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青细细想了一回,回到:“回与哥哥,这个可以揣测而出。今我等弱小,兵微势小,权弱名轻,名士世家豪门不入法眼,投世家之徒亦不会依附我等,我等可寻之宝只能是:其一、已出世然出身下层、士卒、草莽之人;其二、未出世然长辈颠沛之人。”
宋江大赞:“最伶俐者,燕青是也。那则,如此‘探宝’计划能开展否?”
燕青抱拳回道:“小弟必不辱使命。”
“很好,招得一人就记你一功。当然,其余你营掌管诸事你也要一一循序开展,需要人员物资,自可来找我,莫不满足。”
“是,那小弟告退。”燕青于是作揖而出。
是夜,县衙后厅卢俊义房屋,有人轻轻叩门道:“主人。”
“小乙?”听得声音,卢俊义披衣起身开门。
门开,浪子燕青进得门来,弯腰深拜道:“小乙拜见主人,不知主人近来如何。”
卢俊义笑道:“小乙呀小乙,你什么都可以,就是这个执拗,看你何日才叫唤哥哥。某一切安好,无甚事。倒是小乙你呀,而今掌得一营,而且又是如此紧要一营,宋江哥哥好生看重得你呀。”
“那主人呢,宋江哥哥如何看待主人?”燕青轻声反问道。
“恩”卢俊义哑然,半响,说道:“公明哥哥,义气深重,对待你我兄弟自不消说。于你,已是一营主将;于某,一切事物尽托。”
“呵呵,一切事物尽托。可是,主人,主人为辅为附,一切出头露面之事尽在那宋江。想主人,凛凛身躯,枪棒无双,武略文韬,富甲天下,就甘屈于宋江之下吗?而今我等一百零八人入得后汉,天机在握,他日称雄天下,一统江山,坐上宝椅指日可待。君臣天途,主人你就甘心吗?”燕青急问道。
卢俊义沉默,一会骂道:“燕青,自小某就教诲你为人忠义第一。你到底是何居心,要诱害某不忠不义吗?宋江忠义,谋虑深远,卢某虽略有武艺,其余不足他远矣。”
“可是,主人……”
“你不消说,不要陷某不忠不义。宋江忠义待某,某必忠义报他。”
“主人,权不在手,必有后忧呀。”
“燕青,某不曾存半点异心,宋江如何负某?”
燕青泣拜道:“主人,既然主人已做决定,小乙唯主人是从。日后小乙做得那特务营主将,诸事忙杂,奔顾各地,必不能常伴主人身畔,唯望主人好生照料自己。”
那卢俊义也是双目垂泪,扶起燕青说道:“小乙,能得宋江垂青,一展才智,这是天大好事,哥哥为你贺。哎,只不知某何时才能一展所学,酣畅而活。”
“主人。”燕青再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