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朝着小柯那边就跑,因为小柯此时,已经被砸得站不起来了。
“草泥马的,你还叫号么,还牛逼么,还给我谈你牛逼的过去么?”
关旭阳一点不觉得解气,举着棒球棍,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小柯的后背上。
但自始至终,他都没对浪子一下,因为浪子,在以前的团队,算是最好说话的一个,不装逼,也不高调,更不会侮辱人。
仅仅三分钟,包房内,躺了一地。
“关旭阳,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么?”
浪子满脸是血,右胳膊耷拉着,左手撑着地面,爬到了小柯的身边。
“兄弟,兄弟……醒醒,说句话!”
此时的小柯,全身松软,好像没骨头的蛇,躺在地上,鼻孔窜血,意识渐渐模糊。
“草泥马,关旭阳我兄弟要有事儿,你肯定好不了。”
“呵呵,草。”
关旭阳冷笑一声,随即道:“人死不死,谁儿子呢。”
“给我把包房围了。”
关旭阳吩咐一声,直接出门找到了赵凯,两人一商量,关旭阳的电话就打到了彪哥的手机上。
“草泥马的,你要跟我们拼一下啊?”
“你是?”彪哥接到这电话之后,直接蒙了。
“草泥马的,我关旭阳,我就给你明说,你这十来个兄弟,被我扣了,现在,你拿五十万来赎人,你给我想清楚了,是要钱,还是要人!”
说完,关旭阳直接挂断了电话,转头冲地上的浪子说道:“你不一直衷心么,呵呵,你就看看,你和你兄弟些,在老彪的心目中,值不值!”
浪子听到这话,瞬间一愣。
而彪哥在接到电话之后,就打电话了解了大概的事情经过,随后就要拨打浪子的电话,但浪子的电话早就被砸碎,所以他没打通。
他打电话的意思,是想责备两句,因为他早就说过,别使太大的劲儿,但小柯运气不好,非要找人潇潇玩玩儿,遇上关旭阳,这不的不说,是在意料之外了。
彪哥坐在办公室,思考三分钟后,第一个电话,居然打给了张洪,原话是这样的。
“老板,事儿我办了,但小柯和浪子,十几个人被扣了,生死不知。”
张洪听完,淡淡地恩了一声,随即挂断了电话。
那么彪哥打给他电话是意思是什么呢。
这不明摆着的呢么,我特么给你办事儿了,而且还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不管事情成没成,你是不是该给我拨点粮草啊?
五分钟后,我接到彪哥电话。
半小时后,我俩见面。
“人,你放不放?”
幽静的街道上,我看着意气风发的彪哥了,默然无语。
“地皮,你想要?”
他一愣,张嘴说道:“地皮,我不要,我自己多大的身板啊,我就问,人,你放不放。”
我看了他一眼,他眼神射出来的光芒,居然我一时间没读懂,我转头对小飞问道:“阳阳咋说的?”
“五十万,放人。”
我转头看着彪哥:“呵呵,你看,我兄弟说了,五十万就放人。”
“张帆,你这是逼自己上绝路啊?”
“呵呵,我的命,自己把握,我特么不愿意,谁能拿走?”
我傲然地扬起了脑袋,而彪哥的表现,让我很是惊讶,他转身从车上拿出来一个行李袋,啪的一下扔在了我的面前。
“五十万,放人!”
我愕然地看着行李袋,起码愣了一分多钟。
“放人!”
我再次看了一眼彪哥,突然有点想明白了。
他难道说,不想玩儿了?
用小柯和浪子的试探,换出来一大部分利益,然后急流勇退?
我不知道猜没猜对,但当小柯送进医院的时候,医生只是一看,就通知手术。
手术进行了七个小时,期间,两次大出血,连家人都签字了,最后,居然让他挺了过来。
……
两天后,景泰酒店最顶层。
彪哥有些拘谨地坐在张洪的面前,低头不语。
“人,出来了?”
“恩。”彪哥点头。
张洪靠在椅子上,一张肥脸,全是阴冷。
“事儿,你没办好。”
彪哥抬头,张嘴就要解释,张洪却淡淡地摆手:“但是,我不能让别人念叨我,帝豪的一半股份,你拿去吧。”
彪哥表情惊愕,眼神中的惊喜一闪而过。
但很快,他低下头,喃喃自语:“小柯,废了,下辈子,靠轮椅生活了,十三个人,七个还在住院。”
听到这话,一向处事不惊的张洪脸色往下一沉:“小彪,你是不是觉得,你翅膀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