那个电梯协会会长鲁常言!那个非常伤势的人,之前我跟了一些政府部门商量怎么宣传他们这个协会,让他们的协会成员扩大,得到了国家的一笔财政支持,我们俩的感情就算交下了。
等到这副拐的到来我也终于离开了这个散养我一个月的病床。忍不住在医院的花园走了两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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