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蓬从画壁中出来以后一打开手机,夏诗语就抱着琵琶从屏幕里飞了出来。
她刚一落地,“呼——”,两支羽箭不知从何处飞来射中她两只肩膀。
“啊——”,夏诗语一声惨叫。
阿蓬始料不及,赶紧上前扶着她:“诗语没事吧?”
“嗖嗖——”又两支羽箭射过来——
阿蓬一挥宝剑,向箭来的方向掷了过去。空中的羽箭恰好被他的宝剑砍断。
还未等阿蓬缓过神来,又一轮攻击飞过来。但是这回飞来的不是羽箭,而是一根灰色纱布……
且看纱布如同绳子一般将夏诗语捆了个严严实实。
阿蓬一跃而起,接过刚刚掷出的宝剑,又飞奔回来,朝着夏诗语身上挥舞着,几秒钟功夫就把捆在她身上的灰色纱布砍得飞花乱絮一般,而夏诗语身上却无一处剑伤。
不料——
又一根灰纱布飞了过来……
阿蓬一个不留神,手中宝剑竟被那灰色纱布“抢”了过去,被缠绕得严严实实。紧接着又飞来两支羽箭射在长剑身上,这炳被灰纱布包裹着的长剑被射得震飞出去……
阿蓬见状,赶紧扶着夏诗语朝林深之处逃去……
“妖物,哪里逃……”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从后面追来……
阿蓬见情况不妙,身后来者追得太快,连忙拿出手机,一打开屏幕——受伤的夏诗语一骨碌钻进屏幕里。
“何人?竟敢私藏妖物?”一个体型方正魁梧的高个子大汉已经拦在阿蓬身前。
阿蓬放好手机,抬眼一看,认出了眼前之人,他不正是武林盟主游天笑的左使伊长恭吗?
而伊长恭似乎也认出了阿蓬:“天下第一剑林帆?你果然没有死?”
“林……帆?我……我不知道我的名字,我记不得以前的自己了,但是我能记得你,伊长恭!”
林帆记不得自己?却能记得他?伊长恭暗自一忖:看来林帆从云横孤峰崖顶跳下之后可能受了些暗伤,但他是天下第一剑客,假如我现在硬拼不一定能有胜算,还是另寻时机再捕抓那妖物也不迟……
“喔,原来是江湖第一剑林大侠,刚才多有冒犯,还请见谅。既然那妖物是大侠所养,那长恭姑且暂不拿她,但是还是不得提醒一句,假如让整个江湖知道天下第一剑林帆养了个妖物的话,恐怕会成为武林的笑话。哼哼,其他闲话长恭也不多说,咱们后会有期!”说完一提轻功呼啸而去。
阿蓬心中暗道:“我能记得别人,却记不得我自己,看来我是算半失忆了。那我是谁?这个人说我是林帆,是天下第一剑客,我真的是吗?”
他现在不敢轻易把夏诗语放出来,因为江湖上的人把她当成是妖物。他也不敢在这个峡谷里停留,因为既然有人知道他带着“妖物”在这个地方,那么这里就不一定安全,所以他要离开这个地方……
凌云桥被夜风和烟雾笼罩着。
林馨听阿蓬讲完了一年前的经过,总算明白了诸多心中的疑问。为什么她捡的那把“子渊剑”会被灰色纱布包裹着,原来是被伊长恭用纱布打斗时所赐。看来这个阿蓬就是当年的林帆,只不过他失忆了,自己并不知道。
“你说的诗语姑娘她不是妖物,她其实是曲灵,我听我姐姐说过,一个人唱曲也好弹琴也罢,如果用心真诚,那么那支曲子就会有属于它的灵魂。”林馨背靠着凌云桥上的栏杆。
“对啊,怎么能说她是妖呢。可惜我的剑丢了,不然下回如果伊长恭再来伤害诗语姑娘的话我就和他拼了。”阿蓬很气愤的样子。
“放心吧,他不敢来。”这是除了阿蓬和林馨以外另一个女子的声音。
阿蓬和林馨都回头一看,原来是林郁。
“为什么这么说?”阿蓬和林馨异口同声问道。
“因为他怕阿蓬”
“他怕我?怕我干什么?”阿蓬心中不解。
“因为你就是林帆,天下第一剑客!”
“但是我自己并不知道呀,而且我现在也使不出天下第一剑客的剑法呀。”
“但是别人并不这么认为,任何一个武林中几乎没有人敢一对一和你单独挑战的。因为你的‘林帆一剑’敢平复的是整个江湖的浪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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