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张红票子,递给大姐:“大姐,借您家两间屋子,我们几个收拾收拾。”
大姐一看到钱就高兴起来:“好哇好哇,正好我两个闺女出去上学了,房子空着,来来来。”
她见就我一个女的,把我独自带到一间房里,里面收拾的很干净,一看摆设就知道是女孩子的房间。我问她要了一盆水洗脸,然后让她给我们做点吃的,大姐乐呵呵的答应。
大姐和她丈夫给我们炒了两个菜,又煮了一大锅面,几个人吃的狼吞虎咽,不知道还以为我们是逃难过来的。
收拾差不多了,准备离开,他突然进来,手里拿着一件白体恤递给我。
“哪儿来的?”
他痞笑:“一个大姑娘脱给我的。”
我火大,骂他老不正经,抬手就把衣服扔回去,他凌空接住,又给我扔过来:“问大姐买的,你没听人家家里有闺女啊,赶紧换上,走了。”
回去的路上,我问他:“他们请你来是要找什么东西啊?”
“解蛊的秘方,墓主人生前研究出来的,可惜了,自己没用上。”
一路赶回北京,他打电话让伙计送来狂犬疫苗,进到屋里二话不说就扒了我的衣服,连消毒带打针,我趴在床上任他摆弄。
他盯着我的背笑道:“行,还挺帅。”
“你别贫了,我的头发怎么办!”我哀嚎。
他咯咯地笑:“没事儿,我帮你修一修。”
我坐在院子里,举着镜子,他在我身后用剪刀修我的发梢,虽然没有发型师那样的专业手法,但是认真的样子,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怎么样?”
我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原本的及腰长发,现在只比肩长一点,心理上还有点难以接受,但是最起码被他修的可以出得去门了。
“你还会剪头发呢?”
“我的头发都是自己剪,不是挺帅的嘛。”他一脸得意,满意的欣赏自己的作品。
晚上我躺在床上,他在身旁问我:“下了回墓,感觉怎么样?”
我怕我说感觉不好,他下回就更不带我了,于是就道:“挺有意思的。”
他轻轻的笑,我接着说:“但是你以后能不能少去啊?太危险了。”
“除了这个,别的我也干不了啊。”
“那...尽量别受伤。”
“好。”他慵懒的答应着,趴到我的肩膀上,我玩着他后脑的头发,发现有一撮挺长的,他自己剪头发,应该是落下了。
我在床头上摸来一根皮筋,一边憋着笑一边给他绑了个小辫子。他冷笑一声,嗓音低沉又性感:“死丫头,等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