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川府,一位风尘仆仆的少年出现在柳家山门前,暗黑的眸子的有些疲惫又带着一股坚持。
柳乾元强撑的往族中走去,传送之时,因受空间紊乱波动影响,又连日赶路,他的身体有点吃不消。
“站住,你是何人!”负责看守山门的族人拦住了柳乾元。
柳乾元拿出一块黝黑的铁牌,递给了看守山门的族人。
那人随手拿过来一看,说道:“进去吧,怎么搞的如此狼狈!”
柳乾元伸手接回铁牌,边走边回道:“连日赶路,所以如此!”
那日柳乾元被柳德义用传送符送走,他本可就此离开,浪迹天涯,但是因不忍父亲替他受过,又惊悉十号矿洞深处有大变故,他必须赶回来,告知族人。
柳乾元有些着急,因他修为低弱,几千里的路程他日夜兼程,不曾停歇,不敢有所耽搁,也是花费了好几天才赶回族中。
因不知事态如何,柳乾元先往自己家中走去,刚走进院子。
柳乾元便听到一声惊呼:“少爷!”,柳乾元望去,正是那管家杨叔。
“杨叔!”柳乾元打招呼道。
“少爷,您不是?”管家一脸惊喜问道。
“说来话长,有时间再慢慢说给您听。我娘亲呢?”
“夫人刚才出去,少爷您等等,我差人去请夫人回来!”管家回道
“不用了,您告诉我我娘亲去哪了,我去找她。”
管家正准备回话,就被一声惊喜中带着焦急的声音打断:“元儿,你果真回来了!”
欧阳若看望柳德义回来的路上听说有人看到了柳乾元,便急忙赶了回来。
知子莫如母,她知道一定是柳乾元拿那执拗的性子又起来了,不管不顾,又在这个风口上赶回了族中。
“娘亲,孩儿有大事要告知族中!”柳乾元答道。
“什么大事,你父亲为你如今还被关在地焰谷中筑剑!你不理解他的苦心,如今又返回族中!”欧阳若责备道。
“寒铁石矿脉的十号矿洞有大事发生,矿洞深处有大凶之物欲破封而出,事关柳氏一族的安危。而且孩儿不忍心让父亲受罪,故此连日赶回族中!”柳乾元回道。
“你!此事你修书一封即可,我自会告知族中,至于你父亲,这点苦他还是吃的了的!”欧阳若有点恨铁不成钢。
“你赶紧走吧,你回来的时候已经被人认出了,不时肯定会有人来抓捕你,不要白费你父亲的苦心!”欧阳若催促道。
大长老柳达听闻柳乾元未死,初时有些恼怒,但马上又明悟这是一个机会。
柳乾元未死,那柳德义一案就又有一些名堂了。这一次,柳德义休想在地焰谷筑几把剑就脱身。
他的罪名不再是因儿子被害,私杀凶手,而是草菅人命,如果能按上欲携子叛逃家族,事情泄露,杀人灭口的罪名是再好不过了。
欧阳若的判断是对的,此时已经有人向柳乾元家赶来。
“娘亲!”柳乾元有些固执。
“你爹平时都教了些什么给你!”欧阳若非常的无奈与生气。
“柳乾元,跟我们走一趟吧!”此时这法队的人也赶到了。
柳乾元拜别欧阳若,便跟着执法队走了,这一次,执法队是协助调查的名义带走他的,所以不要上镣铐。
柳乾元随着执法队来到执法殿,此时执法殿内族长柳盾、执法长老柳鞅、大长老柳达,和柳德义等人都已经在执法殿之内了。
“唉!”柳德义看着被执法队带来的柳乾元,也是恨铁不成钢的长叹了一口气。
柳德义本想以数年苦役,让柳乾元置身事外,不成想柳乾元终究还是回来了。
“矿脉执事是我杀的,与我父亲无关!”柳乾元一开口便说道。
“这柳乾元莫不是失心疯了不成,他修为被废,如何杀得那晋升卧虎境巅峰多年的柳安!”有人取笑道。
“这孩子孝心可嘉,这是不忍心他父亲受苦,来顶罪的!”有老人嘉许道。
“明眼人都知道的事情,这柳乾元怕是算盘落空了,一个修为被废之人,如何杀得卧虎境巅峰的高手!”
“黄口小儿,这柳安之死分明是柳德义欲叛逃家族,事情泄露,杀人灭口所为!”大长老柳达喝道。
“家主,柳德义杀害矿脉执事,放子潜逃,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不严惩不足以正族法!”大长老柳达说道。
虽不知柳乾元如何逃出生天,在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他竟然愚蠢到自投罗网,柳德义看你这次如何脱身,大长老柳达暗自得意。
“德义,你当真欲携子叛逃家族!”虽然深知柳德义为人,但此时族长柳盾也不禁怀疑。
“德义虽位卑身贱,但一日不敢忘却家族培育之恩,从不曾有叛逃家族的想法。”柳德义铿锵做答。
“那之前你说杀柳安,是为报杀子之仇,如今乾元安然在此,你做何解释!”柳盾询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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