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倒是没什么重要内容,只是一些嘘寒问暖的话,只是未了说清风醉新推出了一道菜想邀我过去尝尝,但我觉得白修尧这种私扣他人信件的行为很不齿。
我拿了信气势汹汹的冲到了白修尧的书房,到了书房外头那丫鬟吓坏了似的拼命拦着我,一个不察书房的门就咣当一声被我推开了。
白修尧正伏在案前奋笔疾书,楚邈在一旁伺候研磨,听见动静白修尧抬头看我,扫量我一下,挥手示意让丫鬟退下,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何事?”
我走过去一把将信拍在他的桌子上:“你还好意思问,平白无故的你为什么扣我的信”
白修尧这下连头都不抬了,只说:“小心奏折”
“什么?”我没听明白
白修尧骨节分明的手往书案上一指,说道“写给皇上的奏折被你毁了”
我低头一看,我拍下去的信纸正好压在他刚写好的奏折上,奏折墨迹未干,上面原本苍劲有力的字迹被蹭的模糊一片。
根据我朝律法,撕毁奏折是大罪。
我有些慌,没底气的说:“啊,那...那怎么办?”
白修尧吃笑一声,楚邈也低下头,我顿时更加来气:“你还好意思笑啊”
白修尧看着我说道:“虽然已经找出杀害清禾的凶手,但你毕竟是我从江州带出来的就应当对你负责,若是放任你跟其他男子通信往来,牵扯不清,毁了你女儿家的清誉,我如何跟你父母交待”
他说的一本正经,但我觉得那根本就是悖论:“什么牵扯不清,要真论起来,我跟你才叫牵扯不清,又是假装宿在一起又是要对我负责,你莫不是忘了你那次喝多了抱着我不肯撒手啦?”
也不管白修尧这时候是什么脸色,只说道:“你不喜欢我也就算了,我知这事强求不得,可如今秦公子心仪于我你还从中阻拦,要不是当日楚邈为了你绑架我,我跟秦公子说不定已经成亲了,用不着你负责什么”
楚邈愣在一边不说话,白修尧凝眉听着我一通说,他也没料到我会这样生气,其实我也说不上生气,只是觉得委屈,似乎原来被他拒绝的委屈全在这一会集中爆发出来。
眼泪在眼眶里转啊转,我使劲忍着不流下来,深呼吸一口:“如果没什么事你就尽快安排人送我回江州吧,我没必要在留在这里”
我转身跑出了书房,白修尧追了一下又停住脚步,楚邈问:“公子不去追?”
白修尧重新走到案前坐下,将毁了的奏折放到一旁,说道:“你先把手头上的事放一放,后日送她回江州,顺便在当地打点一下,让他们照顾一下九鼎镖局的生意,从此以后别再跟镖局的人往来”
楚邈问道:“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修尧提笔重新写奏折:“他们都是普通百姓,此番凶险牵连了他们已经是亏欠,我们与他们不一样,以后别再来往也就是了”
楚邈向着我跑走的方向望了望又问:“阿邈多嘴,公子和她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顿了一下又说道:“阿邈看的出来,公子这几年过的辛苦,若是她对公子有意又与清禾姐姐长的相像,公子也大可以.....”
白修尧打断他的话:“你既然知晓我辛苦就更应该知道,除了清禾以外谁都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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