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了,这些个自家的梁山好汉们知道那是关羽关老爷和张飞张翼德后,一个个一边往大帐走一边关注紧盯他们两人呢。说有恶意那是没有的,可那看大象般的眼光让关羽张飞有些受不住了。关羽还好,艺高人胆大,无视目光,强忍着傲然前行。可这张飞张爆脾气可就受不住了,立马发作出来。
宋时江不禁感到有些好气又好笑,这些个好汉,这些个将官呀,也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像极了后世的那些追星族。哎,以后若和这三兄弟刀兵相见时真不知道那是什么模样。前面下梁山之前所说的他们都忘了。不行,看来必须再开个思想统一大会了,否则危险呀。
宋时江尴尬的笑笑,急中生智,帮弟兄们掩饰道:“张将军,勿要误会,我等弟兄可没有恶意。只是刚刚在你等三兄弟来我营寨之前,我护卫军正在议事,某刚与他们说及你等三兄弟。刘县令乃帝室之胄,屡建功勋,正是我护卫军钦慕之辈,而更议及关张两兄弟……”
“哦,议论到某和二哥了?怎说?”张飞瞪着铜铃大眼,好奇地插话问道。这时的张飞还仅仅是个别部司马,小兵头子而已,前面宋时江称呼他将军已让他内心大慰了,现在更听说在众将面前议论自己,那更是好奇得不得了呀。他本是富家子弟,对钱财不甚看重,最看重的就是建功立业,扬名立万。
宋时江微笑,朝关羽拱手道:“议及关将军仪表不凡,轩昂器宇,雄壮勇烈,一定是个虎熊之将呀。”
关羽见宋时江向自己拱手并如此夸赞,那刚毅冷峻而不动声色的红脸也是露出了一丝笑意,拱手回礼,说道:“宋县令谬赞了。”他并不喜多说话。
焦急死旁边这张飞了,他轰隆隆振声嚷道:“宋县令,某呢,说张某如何?”
宋时江也是向张飞拱手行礼,笑说道:“说及张将军也必是一个虎熊之将,万人难敌。”
张飞听罢,很是受用,大笑昂头道:“那是,区区些宵小,哪是某的一合之敌。哈哈,宋县令,你们护卫军甚有意思的,某喜欢。”
一旁跟着的鲁智深听了张飞的话,也是大笑,向身旁说道:“武松兄弟,典韦兄弟,你看这张飞也是个爽利痛快之人,可是合得洒家的脾气呀。有时间碰上一碰,吃它几坛酒?”
典韦瓮声瓮气说道:“智深哥哥,就是不知道他武艺如何咯,是不是能和咱兄弟三人凑得一气。”典韦的声音可是和张飞有得一拼,就算私下和兄弟说话,也早是方圆几十米俱是传遍。
鲁智深只好“嘿嘿”一笑,他可不知道怎么跟典韦说,他们这些梁山兄弟可以不知道你典韦,可谁都知道那关张的。那都是万人敌呀。
那厢张飞亦听到了典韦的话,那他可不服气了,嚷到:“兀那汉子,可是小觑某张飞的武艺不成?来来来,你我且来比试一番。”
鲁智深哈哈一笑,爽朗说到:“那张将军,非也非也,洒家兄弟几人是觉得你是爽直汉子,洒家想找你吃酒吃个痛快。”
谈到喝酒,那张飞眼睛不禁大亮。“吃酒?说到吃酒,某张飞还没怕过谁。大哥呀,还有宋县令呀,你们看哪,那几个好汉都来寻某张飞了。要不,咱就在宋县令你处先吃顿酒?”
刘备脸色一白神情尴尬,正欲呵斥。宋时江笑着说道:“玄德兄,宋江已在大帐摆下酒宴,就为你等兄弟接风,如此正好进去。张将军,今日可要喝个痛快。哈哈”
宋时江转头向兄弟们说道:“今天哪个将军值岗?”
关胜张清出列抱拳说道:“今日乃我左军几营值岗。”
宋时江说道:“那关将军张清兄弟,今日你等且辛苦点。其余兄弟放开禁酒令一天,以迎刘县令到来!”
“遵令。”关胜抱拳应道,一边深深地看了关羽一眼,退至人后,不再说话。那关羽关云长也是望见了关胜,内心一震,红脸长髯,居然有如此像我之人?只是那关羽不是多嘴之人,没有问话,唯暗暗记于心。
而其他弟兄呢,听得宋时江发话了,俱欢呼一声早疾步冲向了中军大帐。鲁智深一把抓住张飞,兜住肩膀说道:“张将军,让你大哥与洒家大哥自说去,我等几人坐一道,痛饮三百杯。不,三百坛。”
张飞早受到了这个豪爽大气热情的鲁智深影响,豪迈之气发作,也一伸胳膊回抱鲁智深肩膀嚷道:“这位兄弟。某就喜欢和你这样的豪爽汉子打交道。某还不知兄弟大名呢。”
“洒家鲁达鲁智深。”鲁智深回答到。
“某家典韦。”那雄壮典韦见得鲁智深和张飞搭在一处,他也赶了上来,双手一人一只搭在鲁张两人肩头,不问就自答道。这三个雄壮粗阔肌肉鼓胀的汉子,鲁智深一米九,张飞一米八十几,典韦一米九十几,三人搭在一起煞是奇观。
后面那身躯凛凛的武松也是哈哈大笑,说道:“哈哈,看你等三人,成何模样。”他也紧走几步,跟上了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