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本世子的嘴弱到哪里去,到叫人见识了,平时不甚开口的人,一旦开口,可不是好招架的。
“话又说回来,自本小姐来为公子诊治以来,贵府上下也没见怎么招待周到过不是!”
看着眼前的席凝羽嘴皮子一动,冒出这么一句话后,凌玄逸心里顿时被堵的乐了。
好个记仇的丫头,这都过去两天了,还没消气呢!
不由得那张略显妖媚的俊颜上,浮现出一抹勾人的笑容,让站在旁边不远的席凝羽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的惊艳不已!
席凝羽在心里暗道“这妖媚,太倾城!”
“让姑娘委屈了,还望姑娘大度海涵!”凌玄逸微笑着言道。
“我偏不海涵,我也没那么大度量,我就一小女子,干嘛为着旁人憋坏了自己。”
“早些回去歇着吧,别受了夜风寒凉,在劳烦本姑娘费心,哼~~!”
说完,席凝羽气哼哼的一扭头会自己的西厢去了。
自留下被呛声的凌玄逸站在那里顿了一下,然后摇摇头笑着,也自回去安歇。
天色还未启明,西秦皇都的安天殿内。
“秦皇上朝,跪~~~~~~~!”安天殿内的太监一声过后,满朝的大臣,按照品级高低,文武之别,分两厢依次下拜。
“吾皇,万岁,万万岁!!!”
待众臣山呼过后。
“好了,都起来吧!”带有一丝浑厚的中年男子声音,自安天殿最上处传来。
若有人敢举目望去,便可见,一个身形不甚魁梧,只是略显高挑的男子,带着一身沉稳的气度,坐在了大殿上的龙椅里。
这人便是西秦当今天子,第五代西秦皇凌骞。
“近日天气越加寒冷,众卿每日早朝记得添衣!”
西秦皇凌骞,是一位平平稳稳从先帝手上接过大位的皇帝。所以没经历过兄弟阋墙这类惨事,因此平日里虽是帝王,却少了一股戾气。
不但没有太多的帝王之威,反而还显得宽仁慈厚,尤其对待朝中众臣,时常的多有问询,颇多关怀。
特别是对于昭郡王这一脉血亲,因先帝忌惮打压,再传位于凌骞之前不仅再次降爵,还将封地收回,另封一块贫瘠之处。
虽明白这是先帝为着自己,可还是觉得太过委屈了昭郡王一门。
所以凌骞继位后,不敢轻易违背先帝旨意,恢复昭郡王一脉爵位,但也在旁的方面多有照顾和偏袒。以平息自己心中对于昭郡王一脉的,那些愧疚之感!
平日里感受惯了西秦皇时不时地关怀后,大臣们恭声道谢。
“嗯,今日众卿可有什么事要议吗?”西秦皇凌骞坐在龙椅上问道。
众臣属便先后出来,将最近传书上来的各类大小事宜,分门别类的当朝禀奏,或争论拟定,或论罢无果留待再议。
当今日议事渐进尾声,西秦皇凌骞再次问道可有人还有事情奏报后。
豫王出班道:“臣,有事要奏!”
见豫王出班奏事,众大臣为时一静,有些大臣露出看好戏吧的表情。有些则是厌恶的皱眉静观其变,更有一部分,心中暗喜,昭郡王世子又要倒霉咯!!
坐在上首龙椅的西秦皇凌骞一见豫王出班。
一手支在龙椅扶手上,扶住皱起双眉的额头,不耐的看着站在殿内下方的豫王言道:“讲~~~~!”
“是!臣启吾皇,近日我国抗击北燕,幸得大胜,此乃吾皇之威……”
“说重点!!”
还准备先拍一段西秦皇马屁的豫王,顿时被已经极为不耐的西秦皇打断。
“呃~~遵旨。吾皇,臣参昭郡王世子凌玄逸,三条重罪!”
正感头疼的西秦皇凌骞一听,心道“果然如此,豫王这厮真是惹人生厌,怎地如此没有眼色,难道就看不出孤不愿除去凌玄逸么。”
“其一,恃功自傲,依仗自己引兵抗敌北燕而胜,便心生骄纵,对上不敬。其二,玩忽职守,作为一军主帅,竟然将一众兵将交付一家奴率领班师回朝,而他却不知所往,弃三军于不顾,至皇命而不管。其三,抗旨不遵,时至今日不见前来复命,有违当初奉命拒敌得胜班师的旨意。”
“因此,这三条大罪,不可不闻,不可不问,不可不罚,不可不办!望吾皇圣裁!!”
听罢后,西秦皇凌骞笑叹道:“既如此,豫王意如何处置?”
“呃~~这个么,但听圣裁!”
“好吧!不过现如今昭郡王世子不在朝中,就算要办,也得听他回来有何说辞,到那时若是他解释不了,再办不迟!退朝。”
说完,西秦皇凌骞便起身走进后殿往后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