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可谓是劲力十足,直把面前实木的桌案劈成了两半,若是砍在人身上,不死也是个重伤。好在赫连沣武功高强,轻轻松松便躲过了褚云横致命的一击,或者说后者不过是为了教训教训他,并没有真的想要了他的命,所以他才能轻易躲过这次攻击。
听到军帐里的动静,驻守在军帐外的兵士急忙跑了进来,看到了持刀挥舞的褚云横和一地的狼藉,忙问道:“将军,出什么事了?”
褚云横一把将大环刀丢到断成两截的桌案上,瞪了一眼神情紧张的兵士们,冷声道:“能出什么事?本将军不过是喝了酒,来了兴致,便活动一下肢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还不快出去,以后没有本将军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是!”兵士们急忙退出了军帐。
“看来这镇国将军的名号不是白叫的,师兄果然有几分威严!”赫连沣再次从帐顶跃下,鼓着掌恭维道。
褚云横轻哼了一声,“怎么?这会儿倒改口叫师兄了,刚才还一句一个敌人呢,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什么叫长兄如父!”
“得了吧,你顶多也就是个长兄,如父是着实算不上的!”
“我这不就是打了个比方嘛!”
赫连沣知道褚云横这是才疏学浅,想不出合适的词来,倒也不揭穿他,兀自笑得狡黠。倒是褚云横被他戏谑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不由得轻咳了两声,抬头望了望帐顶,故意转移了话题,“你说你是不是梁上君子当上瘾了,逮着机会就往上面跑!”
听出来褚云横是在暗讽他是偷盗之流,赫连沣毫不客气的讽刺了回去,“还不是因为你这军帐太狭小,放了什么东西都一目了然,哪里还有我的藏身之处啊?”
“行,是我寒酸行了吧?我不和你抬杠了!说吧,这大半夜的潜入我的军帐,到底有什么事啊?”
“这种时候找你,你说有什么事啊?”赫连沣白了他一眼,“我想让你败给大凛,然后带着你那十几二十万的精兵回云都去!”
褚云横十分爽快的道:“好啊,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要你亲自上阵!”
赫连沣皱起了眉头,“为什么?”
“为什么?”褚云横指着自己的鼻子,“你问我为什么?哎,我可是尧国的镇国将军,外号不死杀神呐!要是你这个大凛战神亲自出马,我败在了你手上,那还情有可原。可我若是败在了一个初次领兵大仗的皇帝手上,那我输的也未免太刻意了吧?到时候我的颜面荡然无存是小事,要是让帛逞起了疑心,可就大事不妙了!”
赫连沣冷哼了一声,眉眼冷凝的道:“他怀疑便怀疑了,横竖他也不会在皇帝的位置上坐太久了!”
“你这话的意思是……要灭了尧国?”
赫连沣挑眉,眼神里尽是促狭,“怎么?你舍不得?”
“笑话!”褚云横拍着胸脯,一脸坚决的道:“我褚云横说到底还是大凛朝的子民,当初要不是你想找个心腹之人安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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