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房间走去。蓝熙儿走过去扶起素心也回到屋里。
“怎么样,还好吗?咱们创伤药在哪了?”蓝熙儿本想去找些药,可是看着所有的柜子却不知道从哪下手。
“格格别忙了,奴婢自己来就可以了。奴婢伤的不重,虽然喊的惨烈,不碍事的。”素心一边说着,一边撑着身体去找药。
蓝熙儿还是扶着她翻出药,给她上了药,才安心些。
“格格,究竟出什么事?”
蓝熙儿无力的摇了摇头,试图理清自己思路。是啊,发生了什么事?还是与杜度有关的?额娘似乎提到了清白,不错,与自己的清白的有关,皱紧眉头,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自己卷入了一段是非里了。
岳托望着眼前的花丛,五颜六色,百花争艳,比起那天池塘里的三朵荷花要好看的多。
“摘花,摘花容易,岳托哥哥。”
突然耳边传来蓝熙儿的声音,岳托不假思索的就伸出了手,一把握住一朵红色花的花枝,手上却是一疼,细看时花枝上长满了刺。
岳托苦笑一声,熙儿的那句话,让自己摘的是池塘里的荷花,那已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如今的熙儿,想到这里,岳托心中一痛,握着花枝的手突然用力,一朵红花不出意外的落在手里,岳托皱紧眉头,握着花枝的手又紧了紧,几滴血随着刺入的位置涌了出来。
“岳托表哥。”
都类、济尔海还有都类的四妹萨娜站在岳托身后,三个人的目光非常一致的望着岳托握着花枝的手。
“岳托表哥,你的手。”济尔海拿起手帕就要抬起岳托的手包扎。
“不碍事。”岳托摇了摇头,将手背到身后。又抬眼看着都类,眼里有不解和怒气。
“不怪我啊,她们两人都吵着要见你,我只好一起带来了。”
“岳托表哥,你怎么样了,我阿玛说你受伤了,所以好几天都没来给我阿玛汇报事情了。”萨娜满眼的担心,虽然自己是何和礼与元福晋的嫡女,可是东果格格的身份是平妻,也是嫡母,所以一直以来自己都喊岳托表哥。此时见岳托披着上衣,满脸的憔悴,心中疼的眼里竟然就要流出泪来。
“不碍事,一点小伤。”
“岳托表哥,你手上的伤还是先包扎一下吧。”济尔海依然惦记着岳托的手,毕竟站的位置刚好看的见岳托的手还在滴血。
“没事,几根刺而已。”岳托依然没有伸出手,济尔海还要说什么,可是岳托只是看着都类。
“今天怎么这么热闹?”
“额娘。”
“姑母。”
“给东果姨母请安。”
“给东果额娘请安。”
“岳托你来我这才住两天,就热闹起来了。”
“打扰姑母了。”
岳托被代善刺伤后,东果就亲自上门把他带回自己府了。
东果看着岳托,有些心疼,只是看着两位格格时还是淡淡一笑:“来的正好,我正想做些点心,你们都来帮我的忙。”
东果格格性子温和,但也万事淡漠,所以不好接近,因为都类和岳托两位阿哥,早就有很多格格都想亲近东果格格,这会主动邀请两位格格一起做糕点,两位格格简直喜出望外了。
见人都走了,都类看着岳托轻叹一声:“你这是何苦呢?你是个明白人,何必自找烦恼。”
“你以为我找了什么烦恼?”
“情之为物,又苦又涩,何必呢?”
“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一向自诩风流倜傥,不这么认为吗?”
岳托抬起手,看着手中的玫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染上了自己的血,红的尤其美艳。
都类挑了挑眉,苦笑的摇了摇头:“遍体鳞伤也无怨无悔?”
岳托脸色一沉,失落的看着远处:“悔不悔都由不得我了。”
“我知道你的脾气,别说你阿玛,就是玛法给你压力,你也不会轻言放弃的。可是如今一个受了伤,一个被禁足,只怕这条路不容易啊。”
“谁被禁足了?”
“自然是你心里的人。”
岳托握着花枝的手更紧了,看着血越来越多,都类也惊了起来:“你别急,三姑虽然霸道蛮横,可是对熙儿又宠又疼的,也就是禁禁足。你们的事,只要不放弃,他们早晚都会同意的。”
原来都类以为阿玛和三姑是因为自己和蓝熙儿的事大发雷霆,哎!若是如此就好了。别说是他们,就是全天下人反对,自己都不会放弃。哀叹一声,三姑发脾气,是为了熙儿已经和杜度……,一切都成定局,一切都已过去,与自己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