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油纸伞面。
一只小船破雨驶来,摇摇晃晃的船身上站着名白衣女子,女子头戴伞笠遥遥望着林雅君那纤弱的身影。
“师父。”林雅君面露喜色恭敬的喊道
白衣女子脚尖轻点,一跃跳上石桥,立在林雅君身旁。
“君儿,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白衣女子清冷的声音响起
“回禀师父,我已在牧府住下,牧府其他人对我很信任,倒是牧雪歌对我有些疏远。”林雅君懊恼的说
“务必取得她的信任。”
“嗯,益州似乎对牧府有所图谋,涂云杰已在永州住下,会不会妨碍到师父?”林雅君想了想又补充道
“你喜欢他?”白衣女子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啊!没有!”林雅君眼神躲闪,两朵红晕浮上面庞
“罢了,你喜欢就喜欢,探清楚他的目的,跟他走近些倒也无妨。”白衣女子勾唇一笑
林雅君惊疑不定,师父何时这么好说话了。
“不吃点苦头怎么能理解为师的苦心!”白衣女子冷笑两声
林雅君面色慌乱,“徒儿知错,求师父责罚。”
“我就算是现在责罚你,你以后还是会犯的,我倒要看看你能喜欢他多久!”
“盯紧牧雪歌身边的那名少年,绝不能让他妨碍到我们的计划。”
“是。”林雅君点了点头
……
张云坐在房内认真的擦着枪,郝瑜推门快步走了进来,说的第一句话就让张云慌了。
“不好了,西杭丢了!州...州牧大人重病昏迷不醒!”
“你说什么!”张云上前扯下他手中的信纸粗略看了几眼
“我走之前义父身体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生重病!还有西杭城怎么会丢呢,黄都尉呢,大弈天下谁敢进攻西杭!”
“张云你冷静点。”郝瑜劝道
“不行,我得回去,此事必有蹊跷!”张云提枪看着他,“通知下去,即刻拔营急行军赶回扬州城!”
“你不能回去!”周子夜走了进来,“你此时回去必有危险,我们都清楚州牧大人的身体,你心急我理解。”
“义父一人在杨州身边没有可以信任的人,我不回去难道我要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阴谋之中!”
“自匪患出现以来,扬州便一步一步的踏进了火坑,现如今州牧大人能信任的只有你张云一人。”
“你要为扬州着想,为扬州百姓着想。”周子夜拍了拍他的肩,双眼已是通红
“州牧大人对我们不薄,你不能死你要为他报仇,要夺回西杭!”
(先更后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