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勒住马,听到了不远处有琴声,这个他最熟悉了,一定是周瑜的琴声,才能这么悠扬,但是带着很深的怨念,循着琴声,来到河边,一棵巨树下,周瑜果然正坐在树下抚琴。
虽然是夜晚,但是月光通过河水反射,倒是柔和不乏明亮,找出了周瑜盛世美侧颜,孙策牵着马慢慢走近周瑜,周瑜还沉浸在乐曲中,没有察觉到,轻风拂过周瑜秀发,孙策实在不忍打扰他,就愿意这样看着他抚琴。
一曲罢,周瑜抬头惊觉身后有人,回头一看是孙策,周瑜问:“怎么不去饮酒庆功,跑来找我。”孙策绕到他面前,看着他,发现周瑜眼睛里闪过一丝泪光,说:“再饮,我怕公瑾跳进了洛河成了洛神。”
周瑜笑了笑:“我只是散散心,又不是要做什么。”“弹得好听,真的好听。”孙策忍不住夸他,周瑜低头微笑着说:“少溜须吹马。”孙策直言:“没有,真心觉得是天籁之音。”
孙策让周瑜上马,自己坐在周瑜后面,牵了牵马绳,让马自己慢慢走,孙策轻声问:“是思念家乡还是思念父母?”周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孙策笑着说:“难道是我欺负了你又?”
周瑜叹气,孙策一紧张说:“不会吧?我怎么不记得我有……”周瑜啧了一下说:“不是因为你,你哪儿那么多废话。”乔悯儿只是想自己家,想自己父母,想回去现代了。
回到营中,大家都拉着孙策周瑜饮酒作乐,鲁肃提议周瑜弹琴孙策舞枪,肯定惊艳四座,大家都说好。
周瑜孙策推脱再三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周瑜一抚琴,当真是再不懂乐理的人都认真聆听,孙策一舞枪,军中人无不叹服鼓掌,两个本就英姿飒爽的翩翩美郎,再合奏一曲,叫人拍案叫绝。
深夜,周瑜在营帐里踱步来踱步去,孙策仰靠在床上,皱着眉问:“公瑾,你想什么呢?”周瑜说:“支援还没有到,总感觉明天不能继续前进,只能先等一天,我这就去写军令。”
孙策一听,周瑜还是这么勤勉军务,就笑着说:“把事情交给你,我就高枕无忧了,你可真是我的手足。”周瑜忙完了以后,总算可以歇歇了,见孙策早就已经累的睡着了,周瑜淡淡笑着,给他拉上被子,自己又去研究地形,思考战略策略。
第二天一大早,见周瑜扑在床边睡着了,人坐地上,手里还拿着地形图,孙策懊恼自己没让他昨夜一起歇息,这样搞下去,周瑜身体不就越来越差了,孙策轻轻拂开周瑜的头发,看清楚周瑜熟睡的脸。
孙策惊觉真的好像个女人,又马上制止自己的想法,忽然韩当站在外面大喊:“主公,校尉韩当有事觐见。”周瑜也被吵醒了,迷迷糊糊慢慢起身,坐到床上往后一仰,又睡过去,孙策反手给周瑜盖上被子,然后下床来,准备好好收拾这个韩当。
周瑜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周憾在旁边对周瑜说:“少爷醒了啊,奴伺候少爷洗漱。”周瑜下意识问了句:“主公呢?”
周憾不怀好意笑,小声说:“姐姐三句话不离主公的。”周瑜笑着反手拧住周憾手腕,说:“你再打趣我试试看。”
“疼疼疼,少爷,奴知道错了。”周憾赶紧求饶,周瑜才放开了他,周憾说:“主公勘察地形去了,要大家别吵醒你,啧,主公像不像过去的汉朝天子,”
周瑜好奇问:“有什么像的?”周憾说:“宠幸少爷的时候呢,对少爷好的不得了,吵架了就冷落少爷呗。”周瑜一听,又抬手假装要打周憾:“那你是说本少爷像汉宫里面的妃子?”
周憾赶紧躲闪,笑着说:“少爷自己说的啊,奴什么都没有说。”周憾借着要出去泼洗漱用脏的水赶紧往外跑,周瑜笑着拿剑鞘要打他屁股,但是没跑两步,周憾直接迎面撞上了回到营帐的孙策,一盆子水全破孙策身上,一滴不剩,孙策属实没想到一进来是这个招待。
周憾赶紧跪地上恭恭敬敬说:“奴有罪,主公罚奴。”孙策面无表情,低头看了看自己湿透的军袍,周瑜怕孙策震怒杀了周憾,赶紧也跪下说:“主公要罚就罚我,是我害他慌乱,没长眼撞了主公。”
孙策示意左右士兵都退走,自己进到营帐里面,坐在床上,周瑜朝着孙策的方向继续跪着,孙策对周憾说:“看在你多年精心伺候你主人面上,你去领十军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