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样裹得严严实实的姑娘。
“楚娇娇?”白舒雨看着自己面前这个笑容干净,有些俏皮的姑娘,疑惑问道。
“对,我就是。”姑娘笑着答道。
“你怎么知道是我?”白舒雨好奇问道。
“直觉,我敏锐的第六感告诉我,你,是同志。”楚娇娇笑着道。
“那万一认错人怎么办,岂不是很尴尬?”
“怎么会,大不了赔了道个歉呗,说不定万一还能阴差阳错地多交一个朋友呢。”
白舒雨闻言,打心底羡慕楚娇娇的开朗大方,跟她这样的人相处,应该是件很愉快事情。
“欢迎你,我的新室友。”白舒雨伸出手道。
“这么干脆?”
“直觉,我敏锐的第六感告诉我,你,是室友。”白舒雨学着她的语气道。
“哈哈,房租对半,水电全免,你可要想好了。”
“没什么好想的,你这个室友非得留下来不可,我说的。”
“成交!初次见面,请多关照。”楚娇娇握住了白舒雨的手。
……
“咖啡,当当当当,你看,妈妈给你带了什么?”白舒雨打开门,对着趴在鞋柜上的咖啡道。
“哇,好漂亮的花猫。”楚娇娇看见咖啡,先夸了一句。
白舒雨抱起咖啡对楚娇娇道:“摸摸看?”
“朋友猫,不可吸。”楚娇娇象征性地摸了摸,然后从包里拿出一袋小鱼干道,“这是给咖啡带的见面礼,请猫主子笑纳。”
白舒雨笑笑,接过小鱼干,对这个新室友越看越满意。
“这个房间怎么分配?”楚娇娇换过拖鞋坐着沙发上开始跟白舒雨“划分地盘”,“要不,一起睡?”
“不行!”白舒雨还没开口,梦灵的声音突然传入白舒雨的脑海中。
“为什么?”白舒雨下意识地问出了声。
“因为大家都是女生呀,你卧室的床还挺大的,今天我又没把家当搬过来,而且我睡觉挺老实的。”楚娇娇答道。
“因为你晚上可能会梦游。”梦灵答道。
“瞎扯,”白舒雨反驳梦灵,忽然注意到楚娇娇尴尬的脸色,忙解释道,“我是说我的床根本不大,要一起睡得重新买一个。”
“那倒不需要,我会点手工活,可以买几块木板,我自己来拓宽。”楚娇娇一脸兴奋道,“来嘛,今晚先试试,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你这么对我胃口的朋友,必须彻夜长谈。”
“那行吧。”白舒雨见盛情难却,也就答应了,反正以前住寝室的时候也和同学一起睡过。
……
当天晚上,白舒雨再次失眠了,原因无他,楚娇娇像八爪鱼一样贴在自己身上。
这就是所谓的睡觉挺老实,沾床就睡的人还说什么必须彻夜长谈?我真是信了她的鬼话!
……
白舒雨失眠时,A市衡景房地产的新任总裁陆谨行也失眠了,因为他感觉最近自己有点奇怪。
明明记得自己有好好躺在床上睡觉,结果总是半夜被冷醒,然后发现自己**地躺在大理石瓷砖的地面上。
自己刚回来了一连五天,都是如此。他以为是自己在部队里习惯了硬板床,所以睡着了才会离开柔软的床,选择大理石地板。
可是昨天晚上,他一晚上都好好地睡在床上,起来神清气爽,说明他能适应柔软的床,那么这几晚的异常就值得推敲了。
莫非自己是中了什么奇怪的术,陆谨行突然灵光一闪,觉得大有可能。毕竟这些东西,他可是有过接触的。
于是,他决定一晚上不睡,看看又是什么情况。
结果就是,他睁着一双大眼,直到天亮也没发生什么异常。
管家上来叫他用早膳时,被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和厚厚的黑眼圈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照顾不周,忙跟他道歉。
陆谨行挥了挥手,示意不必在意,就下楼吃早餐去了。
楼下餐桌上已经坐了两个人,上首位是一名戴着金丝眼镜的微胖中年男人,他正是衡景集团的董事长陆衡,因为保养得好,已经六十多的他看起来像四十岁。
男人左手边第一个位置上坐着的是他的夫人,谢婉瑜,她穿着民国流行的旗袍,将傲人的身材完美的展现了出来。
她是陆衡的续弦夫人,给陆衡生了一儿一女。儿子叫陆景佟,女儿叫陆溪韵,现在都还在M国读书,一个读研,一个还在上大学。
“谨行啊,来来来,快坐。”陆衡看见陆谨行,忙笑着招呼他坐下,对这个从小就懂事听话,能力出众的孩子,他一直是喜欢的,将来公司也打算要交给他的。
陆谨行坐下吃饭,一言不发,只偶尔点头回应一下陆衡的一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