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席凝羽抬起的玉手,中年大夫心头渐渐的升起一丝不安。若是真没有几分本事,怎么可能在如此场合跟自己打赌,莫非这次真的是遇到什么医道奇人,或是名家高足了!!
随着周围人群不断地怂恿,又难舍五百两银子的诱惑。中年大夫再三犹豫后,还是抬起手和席凝羽的玉掌在空中相击了三下。
“啪、啪、啪!”
“如若反悔……诸天弃之!!”中年大夫言道。
在席凝羽和人赌斗医术时,西秦皇城内也有人在赌。
只不过席凝羽赌得是救人性命,而皇都内赌得是前程富贵!!
“谢大人、陆大人!这次联本参奏昭郡王世子之事,有劳两位大人受累了。”鸿胪寺长使谭禄坐在上首言道。
心中想着这次能够抓住机会,联络朝中数位言官和太子一党之人,将昭郡王世子未能按照礼制回朝交付兵权一事。在秦皇面前大肆鼓吹罪名,意图污蔑陷害。
虽未能按照原本计划坐实罪名,却也让昭郡王世子一党陷入极为被动的境地。凭此功绩,定能在太子面前受得不少夸赞,也为太子登基之后给自己升官加爵多添几分筹码。
“谭大人言重,为国直言怎敢言累。况昭郡王世子此举实乃藐视秦皇,我等谏臣怎能不参!”从三品官职的谢大人肃穆拱手言道。
上首刚放下茶杯的谭禄微微一笑,对谢大人刚刚所言表示极为赞同。抚掌称赞谢大人乃是中正之臣,能有谢大人这样的直臣留存朝中,真乃国家之幸!
而坐在谢大人下首处的陆大人却心中暗笑“好一个中正谏臣,不过是个愚昧刚直的老古板罢了。被人利用了都还不查,哼~一天到晚就抱着国法朝律不知变通,日后也就三品言官到死了!”
虽在心中嘲笑,却也并不多言的陆大人就这么一直坐在那里时不时奉承两位上官几句。只要办好了‘太子少傅’韩端大人交代的事就好,实在没有必要跟眼前这两个搞不清楚状况的上官过于亲近。
皇都这边针对凌玄逸的算计可谓一波接一波,生怕毁不了这位刚刚为西秦抵御外敌,却身受重伤的青年俊才。
颖县内,席凝羽和中年大夫的医斗也渐入高潮。
席凝羽为了方便为病患诊治,特意征求得医馆旁的一户临街人家同意,暂借一处屋子给病患遮蔽寒风便于自己施针治疗。
医馆外凑热闹的人群也大多都留在原地等候,就在凛冬寒天太阳西斜时。原本看似病的就剩一口气的那为病患,却奇迹般地从临街人家那间暂借来给他医治用的屋子中,被其妻搀扶着慢慢走出。
“嘿,你看。刚还看上去就剩一口气的人真的就这么好了!!”人群中之人道。
“真的嘿~~奇了,那姑娘真这么有本事?”另一人道。
“这是用了什么药啊?”人群中站在内里的一位凑热闹之人拽着身旁的人问道。却没发现此时被他拽着的这位仁兄正是满脸纠结,微张着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那位中年大夫。
而后席凝羽在清影的陪同下也随后出来,走至中年大夫跟前。
“我已依言救治好了这位病患,虽未能让其病症尽去,可也使得他能站立行走。只要在服用一段时间汤药,便可尽数好转了。”席凝羽说完,就一直看着眼前还没缓过神的中年大夫。那意思十分明显的就是,打赌我赢了,你的医馆是不是该成我的了?
“你……这,不不,不算。你自己也说了,未能使其病症尽去,自然不能算作我输。万一今晚他回去就有个什么,我岂不是冤枉白赔你我一身身家!!”中年大夫虽然亲眼瞧见席凝羽的治疗结果,也明白这次果然是遇到医术高人了。却只能十分无耻的找理由耍赖推搪。毕竟真要赔上这医馆,他也就没有了收入来源,岂不是饿死一家人。
“喝~~瞧您说的,似我抢了你什么一样!”席凝羽不削的白了眼中年大夫,然后转身面对人群说:“大家可都瞧见了,刚才也都该听见了我与这位大夫的赌约。可你们大家此时再看看,堂堂一七尺男儿,在这颖县内想必也是有些薄名。”
“却忘记了刚刚与我这小女子击掌为记的誓言,这也就转眼之间吧?就行这不要脸之事,当着这么多人应承的赌约。怎滴就不算了?难不成一昂藏男儿还不如我这一个穿裙戴钗的小女孩儿了?”
席凝羽这一番言语顿时引得四周人群一阵哄笑,纷纷皆言中年大夫不知羞耻,当街击掌赌斗落败,反不如一介女子坦荡。
搀扶着自己男人,被两个孩子抓着衣裙的那位穷苦妇人也是站在一旁,满眼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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