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久没睡过这么这么长的一觉了,好舒服。”
陈迹醒来后松散地伸了一个懒腰,从简陋的草席上站起来活动筋骨,她先扭着身子左右转了一下,因睡眠充足而心情大好,开始愉悦地做起了广播体操。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早睡早起我们来做、运、动!抖抖手啊抖抖脚啊,勤做深呼吸,学爷爷唱唱跳跳,你才不会老~笑眯眯,笑眯眯,做人客气,快乐容易,爷爷说得容易~”
坐在禁闭室门口看守陈迹的安保因睡眠不足还有点打盹,脑袋正一点一点地往下掉,一阵朝气蓬勃的歌声却传了出来,甜美娇俏,带着他也清醒了几分。
还未等他循迹声音来源,只听巨大的“嘭”一声,他身侧的金属密码门就被踢飞了,哐当两声倒在远处,灰尘四起中一个高挑的身影哼着健康歌左三圈右三圈地走了出来。
“嘿咻!嘿咻!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
高马尾在肩颈和蝴蝶骨处紧随动作幅度飞舞,一跳一跳的煞是可爱,而长发主人的眼睛正生机勃勃地闪耀着,如夏日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湖泊,晶莹透亮,小脸因好心情而红彤彤,可人极了。
若是忽略地上那中间凹了一块、并且有明显暴力踢踹的脚印痕迹的金属门的话,此时一脸纯真哼着歌手臂上下摆动,还时不时坳个圆圈的陈迹,看着真是赏心悦目,清新脱俗,绝世美人。
但想必任谁也没有办法忽视那堆就在陈迹脚边,并且目标显著,并且被她嫌碍事踢得更远的“臭铜烂铁”吧。
“这位小···小姐···你、请问你,是禁闭室里面的···?”安保结结巴巴,属实是被吓得不知所措,本来禁闭室就鲜少关人,他长这么大也没见过有人可以把密码金属门随便一踹就飞这么远啊,何况还是一个大美女。
“嗯?这是禁闭室吗?怪不得里面那么黑。我肚子有点饿了,食堂在哪啊?你们有食堂吗?”
“有是有,但是您···好像···”安保更惊慌了,他看守的犯人不仅越狱还想去食堂吃饭?“不能去食···”
“嗷对,还没洗漱,你说得有道理,洗手间在哪?”
“旁边就有···但是···”
“啊我看到了!谢啦小兄弟!”
“喂你还在被关···”安保话还没说完,就见陈迹像一阵风一样速度极快地消失了,“紧闭啊···?是在被关禁闭吧?”最后,连他自己都被陈迹理所当然的态度搞懵了。
“那我看守的人去食堂吃饭了,我?”
郑闽安踟蹰再三,还是顶着满头问号留在原地,想了想,他又将破破烂烂的门捡起,废了好大力气扛到它应属的位置,堵在门框上,欲盖弥彰般卡在那,假装门还在。
“嗯,挺真实的。”郑闽安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自我肯定一番,然后将部队帽戴得更端正,以比刚刚更挺拔的姿势站在了禁闭室门口,实际上手却背在身后悄悄扶住铁门生怕它支撑不住。
陈迹简单地洗漱完后,找了半天没找到食堂在哪,倒是经过的人都像看到怪物一样诧异地看着她,交头接耳地说什么禁闭室、红酒、奢侈之类的话,弄得她一头雾水。
“估计是方舟太久没来生人了。”陈迹耸耸肩,自己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便不再理会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对众人大惊小怪的表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找了半天还是迷路,她索性随便拉了一个人问:“你们食堂在哪啊?”
安保队长岳扬没有想到会在大厅看见陈迹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逛,他正准备将陈迹抓回禁闭室,对方却主动迎了上来,还向他问路。
“你、你要去、去食、食堂?”
“对,我要去食堂,怎么走?”
“为、为什、什么要去食···”
“你问那么多干嘛?我肚子饿!”
“你应该、该在禁、禁闭···”
“等一下,你们方舟的人是不是都结巴?刚刚看守我的小哥说话也磕磕绊绊。算了不问你了,我自己找。”
“不行!”岳扬见陈迹转身要走,一着急就拉住了她的胳膊,使了大劲。
陈迹吃痛,好心情一扫而无。“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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