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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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的事,很快便在这京城中传开了。朝中官员们都纷纷议论征兵、建城、采矿等事,不过谈论最多的还是五皇子姬煜。
毕竟将如此重要的事交由五皇子来做,是不是陛下中意五皇子,打算立五皇子为皇储呢?当然后面的话没有人说,毕竟皇储之事,众人自是不敢随意谈论,但官员们都在心里猜测着。揣摩圣意,是每个身居高位的官员都要进行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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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街,大皇子府中。
厅堂内,一位面容英俊,气宇轩昂的青年正来回的走着。
“你们说,父皇将组建商队之事交给了小五,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难不成,我这五弟不去遛鸟斗狗,反倒打起了皇位的主意?”
青年正是这大皇子府的主人,姬启的长子——姬满。
姬满坐到主位,对着一众幕僚不解地问道。
“殿下多虑了,五殿下素来随性,而且宫中不是传来消息,这办法,都是五殿下向陛下所提吗!想必陛下也是要约束一下五殿下的性子,所以……给他找了个活干。”
一位幕僚对姬满劝道。
“唉,但愿如此吧!落到小五手里,总比落到我那其他几个弟弟手里好。”圣旨已下,姬满现在也只能这么自我安慰了。
不只是这大皇子府,二皇子府,四皇子府,也都在进行着类似的一幕。
………………
经过了一早上的活动,姬煜终于不再困了,刚回到蕴风阁就有一个小太监报告。
“殿下,有一个叫朱友顺的,拿着您的令牌,说有事要见您。”
“昂,让他过来吧。”
“是!殿下。”
进了屋内,刚一坐下,小太监?就带着朱友顺进来了。
“见过殿下。”
朱友顺上前对姬煜行礼。
“行了,免礼吧!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姬煜将腿搭在桌子上,合上双眼,问道。
“殿下,您上次吩咐我之后,我已经告诉这京城里有名有姓的商人了,就是有几家想要见您一面!这是他们送您的礼物。您看?”
说着,朱友顺拿出了一个礼单,放在了桌子上。
“你将我的身份,告诉他们了?”
姬煜睁开眼,看着朱友顺,问道。
“哎呦!我哪敢啊!我只说了我是给‘上面的人’办事的,您没说,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把您透露出去啊!”
不知为何,姬煜的话没有一丝责怪的语气,可就这轻飘飘的两句话,却将朱友顺的冷汗都吓出来了。
“唔,都谁想要见我啊!”没再进行这个话题,姬煜又问道。
“就是京城里,和尚义城的几个世家的代表。”
听到姬煜不再询问身份一事,朱友顺暗暗松了一口气。
姬煜坐起身子,拿起了那张礼单。
“见面就不必了,不过你可以把我的身份告诉他们。刚才的早朝里,父皇已经正式下旨了。若是有心打听,我的身份,瞒不住的。”
“是,我记住了。”
“对了,找几十个忠心的,充当护卫。还有,在商队里立下规矩,但如果没有人违反,就不要插手别人的事,只抽取自己应拿的抽成。”
姬煜又嘱咐道。
“是,属下记住了。那属下就先告退了。”
朱友顺恭敬地说道。
“嗯。”姬煜挥了挥手,示意朱友顺自己出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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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上次早朝过去了两三天,姬煜又带着柳钧来到了长安街。
长安街还是一如既往的人声鼎沸,来来往往的百姓络绎不绝。行至鹿水坊,姬煜突然回头对着柳钧说道。
“有一个多月没见到我三哥了吧。走,咱们去他府上看看去。”
姬煜平时,与三皇子姬垣关系最好,毕竟这是唯二的两个对皇位没有兴趣的皇子。姬煜是因为享受这种无拘无束,声色犬马的生活。而姬垣志在军旅,自幼便熟读兵书,拜朝中各位名将学习用兵、行军布阵之道,梦想着做一个大将军。
一次偶然的交谈,让姬垣发现了自己这个整日逃学的弟弟在兵法上造诣颇深,而且所言,多为兵书上所没有的,但仔细想来,多加印证,却又十分正确,令自己受益颇深。
于是来了兴趣,经常到蕴风阁与姬煜交谈。而姬煜也十分欣赏这个与自己一般,不被皇位所拘束的三哥。故二人虽不是一母所生,但感情却是是历代皇子中少见的好。
之前姬煜几次偷溜出宫,都是用的姬垣的出宫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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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义城,唐家。
后院内宅的一间屋子里,只有两人。
“家主,这是修远的来信。”
其中一人将手中的信件递给身边的另一人。
只见那人方脸短须,眼神深邃,身上有一股常年身居高位的气势。听其对他的称呼,正是这尚义唐家的家主,也是已故皇后的兄长————唐濮存。
唐濮存接过信件,递信之人接着说道。
“信中说,朝廷要采金地的矿了。有一个叫朱友顺的人,要建立一个商会,说朝廷只允许他的商队通商。哦,对了。这个朱友顺是京城曹家扶持起来的。”
唐濮存打量着手中的书信,片刻后,说道。
“五皇子的生母?”
虽然唐濮存回答的驴唇不对马嘴,但那人明白他的意思。
“对!”
“陛下这是何意?要立太子了吗?”
唐濮存自语道。
“回信给修远?,让他加入商会,以那个朱友顺为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