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叛逆之罪的。
但如此分析,确实是皇帝驾崩的可能性很大。一时之间瘫坐在了塌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随后又看向了赵牧心,自己这个儿子似乎有些不同啊,当年他出生的时候,本来以为是死了,但没成想隔了半日居然又活了过来。
“日后,你有何打算?今日无大小,我心已乱,且听你的。”扶苏深呼吸着。他常年不管赵牧心,只要不出事就行了。但如今他虽然心乱了,却也能察觉出赵牧心有些超脱同龄人,甚至于昨日处理事情的事情,很是果断,让他都忘了他是父亲,却还要听一个稚子的话。
赵牧心又是行了一个大礼,这才跪坐在扶苏面前不止两步的地方,“蒙将军善治兵,其弟毅随行,更是得陛下心意,前又代陛下祭天祷告,可见信任。如此二者,一文一武,若能辅佐父亲,定然可以延我大秦。昔日赵高曾犯事,毅决其死,然陛下宽仁,念其往日之苦,赦免之,复其职,又宠之。若赵高得势,毅必定不被其容。”
“父亲礼贤下士,此人又忠于大秦,若是知道二人伪作矫诏,赐死长公子,扶持无能之人登临帝位,当如何?父亲自思自是可知。王离亦是忠诚之将,如实据知,定不负父亲之托。”
“而父亲贤明之名在外,父亲定可一扫大秦暴戾之名,举贤任能,唯才是举,抚慰天下,安黔首,抚社稷,扫平诸侯,延绵我大秦之国祚,护我大秦之百姓。”
扶苏拍拍赵牧心的头,笑着说道:“何时学的如此油腔滑调?”其实他也有这个自信。他喜欢和贤明之士谈天说地,也常常哀怨与百姓辛苦的生活。先前不明白父皇为何要修筑长城,但如今却又知道了一些,也是无奈的主持下去。匈奴不灭,这边境之民没法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而匈奴之人太过狡诈,没有长城相护的话,这边境肯定没法安稳的过。
扶苏第一次把赵牧心拉到了身边坐下,这也是第一次父子这样坐在一起。
“你母亲,乃六国之后,但一直未曾言明,我亦未曾带回咸阳,后育一子,未几而亡,葬于河内。而温县之外,有一小庙,祭有神祇,很是好认,就在左侧。下月乃是戌月,已是岁末,你长随边塞,未曾祭拜,此行,就去祭扫一二吧。”
赵牧心点点头,“谨遵父命。”
扶苏叹了一口气,看着撒入房间的月光,“当地的县令名为许望,当初也曾夜谈一二,有三子一女。其女倒是有些奇异,说是手握玉石而降,百日而能言,甚为奇异。父皇大悦,以为祥兆,赐下金银,令其赡养之。”
“如此神异?”
扶苏点点头,“虽有些夸大,但百日能言,不假。寻常祭扫,亦是其代劳。此行可去见上一面,代父而见,且有些尊敬,当是蒙恬之情。”
老爹都这么说了,说明这个许望的确与扶苏有些关系,而且扶苏结识的人,还能夜谈,说明这个人很不简单,起码不是一般的庸才,也就是可以拉拢的人了。又特地点出他有一个女儿,赵牧心苦笑了一下,扶苏咳嗽了一下。
相视无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