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电梯门开了。
“哦呦!辣眼睛哦!现在的年轻人呐!真是随随便便的喽!”
只见一名妇女操着尖酸的口音,走了进来。
苍之归闻声移开目光,确认是六楼,才拉着莲绘走出电梯。
“你快放开我,我朋友会找不到我的!”
莲绘依旧试图挣扎。
“你不是……”
他漠然的嗓音响起,没有回头,只是一直向前走:“一直想知道我和阿纪他们的过节吗?”
她木然,停止挣扎:“你什么意思?要告诉我吗?”
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见他停步在一间独立病房外。
她差点没刹住脚。
再次抬眸时,他的眼神已然出神地看向病房里面。
病床上,大约七八岁小女孩乖巧地抱着手中削好的苹果发呆,斜眼望向窗外,一双大而亮的眼睛流露出了对外界的渴望。
正午阳光从窗外折射进来,映落在空旷略显冰冷的病房内,竟是那般祥和落寞。
“她是谁?”
她收回目光,问他。
“一个,先天性心脏病女孩。”
“先天……不是,我问的是她和你的关系。”
“朋友。”
“她和你同阿纪的过节有关吗?”
他没有再回应,眼底悲意深沉,握她手腕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她吃痛闷哼:“放开……”
他仿佛才反应过来,右臂顺势把她钳制在墙边,脸色忽然布满冰冷的怨气:“不如你去问问阿纪,问他敢不敢告诉你关于伍之的事?”
听得出,他很在意里面的小女孩,尽力压低了嗓音。
伍之?那个小女孩的名字?
“你发什么神经?”
她气,他一而再,再而三针对自己,偏偏还不想说清缘由,真是莫名其妙:“有本事,你来告诉我真相,这样,你反复无常的时候,我可能还会对你改观?”
改观是,不可能的,她这么说,只是想知道真相。
毕竟,一个人,一旦在他人心中的形象根深蒂固,势必会生根发芽,或许直到凋零,也不会移除印象。
“你想激我?……没用的,我没有那么容易被激怒。”
靠!信你个鬼!
“切!暴躁易怒,用在你身上,一点也不夸张。”
他一愣,脑海中一闪而过少女温柔的笑颜:之归啊,你有时候,还真是奇怪,暴躁易怒,用在你身上,一点也不夸张。
同样的言语,确是出自两个不同的女孩口中,也许,他真的是个暴躁易怒的人!
“你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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