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见我,再看看我身后那些壮汉,顿时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脸色黑了又红。
“钱,我是给小七的,什么时候,是给你的了?”
我看着他,大声问道:“说话!”
“大兄弟……”
一看见我们,小七母亲就要哭出来,小飞一下把她拉到了我的背后。
“呵呵,跟我玩儿鸟尽弓藏是不?”
他狠狠地看了我两眼,揉着发麻的手掌,指着我冷笑道:“这钱,我今天非拿不可!”
“呵呵,怎么个拿法,你说,我听听。”
他一愣,看我是吃定不给钱了,立马恼羞成怒:“你信不信,我进去跟小七一说,夏芸芸就得重新进去。”
“你去说吧。”
我毫不在意地摆摆手,脸上淡然地冲他说道:“那我给你说说,你觉得,小七知道你这么欺负他母亲,他要是出来了,你还能活着不?”
“他能出来?你吹牛逼!”
他不信,我指着他说道:“我特么律师都找了三个,二十个的律师费,你说,小七能判几年?”
他再次一愣,我看着这群大脑已经抽傻了的一群孩子,转身拉着小七母亲就走,一边走还冲小飞他们说:“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孩子,狠点整着,领头的,撵出昆山,让他祸害别人去吧。”
“哎呀卧槽,我特么早就看你不顺眼了,知道不,我特么两个朋友每月都得给你拿钱,你特么拿你自己当佛祖呢?”
关旭阳最先跳进去,一甩棍直接敲在了他的肩膀上,顿时疼的兵仔吃牙咧嘴。
“你麻痹的,一群傻逼,哥今天就当为民除害了。”
“干!”
十几个壮汉,以小飞和关旭阳为首,冲进去对着这群孩子就是一顿暴打。
但小飞和关旭阳只打兵仔,其他的一概不管,他们整得很,没两下,兵仔就抱着脑袋,蜷缩在了地上,而其他的,毕竟还是孩子,下手也没那么重。
十几秒后,兵仔将自己的身躯蜷缩在了桌子下面,但关旭阳的甩棍,一次一次地捅在他的后腰和小腹上,让他痛不欲生,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张帆,你就不怕,我那些带病的朋友?”、
“唰!”我转身站住。
“呵呵,我特么也有病,你拉出来,咱试试是,谁特么是真有病!”
小飞大笑一声,右手一下打开电棒的开关,只是瞬间,一片蓝光闪烁间,直接抵在了兵仔的肩膀上。
“噼里啪啦!”
五秒,仅仅五秒,兵仔便全身抽搐,口吐白沫,翻着白眼,一个劲儿地蹬腿儿。
一个半小时后,兵仔被扔在了前往某市的高速路上,而那些小孩儿,我们也当了一把好人,全部丢进了派出所,等家里人去取。
话说,兵仔被我们丢了之后,他醒来,迷迷糊糊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全身上下分钱没有,手机也不知道丢哪儿去了。
于是,他拦住了一个货车,司机好心,给他拉到了另外市区的一个货运站,但司机师傅的好心,换来的却是兵仔的抢劫,抢劫的东西不多,三百块钱,一部手机,而司机看他是个溜冰的,也就没报警。
于是乎,兵仔在那边混当了起来,几年后,当他和上面搭上头,自己开始贩卖这东西,身边有钱有人的时候,悄悄回了一次昆山。
他回来,就是为了报复我一下,但当他带人回来的时候,突然发现,不管在哪儿,都能听见外面的名字之后,他就震惊了,一问,小七居然真的出狱了,而且还是张氏集团的肱骨重臣,而且这个时候的战队,已经在昆山触顶,相当强大牛逼。
他对照了一下自己身实力,最终灰溜溜地走了。
不过,没出三个月,他在一次往广西送货的路上,被抓了现行,身上带着以公斤为基数的冰,被堵后他持枪反抗,乱战中直接被当场枪毙。
这人呐,永远是不作不会死,兵仔,就是自己作死的,如果他出来后,不找小七母亲要小七那三十万我给的安家费,他起码在昆山还能继续地安稳活下去。
虽然不能大富大贵,遭人唾弃,但至少,生活小康,无拘无束。、
最重要的,是他还活着。
……
兵仔小七的事儿,落下帷幕,我们却并没有真正的轻松,因为夏芸芸被我运作出来,那他溜溜酒吧那块地,自然还是被她拥有,想要得到这块地的大佬,心里就不舒服了。
……
是夜,景泰顶楼,豪华套房内。
张洪,军师老利,邪神小西,三人坐在屋内喝茶。
张洪一手搓着深红的佛珠,一手摸着下巴,面色深沉。
军师老利坐在一旁,跟小西递了几次眼神,小西都当没看见似的,自顾地喝着茶,老利不可理喻地白了一眼,随即张嘴冲张洪说道:“老板,这设备我都拉在临时仓库了,那边的设备调试人员我也联络了,你看这地……”
他话没说完,就仰着脑袋等着张洪的答复,张洪望着小西,小西低头吹着茶杯里的茶叶,满不在乎地说道:“买不到,就抢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