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周落没来
第二日周落没来
第三日周落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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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日周落还是没来
..近日食不知味,寝不能眠,连最喜欢的话本看着都索然无味。
我眼神飘忽,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恹恹地夹着盘里的菜往嘴里送。
“主子,这是汤,不能用筷,得用汤勺。”
不知何时我的筷子已戳到汤里,元儿立马制止了我,我如同木偶被她摆弄。
她把我手中的筷换成勺,撑着下巴的手掰下来端上碗。
换完后拍了拍手:“主子可以了。”
我回过神,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句
元儿气急大呼
“主子,您怎么把汤往地上撒,您看这地上。”
我低头只见元儿正蹲着擦拭地面。我缓缓地放下手里的碗勺。
“元儿我吃饱了,收拾吧。”
然后双目空洞地缓步至床前,倒身趴了上去,又是一口长长叹了口气。
“元儿,周落几日没来了。”
元儿浇着花草的手停了停,歪着脑袋想了想:“大概十五日吧。”
我靠着柱子一声长叹。
“道歉送什么比较好。”
元儿放下手中的浇壶,小跑到我跟前。
“主子,您是要送给少爷吗?”
我转了个身靠着栏杆又是长叹了口气。
“是呀,他这些时日未来,肯定生我气呢。”
“女子送男子表明心意,可以送香囊,手帕,腰带,发簪.....”
我失神地听着元儿讲
.....
今日元儿出门取定制的绸缎,厨房张大娘前几日告假回乡探亲。
我在屋内绣准备送给周落的香囊。
绣着绣着,突觉头晕,我缓缓放下手中的物品,起身欲上床休息一会。
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脑袋一沉,倒了过去。
睁开眼时,躺在了床上,我吃力地起身,环顾四周,很是陌生。
只见屋内光线昏暗,除了一张雕暗花的紫檀木桌子和几条凳子,什么也没有。
我穿上鞋子慌张跑到门前推了推门,门是锁的。
又慌忙地小跑推了推屋内的窗,窗也锁死了。
我被绑票了?瞬间惊慌失措用力拍打门窗大喊:“有人吗,开门,有人吗。”
手拍到鲜血直流,嗓子喊到嘶哑,依旧没人回应,我擦拭着泪环顾四周,眼中全是惊恐,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蹲了下来。
还是这样一个天,我被姨母丢进柴房,柴房内安静到只能听到心跳声,耗子爬来爬去的声响和吱吱地叫声,屋内阴沉沉地没有一丝光亮。
我不停拍打着门窗,撕心裂肺地叫啊,嚷啊就是没人应我,直到精疲力尽了目光呆滞瘫软地倒在地上如同一滩烂泥。
恍惚中看到了那个锦衣少年,他逆着光面笑着缓缓朝我走来,在我面前伸出手。
“婉婉,我带你走。”
我递上了手,可怎么也抓不住他的手,我哭着,撕心裂肺地哭.......
我环抱着身子紧抓衣角蹲坐于角落。
突然一束光射了进来,我用手遮了遮。
缓缓抬头看着门口,只见一跛脚着暗紫色锦袍的男子一步步靠近。
我认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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