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刀鞘内,顺势转身闪到他的耳边大声说道:“杀猪刀,杀猪刀,杀猪刀,你是不是不承认这是不是不是杀猪刀?”
大个一愣神,反应了几秒居然还真回答道:“是。。。?”
白衣少年大笑着说:“所以你是不承认这不是杀猪刀到咯。”
大个连忙更正道:“不,不是。。。”
白衣少年眨着眼说:“那你就不是不承认这是杀猪刀咯。”
“少跟我玩文字游戏!你说这是杀猪刀,我现在就杀了你这只猪。”大个气急败坏,预要拔刀,谁想白衣少年反应更快,右脚蹬在他的手背上,大个的手臂便如何都抬不起来了。
大个气不过,弃刀在地,换腿来踢,白衣少年向后一仰,躲过攻击的同时双手撑地倒立过来,伸着脑袋说:“你啊,白长这么高个,打架实在不行,哈哈。”
大个恼羞成怒,也不管功夫套路,胡乱挥舞拳头踢腿,蛮力十足,样子却滑稽极了。
另一端,白衣少年的身体如羽毛一般随着空气的流动飘动着,看似软绵无力,倒也潇洒自如。
在戏耍了大个几个回合之后,白衣少年突然加速跑向一面墙壁,大个紧随其后。
眼见白衣少年走投无路,他竟纵身一跃,脚尖在墙壁上一点,身体借力回弹,擦着大个的头皮飞了过去。
大个还来不及刹车,白衣少年反手用拇指指节击打在个大的太阳穴,大个随即额头青筋暴起,一个踉跄,摇晃的身体还没完全转回来就已经面朝下摔在了地上。
这可吓坏了一旁的白发老者,他的腿软,用不上力,就连忙爬到了大个身边,托着大个的头哀嚎道:“啊。。啊。。。少爷。。。啊。。。”
白衣少年走来安慰他说:“老人家,你家少爷没事的,最多昏睡个几天,你找几个人把他抬走吧。他败于我,这刀我就先收下了,等他有本事打赢我的时候,自会还给他。”
他从地上捡起那把惹祸的刀,架在肩膀上走向出口的武僧,冲他们鞠了躬,然后双手献上了刀,一名武僧接过刀,用自己的外衣小心包上,鞠躬还礼后,推开出口的门缓缓离开。
白衣少年双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往前走出没几步,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折返回来。
他走到白发老者身边说:“不好意思,老人家,看我这脑子,都没告诉你我的名字,日后你家公子咋找我报仇,哈哈。”说着自己乐倒了起来。
等到笑够了,他换作一副严肃脸,认真地说:“听好了,我是来自终守城的难。江。烈!!想找我,就来奇略院。”
说罢,他便仰着头傻笑着走向了远方。
望着难江烈的背影渐渐远去,布兰登突然意识到什么,冲着沈醉说:“呀,这家伙与你是同门啊。”
沈醉点了点头,默默长叹了口气,心想:这货日后可千万惹不得。
布兰登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情地说:“谁让你不愿意和我一样学医。”
“有什么办法,只有奇略院教历史。”沈醉两手一摊做无奈状。
布兰登一脸嫌弃地说:“我就搞不懂了,历史不就是一个个以往的小故事么,也不知道都是什么人写的,写的是真是假。”
“读历史要有一双辨明是非的眼睛,历史是未来的影子,掌握历史准则的人就能洞悉未来。。。”
沈醉一本正经说着,布兰登却已走远。
留在原地的沈醉略显尴尬,只好提起地上的行李,快步追上前去。
走出瓮城,外面豁然开朗,宽阔的石板路两侧种着苍天的梧桐树。
望着远处那座高耸入云、照亮着人类文明的常明塔,沈醉挠了挠头,在心里说道:“妈妈,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