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里很少有人来,除了我和情儿,还有谁知道这个地方呢?这剑和剑谱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些年以来,苏醒虽然一直在苦练剑法,但由于缺少心法口诀和高人的指点,所练的剑法很凌乱,不成一派,苏醒想了想,便将地上的剑谱拿在手上,准备打开看看。
就在这时,苏醒突然想起了父亲曾说过的话来:非礼勿看,非礼勿动。
“没有得到别人的允可,便动别人的东西,这么做有违‘礼’的规范,是不对的?”
“可万一这些东西真是别人送给我的了,若我不接受,岂非辜负了别人的一番心意?”
纠结了好一阵子,苏醒还是把剑和剑谱放在了石下,准备以三天为期限,若三日后剑和剑谱仍在此处,自己便开始练上面的剑法。
经过方才一遭,苏醒的睡意一消而散,再无心思休息,便拿着自己的剑向家走去。
苏醒沿着神峰山的小路向山底走去,小路很窄,恰好容得下一人通过,苏醒已经走过很多遍了,此刻当然不觉得费力,很快便来到了山底,山底道路宽阔,苏醒加快了步伐,向家走去。
对于广袤无痕的华夏而言,淮州只是五大洲之一;对于广阔无边的淮州而言,三河镇只是一处不知名的角落;对于有着上千户人家的三河镇而言,苏家只是很平凡的一家。
苏醒一直向家走去,很快,苏醒走到房子前,却见一身着绿衣的女孩在门口张望。
她约莫十三四岁的模样,身着一身绿色衣裙,柳眉杏眼,小嘴樱红,白皙的脸颊上泛着微红,嘴角似笑非笑,两个小酒窝若隐若现,舒卷着乌黑亮丽的头发,菱角分明的面容,可爱而清新。
女孩名为苏情,正是苏醒的妹妹,看到苏醒走来,苏情显得很高兴,“二哥今天回来的挺早啊!方才我还准备去找你了,没想到你却已经回来了。”
苏醒点了点头,“近些日子练剑颇有劳累,遂今天回来的比往日早”,苏醒说话间便朝着屋里走去,苏情跟在身后。
宽阔的屋子却显得几分破旧,地上放着大大小小的木盆,有的盆正用清水侵泡着黄豆,有的盆里盛放着白白的豆腐渣,旁边的木架上放着白嫩嫩的豆腐,房子中间放着一个石磨。
一个二十三四岁的男子正转动着石磨,巨大的石磨在男子的转动下,不断有雪白的豆浆从石磨周围流出,石磨下边放着一个大木盆,雪白的豆浆悉数落进盆里。
这名推磨的男子名叫壮壮,苏醒和苏情的兄长!
壮壮长着圆圆的脸、大大的头,粗粗的胳膊,结实的身材,淡灰色的衣服紧裹的身子,头上还用抹布紧紧的包裹着。
壮壮在年幼的时候曾得过一场大病,大病之后,他的身子骨日益肥硕,不再具有往日的俊朗面容,不仅如此,口齿也不再伶俐,性格也变得孤僻。
在家人长久的安慰与照顾下,壮壮不在拒人于千里之外,反而事事听从父母的话,也将苏醒和苏情照顾的很好,只是身体不再灵活,更不懂得思考问题。
壮壮一边转动着石磨,一边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他面含微笑,不急不躁,看上去极为平静。
壮壮只顾着推磨,却没有发觉苏醒和苏情已经来到了跟前,苏醒伸手拍了一下壮壮的肩膀,“大哥,我回来了。”
听到苏醒的声音,壮壮才反应了过来,抬头望着苏醒,笑嘻嘻的说道:“二弟,你回来了,我们就可以吃饭了,嘿嘿!”
壮壮说话时的语速很慢,声音甚至有些嘶哑,但他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比,不参杂任何虚假!
在壮壮看来,只要苏醒练剑回来,便是用饭的时间到了,今天苏醒回来的比往日要早,母亲也还没有把饭菜做好,不过,壮壮并不明白这些,此刻他已经在洗手,准备用饭了。
母亲见状,便以为是壮壮累了、饿了,遂急忙准备饭菜,不过一会子功夫,母亲便将饭菜做好了,一家人坐在一起,开始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