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这一试,我也把这对伙在本地是个啥状态,看得明白了。
我们走了,但二胖却没走,骂骂咧咧好半天,这才带着人离开。
他敢干,那是因为他们占理,加上他们在本队的关系,所以,暂时看来,我们是处在弱势的。
而当前第一要素,是见到赵凯,了解对方最大的依仗,为啥啊,因为这事儿一点道理不能讲,因为从法律上来说,确实是小飞先动手,对方也确实受伤了。
半小时后,我们到了镇上,找到赵凯的第一眼,我心里就很不好受。
曾经酒吧的法人,此时想个落魄的打工仔一样,穿着羽绒服,无神地坐在马路边,手上提留着矿泉水,脸上带着憔悴。
“怎么整的啊?”
“帆哥!”
看见我下车,他站起身,勉强地烈了咧嘴角,想笑,却笑不出来。
“先别说话,咱先吃饭。”
“好。”
三十多号人,找了个中档的饭馆,是的,饭馆,这个镇上就没有所谓的饭店和酒店,能容纳我们三十号人的饭馆就很不错了,唯一的一家酒楼还没开门。
“边吃边说。”我招呼了一声,大家也不客气,开始往碗里泡饭。
“你们来了,我这心呐,就稳了。”
我一笑,亲自给赵凯夹了菜,道:“我带着兄弟们来,不把你们这事儿解决完,就决不收兵。”
“决不收兵。”几个兄弟吼了一声,赵凯顿时就笑了,很得意地满足地笑了。
“我回来两天,也看清楚了,这事儿,两个关键点,一个就是镇上的刘所,另外一个,就是他亲哥,二胖子。”
“还有个大胖子呢?”、
“他亲大哥就是一农民,在靠山屯整了点地,种果树,没啥能耐。”赵凯解释道:“但这个刘所,比较难整,和这几兄弟是表亲,而且,那个二胖子混的不错,在县上有点人脉,这事儿要不妥善解决,确实有点难整了,判刑,可能是必须得判了。”
“这个刘所……”
赵凯听出了我的意思,点了根烟,皱眉说道:“我试了两次,软硬不吃。”
“呵呵,那这个三胖子,心有点黑啊。”
我靠在椅子上,冷笑连连:“赶紧吃饭,吃完饭,我亲自去会会他。”
“行!”
吃完饭,我们在车上商量了一会儿,十个人回到了亮子的家里,生怕二胖子报复,十个人跟着关旭阳走了,而且赵凯还跟在他们身边,而我,带着三辆车,直接去了县里的医院。
据说这个三胖子,起家也带着一点运气,当年他也是一个小混子,但去了沿海一年半之后,突然就回来了,而且带着一百多万,第一件事儿,就是跟着当时还是包工头的二哥,在县里整了一个土石方车队,没用几年,愣是整了不少钱,而且现在他二哥在县里,已经开始自己筹划楼盘盖房子卖了,而他自己,就是专门给这些工地提供砂石砖头子,以及收来的废弃钢铁扣件啥的,来钱不少,可这逼样的,和很多暴发富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一旦有钱,就喜欢玩儿点新鲜的,偶尔去一趟澳门啥的,输得连裤衩子都不剩,又回来,挣三俩月钱,过去霍霍一周,又特么回来了。
所以,这也是为啥,他为了一块农村的地皮,能亲自上门威胁亮子一家人。
但他想错了,要是亮子一个人回来,还真的有可能被他唬住了,可却没想到,有小飞这个虎逼,一个硬得不能再硬的硬茬子。
路上的时候,打听了不少,所以来到医院之后看,我领着两人,来到了住院部。
“当当当!”
问清楚了房间号,我上前敲开。
“你他妈谁啊?”
屋内,一张病床,标准的单人间,病床上,和二胖子相差无几的一个大胖子,靠在病床上,手上一手拿着啤酒,一手拿着大鸡腿,正吃得满嘴流油。
床边,两个小兄弟,同样拿着啤酒熟食,同样喝得五迷三道。
而我们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三胖子说的。
我看他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人比暴发富还要傻逼。
怎么说呢,就是说他不管挣多少钱,说话还是你麻痹草泥马的,脖子上带着大金链,粗俗无比。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有种人,你就是给他穿上龙袍,他也当不了太子。
“呵呵,你就是三胖子?”我上前,顺手抓起了墙角搁输液瓶子的铁钩子。
“草……我特么!”他还想骂两句,但一看见我拿着铁钩子,瞬间意识到了不妙,吼了一声就要起身。
“麻痹的,张家出征,寸草不生!”
猛地,身后窜出来一个小孩儿,握着匕首就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