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齐向后院儿走去,一路上,徐锦城经常找陈宣段拌嘴,陈宣段无奈摆了摆头。
不久,他们便来到了后院厢房里面,里面儿有一几张软檀木椅,白林示意他们两个坐下。“两位,坐下聊吧,炽夏刚过,尚有余温。”
“好,好。”陈宣段说道,徐锦城倒是爽快,直接一屁股坐下。
婶娘站在了门口,拿了一壶茶来。放置了桌上,俯首微微鞠了一躬,便出来门罢。
小小从中庭跑了过来,坐在了白林的旁边儿。
陈宣段露出了刚才和徐锦城一样的表情。
“白兄,莫非这是令媛?”陈宣段不解段问道。
白林摇头苦笑,“陈兄啊,你刚才的表情,和徐兄如出一辙。”
徐锦城也大笑到,“哈哈宣段也会猜错?这小女娃,是白兄的故人之女,白兄也是受人所托,照顾而已,白兄和我们年纪相仿,这女娃也因该到了幼学华年,怎么可能是白兄的女儿呢。”
“那方才听白兄的意思,说你也这么认为?”陈宣段执着白扇反问到。
“这...这...陈宣段你怎么就是喜欢挑刺儿呢。”
白林和陈宣段坐在一旁笑了笑。
“陈兄,今日拜访,应该还有别的事情吧。”
“白兄的画不仅画的好,人啊更是颖悟绝人啊。”
“陈兄谬赞了。”
坐在一旁闷闷不乐的徐锦城来了奇心。
“宣段啊,白兄何时作过画儿啊?”
“昨日,怎么了?”
“画的如何?”
“精妙绝伦,言语难说啊。”陈宣段回应白林到。
“那画去哪儿了?”徐锦城问道。
“那画被墨斋的李老收着呢,他说自有用处。”
“我还想欣赏欣赏白兄的画儿呢。”
“那你机会了。”
白林坐在了一旁,似笑非笑。
“白兄,我今日造访,便是请白兄一会今年的洛都画会。”陈宣段对着白林道,洛都画会每年都会举行一次,一年分四季,每年定的画会时间都不同,今年的画会定在了入秋后的十五天,得胜者可以得到洛都画圣逍遥子的邀请,成为他的弟子。拿下魁首更会的到洛都女子的青睐,这荣誉和好处可想而知。
“可在下并没有打算要去啊。”白林苦笑到,意在作推辞。
“白兄,去吧,去吧,这画会除了画技精湛的画师,更有多如星斗的美......”徐锦城一脸痴相的说道。
“锦城,不可胡言,白兄,这画会的确来有来自各地的画师,他们的画意皆有万般姿态,画法奇特,白兄既然不想参赛,但我们也可以观一观呐,白兄你刚到洛都,见得甚少,去看看也能开阔开阔眼界。”陈宣段开口对白林请求到。
白林似有犹豫,沉思片刻侯便答到,“既然二位如此盛情,我又怎好推脱,那便去吧。”
“好,白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陈宣段手执白扇,对白林作揖到。
“别说四马,就算是万马,白兄说的话也不能撤回。”徐锦城又拆词滥造,到也新颖。
白林低头无奈的笑了笑。旁边儿的小丫头睁大着眼睛,似那般好奇。“先生,先生,是不是要出去买吃的啊?”
徐锦城对着小小说,“哈哈是啊,先生要给你去买很多很多吃的呢。”小小顿时眼睛放光,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陈宣段用白纸扇敲了敲自己的额头,似对徐锦城感到无奈,十几年前陈陵,带着陈宣段去徐将军府拜访自己的师兄徐言,两人把酒临欢,此二人师出同门,同门之谊根深蒂固,师弟做了将军,自己也做了廷尉。他们出师的时候约定,若是有一方是女儿,有一方是男儿,那便结为亲家,可谁知,都是男儿,那便结为兄弟,陈宣段比徐锦城年长一岁,所以徐锦城应该称陈宣断一声世哥。
可奈何徐锦城也心高气傲,没有当面叫他哥,徐锦城把尊敬都放在了心里。陈宣段也自然明白。
“陈兄,今日画会定在何时啊。”白林询问道。
“哦,劳白兄提醒,今年的画会定在了入秋的第十五日。日子也不远了。”陈宣段对白林客气温雅的说道。
白林算了算手指,“陈兄,七日之后,便是那画会。”
“是。”
“也罢,也罢,来这洛阳都也是为了见识更多。”白林带着释然轻轻叹道。
良久,茶水在谈笑间,已被饮尽。门外偶有鸟鸣。入秋正值桂花儿飘香。中庭的桂花儿,阵阵飘香。令人心旷神怡。
“白兄,到时候,我便派人来接你,锦城也一块儿去。”陈宣段作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