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托在摄政王的身上,“算你们狠,要死要刮随便你们,不过你们也不要太得意,今天我若死了,摄政王一定会为我报仇的。”
秦淼淼嘲讽道:“你也太高估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了。”
像摄政王那样的人,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只有权利而已。
刚才忙着跟皇帝汇报情况,没有细看秦淼淼,这会她以开口,上官瑾才发现,她的脖子上流了血。
“你受伤了?”上官瑾紧张的上前,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干净的捂在她的伤口上。
“不碍事的。”秦淼淼摇头道。
“是她伤了你?”上官瑾眼神变得冷冽,怒视着齐妃。
知道自己已经没了活路,齐妃反倒是什么都不怕了,笑道:“是又如何,我只后悔刚才没有立即杀了她!”
上官瑾平时不打女人,此时却是忍不住,他将齐妃从侍卫手里拽了过来,朝她身上狠狠的一脚,齐妃被他踹到了墙上,又摔落在地上。
“你竟然伤她?!”上官瑾的剑柄抵在齐妃的脖子上,她敢上秦淼淼一分,今日他就要用同样的方式,还她十分。
齐妃此时已经头发凌乱,早就没有贵妃该有的那般雍容华贵,她的嘴角微微渗着血,狼狈不堪。
“若不是她,我怎么会落到这般地步,若不是她,我的儿子依然还是堂堂的十一皇子,她就是该死!该死!”
“该死的是你!”上官瑾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这几个字,若不是守着皇帝,他早就将齐妃给处决了。
而然齐妃却不以为然,说:“除非你立刻杀了我,否则,摄政王他肯定回来救我的,他会将你们一个个都杀了,都杀了!”
“哼,”上官瑾冷笑一声,“你还真是天真,你以为现在摄政王还有精力关心你吗?他早就自身难保了。”
齐妃根本不相信他的话,以摄政王在邻国的地位,怎么可能会自身难保。
“不可能,他一定胡来救我的,你休要骗我!”
上官瑾收了剑,冷冷的看着她,说道:“你也许想不到吧,你心目中那个优秀的摄政王,他早就被新皇的势力架空了,摄政王不过是个虚名罢了。”
“不会的,那日他还说……”
“他还说什么?他说的那些话,不过就是为了让你继续帮他做事罢了,昨日我已经派人联系了邻国的新皇帝,摄政王现在已经自身难保进退两难了,你觉得你还能等来他吗?”
从知道齐妃的真正身份那一刻,上官瑾就在皇帝的同意,派人前往了邻国,本是想要联合邻国新皇对付摄政王,却没有想到,邻国新皇并非是个好欺负的,已经着手将摄政王的势力给架空了。
“我不相信!你胡说!”齐妃朝上官瑾大喊道,摄政王是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如果摄政王也倒了台,那自己就彻底没了希望了。
上官瑾并不在乎她信不信,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以为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还有必要骗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