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时候就存在了,甚至连灾祸也没能让他们消失,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汗弥摇了摇头,若是他知道了这种事,那他早就把这个秘密卖出去了,毕竟有时候商人可没有节操可言。
“魅的传承刻在他们的血液骨髓中,”潘锐说道骨髓的时候顿了一下,调整好情绪之后才继续说下去,“他们不能生育,而所谓传承,就是让自己的血与别人的血液融在一起。”
“那是怎么个‘融’法?”
“不知道,惠丝只跟我讲过魅是怎样传承下来的。”
汗弥撑着下巴思考了一下,这个关于魅的秘密实在太具有爆炸性,如果要是将它卖给本布卢的使者……那蓝鲨酒馆不要也罢。
潘锐皱着眉看着表情逐渐变态的汗弥,悄无声息的将自己的椅子搬远了些。
“嘿嘿嘿,我只是想到了一些好玩的事情而已,你不用那么紧张。”汗弥瞥了眼潘锐,然后迅速的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做出了一副自己很稳重的模样。
“我没紧张,只是觉得现在的你有些变态而已。”潘锐耸了一下肩,然后扭头看向窗外。
屋外,在经过漫长的阴天之后,阳光终于再次洒向了地面。
“汗大老板,已经下午了,您要不要考虑一下回酒馆看看生意呢?”
“不着急,有了这个秘密,我再开两个蓝鲨酒馆都没问题。”汗弥满脸自信的指向西方,他似乎看到了一个身后堆满了大量金币的美人在和他招手。
很巧的是,距离三百多公里的山区,天也开始缓缓放晴了。
其实从直线距离上,他们此刻离宇安也就两百多公里,但是由于山区的阻挡,依靠这弯弯绕绕的丛林小道,他们的行军距离硬是延长了不少。
在这林区马匹也跑不起来,虽然马的确是个很好的代步工具,但有些时候也不得不承认是个累赘。
不过这也正好可以让安好好活动一下几天没有运动过的身体。
罗文暮骑在马上侧头看了眼正慢悠悠跟着他的安,心中一动,迅速的跳下马,也一样再林间走了起来。
“你下来干什么?”安有些奇怪的看了眼罗文暮,似乎很是奇怪他为什么有马不骑,非要走路。
“怕你一个人走着太无聊,陪陪你喽。”一旁有士兵想替罗文暮牵马,却被他回绝了。
“你真是个奇怪的家伙。”安看着那个士兵乖乖走开,然后一本正经的给了罗文暮一个评价。
“其实能领导别人的家伙都很奇怪,你想想是不是这样?”
安回想了一下潘锐,然后慢慢的点了点头。主人有时候确实很奇怪,明明是个很聪明的人,却总喜欢看着枯死的树木发呆。
“其实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潘锐,那个已经没落的废帝。”
“我觉得这应该和你没关系,”安冷冷的看了眼罗文暮,那是双充满了杀意的眼睛,“你还是不要乱问比较好。”
罗文暮叹了口气,他言语上的回绝却让罗文暮更加好奇潘锐和安的关系。根据他这几十年的经历来说,这世界上只有一种东西能让人死心塌地的为另一个人付出。
爱。
罗文暮没见过潘锐,当然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但依据这个少年的外貌和潘锐的年纪来说,这应该是养子对父亲的敬爱之情吧。
那这就简单很多了。
罗文暮的嘴角忍不住上扬了几分,心里也开始拟定了一份份的计划。
这不仅仅是因为安的美貌,也是为了他那神奇的能力,若是能将他收入靡下,未来还有谁能和‘煞’匹敌?
哗啦啦——
一阵树叶的响动将罗文暮从幻想中拉了出来,不过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安就已经冲了出去,片刻之后直接拖了一头鹿回来。
安拖着鹿对身后负责伙食的副官挥了挥手,然后将它收到了自己隐匿的空间里。毕竟这个东西已经死了,也没有呼吸心跳之类的活物特征。
罗文暮呼吸一窒,再次刷新了对安的认知。
“如果只依靠这个能力的话,我对主人来说也就没有太大的价值了,”安连正脸都没有给罗文暮,只是喃喃自语着,“所以抛开一切,就算正面对抗,”安瞥了眼罗文暮,挑衅般笑了一下,“你可能也不是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