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喜欢吃什么,穿什么,私下里禀告给他,却从未让奴婢监视着您去了哪,做了什么,您和江月沉会面之事,是奴婢猪油蒙了心,自己说给将军听的。”
陆蘅听后,脑中确是一片空白,她说谢忱前一阵子怎么总能让小厨房做出她喜爱的吃食,让下人采买给她的首饰也是她所喜爱的,她还以为只是恰好,毕竟谢忱平日里那不近人情的样子,任谁也想不到他私下里会做这种事。
半晌,陆蘅摆了摆手,让灵风下去了。
陆蘅一个人沉默着坐了良久,陆蘅忍不住心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是个在感情方面有残缺的人,可是宋珧带给她的伤害,不该在旁人身上讨回来。
谢忱昔日说,要不她就留在谢府,和他一辈子这样过下去。
到了晚间,谢忱却迟迟未归,陆蘅心下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临近子时,谢忱才从外面回来,步伐有些不稳,陆蘅连忙上前扶住了他,嗅到他身上一股醉醺醺的酒意。
“你去吃酒了?”
谢忱悠悠看了她一眼,恩了声:“今日宫中发生了些事,我在想要不要告诉你,朝中几个同僚见我有心事,便同我去吃酒了。”
谢忱整个人的重量压在她身上,陆蘅虽然力气很大,但毕竟比他矮上一头,有些吃力的扶着他道:“你们去哪吃的酒?”
陆蘅本以为会去天香居之类的酒楼,不想谢忱却道:“去了醉仙居。”
陆蘅一听,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们这些朝中大员,平日就去那种地方吃酒么?”
醉仙居是京中最有名的烟花之地,陆蘅本以为谢忱是个正经人。
谁知谢忱闻言,冷冷道:“今日去的,可就我回府来了。”
原本他心中因为陆蘅私自见江月沉不告诉他有些不满,今日那些朝中大臣见他有心事,找来了醉仙居最好的花魁陪他喝酒,他们心中虽然看不上那种地方的女子,可是对于男子而言,偶尔在那种地方发泄一下也无可厚非。
可是谢忱今日看见那扭着腰肢儿努力讨好着他的花魁娘子,心下却是说不出的反感,满脑子想的都是陆蘅。
这种认知令他更加火大,看着眼前日思夜想的面庞,有些不满的伸出两根指头来,将陆蘅的脸捏成了个包子。
“你做什么?”
陆蘅得知他并未留在那种地方,心中莫名有些欢喜,扶着谢忱来到床上,替他宽衣时,忍不住问道:“你说今日朝中发生了件大事,什么大事?”
谢忱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在她面上亲了口,说出的话却令陆蘅遍体生寒。
“上早朝时陛下突然晕过去了,江月沉查过后,说是陛下中了一种慢性毒,上次在嘉贵妃那儿出事,也同此事脱不了干系,而陛下的饮食一向是皇后掌管着的,昨夜陛下留宿在了凤仪宫,今日便晕了,皇后娘娘和大殿下已经被拘起来了,等陛下醒来后再做定夺。”
谢忱说罢,捏起陆蘅清瘦的下巴,语气带着几分审问:“你那江师兄,究竟想做什么?”
陆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