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赫连沣被勾起了好奇心,褚云横反倒悠闲的卖起了关子,“作为刚刚你把修罗司借给我的谢礼,我可以向你透露一个消息。听了这个消息之后,不用我说,你也能猜到那通敌叛国之人是谁了!”
“什么消息?”
褚云横凑近他耳边,悄声道:“前几日,我见到殷明怀出入盛允梁的军帐。”
赫连沣心下一凛,“此事可当真?”
褚云横点头,“千真万确!我如果骗你,就是乌龟王八蛋!”
赫连沣抿紧了薄唇——盛允梁是帛逞的左膀右臂,更是尧国唯一一个能和褚云横相较的大将,而殷明怀则是殷丞相庶弟的儿子!
听闻殷丞相的庶弟殷宏勋无心政坛,意在经商,早年更是因为屡次顶撞殷老太爷,而被逐出了家门,而且传言他和殷家的其他儿女并无来往,甚至可以说是关系交恶。赫连沣一直觉得嫡庶难相容,不仅仅是他,恐怕大多数人都会这么认为。
也许事实并非如此。
他并没有刻意调查过殷宏勋这个人,但是从各处听来的消息,大抵说他经商不顺,常常是赚的少赔得多,很多时候连养家糊口都做不到。可是近来,却又听人说,殷宏勋似乎是发了大财,变得财大气粗了很多。若是没有听过这些消息,他或许会认为,殷宏勋当真是生意做大了,会游走各国,甚至涉足军需也不为过,可是殷宏勋的财富来得太突然,让赫连沣不得不对殷明怀出现在尧国的军营报以怀疑的态度。
“这件事我知道了,多谢你的告知,我回去后会派人严加调查的!”赫连沣站起身,看了一眼隐约有光亮透进来的窗子,淡声说:“就快天亮了,我要趁着还有些夜色赶紧离开,不然被人发现我出现在你的军营,你只怕是百口也莫辩了!”
“师弟你还是像以前一样,这么会替别人着想,师兄真的好感动啊!”褚云横眨巴着眼睛道。
不得不说,赫连沣着实被他的模样恶心到了,顺手抄起一旁的酒坛,冲着男子恶心巴拉的脸丢了过去,“滚!”
就在赫连沣走到帐帘前的时候,褚云横突然在背后喊道:“对了师弟,方便的话,你帮我捎个信给凤家的小王爷,让他别没事就跑来崤关前叫阵,瞧他那个得瑟样儿,要不是看在他是你小舅子的面子上,我早削他了!”
赫连沣勾唇一笑,“知道了!”说罢,便背对着褚云横摆摆手,一个起落之间,便消失在朝阳初升的光芒里。
赫连沣去了尧军的驻地将近一夜,而赫连煜在自己的军帐中亦是整夜未曾合眼,直到听到士兵通传,说岐王爷回来了,他悬在半空中的心才堪堪放了下来。
军帐内,赫连沣单膝跪在了地上,一脸愧疚的道:“臣无能,没能完成刺杀任务,有负皇上的重托!”
赫连煜上前扶起他,“王叔何错之有呢?褚云横身为镇国将军,军帐的防守想必极是严密,定不会给旁人以可趁之机。这一次之所以会同意王叔的行动,也不过是兵行险招,想要贸然赌一把罢了,其实结果早在朕的预料之中!”他目光温和,眸中的担忧倒也真诚,“王叔没有受伤便可,不然朕着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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