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接。这小子,是要急死我们吗?”曹毅阳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住,一直在那里踱步。
杜悦安慰他说:“既然他的电话能打通,那就说明他暂时还没有危险。是不是他迷路了,也没听到电话响?”
曹毅阳当即就否定了这个说法:“不可能,他那手机铃声大的都能吓死人,不可能听不到的。而且我偷看了他手机,电也是充满的。”
杜悦陷入了沉思,一时想不到高雄究竟去了哪里。他不是不知轻重的人,不会在这个时候乱跑。
曹毅阳抓狂了好一会儿,忽然问:“我靠,他不会是被那胖子抓走了吧?”
杜悦和沈家琪的心里同时咯噔了一下,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高雄不就有危险了?
杜悦想了想,说:“要不,我们报警吧?”
一直看着他们的老板走过来,一脸不耐烦地说:“你们报警也没有用的,谁敢惹赵大公子?你们还是赶紧赔我的钱,不然进了派出所,出来可就难了。”
曹毅阳把口袋里的毛爷爷掏出来甩给老板,扬着下巴说:“钱给你可以,但你要告诉我那个肥猪叫什么,住在哪里。”
老板四下看看,见没有外人在,就凑过来悄悄地说:“我告诉你们,你们可别书是我说的,不然我这店就开不下去了。”
曹毅阳踢他一脚:“你怎么那么多废话?等老子把他修理一顿,看他还敢不敢找你的麻烦。”
这句话倒是让老板很开心,忙不迭地就说:“那个胖子,叫做赵大才,他爸爸叫做赵发运,是我们这里的县长。往前走不远,你看到最好看的房子,就是他们家。我们县长啊,就这么一个儿子,宠的无法无天的,根本没有人敢惹他,不然在这个地方都待不下去。平时他们就横行霸道,打架斗殴,吃饭不给钱,找小姐什么都是他们干的,根本没有人敢管,谁叫人家老爸厉害呢。”
沈家琪忽然问道:“赵大才说他爸黑白通吃,这是真的吗?”
老板的声音更低了:“可不是,他爸手下好多打手呢,谁不听话就打谁。”
曹毅阳气得一脚踹翻了椅子:“什么东西!他还真以为当个官就了不起了,看我不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问完了话,三个人就出来了。
沈家琪想了想,给沈勇毅打了个电话,既然已经惹到了那些人,就要先做好准备,顾及自己的人身安全。
沈勇毅一听,这个地方他曾经来过,还认识了当地的部队长官,就赶紧打了电话过去,要他们暗中派人保护。
三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曹毅阳再次试着拨打高雄的电话,竟然一下子接通了。
曹毅阳激动之余张嘴就骂:“高雄,你特么的死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兄弟们都担心死了?你这个家伙,你……”
他还要再骂,沈家琪就制止了他,指了指前方不远处呆呆站着的人。
看到他,三个人都很激动,跑上前去却吃了一惊。高雄浑身是土,衣服也被扯烂了,胳膊和脸上都挂了彩,眼睛也黑了一只,看起来狼狈不堪。
沈家琪皱眉问:“高雄,怎么回事?你是不是遇到赵大才了?”
高雄躲闪他们的目光,低声说:“没有,我就是摔了一跤……”
不等他说完,曹毅阳就火了:“谁他么的摔一跤能摔成你这熊样?高雄,你跟哥们儿说,是不是那死胖子打的你?只要你点头,我立马就去灭了他!你干嘛不吭声,哑巴了吗?”
“我……”高雄看看一脸疑惑的沈家琪和杜悦,又看看暴躁的跟公牛一样的曹毅阳,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就蹲到了地上,双手揪着头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就别问了。”
“高雄,你个怂包,你还怕那头猪啊?”曹毅阳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踢了他一脚,“你有什么还是不能跟我们说的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你……”
“好了,他不想说就别逼他了。看样子我们今晚走不了了,先找个宾馆住下来吧。”沈家琪看着高雄的目光有些深邃。
“三哥,你有没有觉得高雄有些怪怪的?”洗完澡的杜悦裹着浴袍出来,白皙的皮肤娇艳欲滴。
沈家琪大手把她拉到了床上,抱住她说:“有些,他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吞吞吐吐过。”
“难道他是被人打了,觉得不好意思,所以不肯和我们开口吗?”杜悦其实知道这个问题问的很不合理,因为高雄根本不是那种人。
沈家琪摇头说:“高雄是被人打了,但是打他的人却让他无法开口,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
杜悦想了想,忽然坐起来道:“难道他看到了小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