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多美食,今天带你去尝尝,所以你从现在开始就不许吃东西了,留着点肚子,跟我吃大餐吧!”
妙言兴致勃勃地介绍着,清和只是托着腮,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她,其实不用什么名胜古迹、地域美食,只要能陪在她身边,他就很知足了。
这个丫头永远是那么活力四射、神采飞扬,能一辈子和她在一起,真好!
“妙言,你当初怎么会答应做我女朋友的?”清和突然很认真地问。他想听她的回答。凭妙言的家世,嫁个钻贵什么的根本不成问题,却单单恋上了他。
金妙言扭过头来看了看他,笑了:“因为你在我还隐形的时候就看得见我。”她没有再说,她想他一定懂。
清和想,这真是好珍贵的一句话。
从山名寺下来,要走一段偏僻的山路,这里弯道又多又急,妙言小心翼翼地开着车。突然,一截折断的树枝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她一个急刹车,车子猛地停住了。两个人感觉有些奇怪,昨天既没有刮风,也没有下雨,这断树枝是从哪里来的?山里没有行人,她疑惑地下车查看。
就在推开车门下地的一瞬间,林子里冲出两个凶神恶煞的家伙,手里拿着刀,冲着她喊:“臭丫头,等你好久了!”便要上前动手,妙言惊叫起来。
左清和见情况不对,也跳下了车。一个壮汉已经扯住了妙言的衣服,清和冲上前去,一记左勾拳将壮汉打倒在地。那两个凶徒都愣住了,随即便挥舞着砍刀向他袭来。虽然清和身体强壮,身手也好,但双拳难敌四手,渐渐有些体力不支。而且那两个人明显是冲妙言去的,清和顾不上自保,好几次都被刀子伤到,他猛扑过去抱住其中一个人,任凭他的刀子砍在身上,冲妙言喊:“快上车!”
被吓呆了的金妙言努力定了定神,冲到驾驶室,发动好车,就朝着杀过来的凶徒开了过去:“清和,上车!!”她喊,同时加大了油门。
左清和在车子开到身边的一瞬用尽力气攀上了车门·
虽然甩开那两个人很长一段距离了,妙言的心还在狂跳不止,握方向盘的手上沁满了汗,再看清和,一丝丝血迹浸出了衣服,胸口依旧起伏不定。
“你怎么样了,我们很快就到医院,你坚持住。”妙言吓坏了,声音都带着哭腔。
“我没事,”他的意识很清醒,妙言总算没有那么害怕了:“那群人明显是冲你来的,你得罪过什么人吗?”
她努力回想,王文坤的名字在一瞬间闪入脑海,让她不寒而栗,但还是强装镇定对清和说:“你放心,今天是谁派来的人我一定会查清楚,那个人伤害了你多少,我要他十倍百倍地还回来。”她脸上是少有的阴冷。
清和的伤势不是很重,但背上的刀伤还是让妙言触目惊心。她看见他咬着牙换药的样子,心疼得眼泪扑棱扑棱往下掉。
“你别太担心了,男人嘛,身上哪能没伤呢,这叫‘过往的勋章’,懂不懂?”他依旧安慰她,替她抹去泪水。“对了,你赶紧报警,别让那两个凶徒逍遥法外。”他提醒金妙言。
妙言站在医院的走廊上,拨通了丁奎雁的电话:“喂,奎叔,是我。我想请你帮我查两个人,名字我不知道,只记得体貌特点,一个身高180cm,年龄四十岁左右,体型较壮,左嘴角有颗痦子,门牙少了一颗;一个矮胖子,年龄30岁左右,是个光头,身高大概170cm,胳膊上有个狼头的纹身。这两个人今天在路上袭击了我,砍伤了清和,您帮我把他们找出来,”妙言顿了顿,“还有,找出指使人。”说完她挂掉了电话。她知道,丁奎雁的手下马上会在全市的赌场、车站、旅店甚至工地找这两个人,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
金泰安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他赶到医院,趁着左清和睡着,向女儿表达了自己的担忧:“言言,最近爸爸希望你呆在家里,如果要出去,务必让阿健跟着。你奎叔还在查,我们一直在怀疑王文坤,所以你要先学着保护自己,知道吗?”
王文坤是妙言的一个噩梦,她一直避免提到那个人的名字,不知为什么,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件事跟王文坤没有关系:“爸爸,如果是王文坤,他怎么知道我今天的行程,而且以他的做事风格,不可能派这么差劲的两个手下来。”
妙言的话对金泰安是个很重要的提醒,得罪王文坤的是他,那家伙没必要时时盯着妙言。难道是她?心中咯噔一下,他仿佛想起什么似的,马上给丁奎雁打电话:“大雁,去查瑞贝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