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人介绍着自己摊上的饰品,各种精致的饰品让人目不暇接。
夫妇俩一路走走停停的走过了这条热闹街道,来到一家大医馆,门口挂着一副写有“悬壶济世”四字的老牌子,一股温和醇厚的药香自馆内散发出,使得不少路人在此驻足。
凌天云用手扒拉开围着的人群来到柜台前,柳若兰跟着走了过来,恭敬地对躺在摇椅上闭目的老头开口:“封老先生,我孩子不知道为何,近来有些不舒服,麻烦您老给他看看。”
封弘义缓缓睁开浑浊的双眼,看向说话的来人,见其是柳若兰后,满是皱纹的脸浮现出一抹和蔼的笑容,一脸的温和道:“是小兰啊,许久不见孩子都有了,是不是将我这个老头子忘啦?”
“不敢忘您大恩。”柳若兰拱手作揖。
“多月不曾来看望我老人家,现在孩子有事了才来找我。小兰,你这样让我很难过呀。”封弘义有些不高兴。
“呃,这件事是因为...........。”柳若兰不知道该怎么说。
“罢了罢了,你们俩跟我来。”封弘义从摇椅上站起,带着两人来到医馆后院,摆手示意两人坐下,唤来仆从倒上三杯热茶。
“先让我看看是什么问题,待会再好好说教你们。”封弘义板着脸的训斥。
柳若兰一脸的尴尬:“呃,不是这样的,义父。这里面有其他原因,您先看看风儿吧。”
凌天云把杜风抱到封弘义前,封弘义把双指放到杜风手腕上,不断感受着什么。
当他把手放在杜风心口上时,顿时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如同见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般。
“义父,怎么了?是不是风儿有什么问题?”柳若兰心急如焚。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风儿他给我的感觉,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风儿,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封弘义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
“兰儿说,风儿一直在变重,看起来却又不怎么胖,但现在重得连她都抱不起了,这是什么罕见的病吗?”凌天云挠了挠头。
“不是病,而是不太对劲,该怎么说呢,容我想想。”封弘义坐在椅子上扶额沉思,过了好一会儿,封弘义突然拍手,惊叫一声:“这我怎么没想到?”
“义父,风儿到底是什么问题?”柳若兰的脸上写满了焦急。
“风儿的身体我观气色,听声息,摸脉象,这些都感觉正常,他的身体没有问题。他的心律却不太对劲,一般人的心跳搏动没这么强劲有力,就仿佛他的心虽是身体的一部分,但却不受身体影响。”封弘义喝了口茶水。
“你们把手放在胸口那仔细感受下就知道了,他的心脏律动非常缓慢却极为有力,我封弘义兢业八十余年,从未见过如此情况。”封弘义放下了茶杯。
“您的意思是说,风儿身体没有问题,只是心跳的律动不符合常人?”柳若兰拍了拍起伏的胸口,心中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可以这样说,但这已经不是一般的不符合常情了,只能用不可思议来形容,那心脏搏动属实惊人无比。”封弘义端详杜风。